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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
就这么一直骑在他身上吧,再久一点……
再久一点,夹着他的腰……不要离开。
紧绷的腰背极其有力,膝盖往前挪了一步,大腿坚y抖动,
樊双骑在他身上,因微小的爬行动作被顶起来一点,恰似骑了一匹未成年的小马。
她低眼看,男人的脖子上一片通红,肩背处的肌r0u一块块隆起,形状完美。
短发末梢sh了,一缕缕凌乱贴在他修长的脖子上,像动物在发情中强自忍耐x1nyu,遵循主人的命令任人骑乘,忍得浑身是汗。
他被她揪着头发,顾不上说话,依次迈动左膝、右膝、右手,往前爬一步。
然后又是左膝,右膝,右手……循环几次。
“等等。”樊双皱起眉,像勒进缰绳一样抓他的短发,几乎把他的头发扯下来。
他呜咽着,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任由她骑在背上训话。
她问:“怎么只有三条腿在走路?故意晃我吗?”
好让她更紧地夹住他的腰。
荀仞山刺耳地喘了一声,焦急地辩解:“不是——”
只因为他的左手还护在ji8下面。
前列腺ye滴滴答答地流淌,他整只手的手心、甚至手背手腕,都被透明的黏ye沾染。
“嗯?”她说,“左前腿断了?”
“……”yu念让他眼珠打颤。
他不去想会不会被她打,只想看她的表情……
他扭过头,把sh润的手掌摊开在她面前。因为动作激烈,一滴yet从指尖落了下来,在她面前黏腻地拉着银丝。
他吐出y1ngdang的话:“我用手挡住……狗ji8里的水。”
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x1nyu让他煎熬到了极点,满脸鲜yan的红晕:“我不会弄脏地板。”
“尿了?”她冷漠道。
好像又是在羞辱他。
但是对于此刻煎熬到了极点的荀仞山来说……没什么话能羞辱到他了。
趁她不防备,他放肆地用那只黏糊糊的手握住了樊双的脚踝,贪婪地迅速向上摩挲,在她皮肤细腻的腿上涂抹透明腥腻的tye。
因为0到了她,因为做这些事,粗大深红的狗ji8激动颤抖,马眼开合,几乎要立刻s出jgye。
——他看到她厌恶皱眉了。
大概是嫌他脏,又要打他。
但是被她骑在胯下,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猛地动了一下,试图把她摔下来,彻底扑倒——
想c她。
樊双。
用狗ji8cha入她,j1any1n她,让她骑在他的yjg上,大腿夹住他的腰——
想c主人。
樊双站起来,重新把肮脏的恶狗踩到了脚底。
塑胶拖鞋踩在他肌理分明的小腹上,她冷眼看着:“扫兴。”
她还没骑过瘾。
难道后续需要用电击器,他才能长记x吗?
“呼……”他狂热喘息着,被她踩在脚下的腰腹摆动了一下,双腿伸展,肿胀的狗ji8突突跳动着、s了出来。
一gu又一gu,白浊黏腻的jgyes在她小腿上,粘稠地慢慢滑落蠕行。
场面yi得让他目不转睛。
他焦灼地哀求:“对不起,我错了。我把主人弄脏了……”
“小腿上、脚上……都是狗ji8里的jgye……”
他的jgye,他的jgye——弄脏了樊双。
“惩罚我吧,主人。”
他渴望地伸出舌头,在地板上扬起头,想抱住她的腿。
“罚我……t1an。”
今天狗过得有点好,不行
是发情期的影响,还是狗的本x?这么欣喜若狂,热衷于“t1an”。
“脏。”她评价他,“踩一脚就能sjg。”
他没办法辩驳,只能在被踢开之前狡猾地触碰她的腿,手从小腿一路往上滑,把jgye在她皮肤上抹开。
都是他的……全部……
因为过于激动垂涎,他喉咙里发出明显的吞咽声。
樊双又在他的小腹上狠狠踩了一脚。
很痛。
但是s完jg后没软下去去的狗ji8,晃动着又竖起来,翘在那里,几乎碰到她的拖鞋。
她动了动,塑胶拖鞋往下挪,踩在了他翘起的狗yjg上,用力压下去。高翘的yjg倒下去,y囊变形。
他不间断地喘,痛得小腹上肌r0u不停涌动,大腿不自觉地屈起打颤:“呜呜……”
好痛……好舒服。
再继续,踩下去,用力……他抓着她的脚踝不停sheny1n,通红的脖子上青筋弹跳,几乎像是血管都要爆开了。
“这样也能发情吗?”她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