音忽然在他头顶响起。
他的耳朵又本能竖了起来:打电话?
“哦,电话不是我接的。”她看了他一眼,很不以为意,“是狗误触了。”
——那男的?他牙关紧咬。
“我今天有事,”她说,“跟别人有约会,时间不巧。”
“约会?”荀仞山浑身一冷,喃喃出声。
跟谁约会?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樊双走到门口穿鞋,用手隔空指了指他,她拿上钥匙打开房门,一边打着电话,一边随意警告他:“等我回来教育你。”
荀仞山身上还缠着床单,像条被主人丢在家里的狗一样匆匆扑到门口。
她没搭理他,碰一声把门关上,用钥匙把他反锁在这里。
荀仞山缩在门后面等到晚上十一点,每一次门口有声音,他都像条看门狗一样竖起耳朵听。
终于樊双开门,脸secha0红,满身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