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他常常左一个“不敢冒犯”,右一个“请师父原谅”的话语,便在屏风那边开口:“情况特殊,你别顾虑太多。你在冷水中泡了那么久,若再吹风着凉便更麻烦。”澹麟看向屏风中映出的影子。他微微低头,乖乖地应了一声,舌尖却缓缓舔着自己口中冒出的尖牙。见温容端起他刚刚倒过去的那杯茶,他湿透的外袍下顶出的轮廓愈加明显。窗外的声音热闹,屋内却寂静无比。他手臂上的水还在嘀嘀嗒嗒地向下落,袍下遮盖的下身涨得生痛。尽管如此,他却耐心地坐了下来,像是在等待什么。不待一刻,他看向屏风中温容的影子。床边的烛火微微飘动,和她平躺的身子一起映到屏风的纸面上,外袍的青色丝绦随风一晃,犹如山水画上的景色。澹麟起身,抬高了声音:“师父?”那边没有应答。他微微眯眼,几息过后扔下手中湿透的袍子,走到了屏风另一边。温容只脱去了外袍,已经沉沉睡去。他走至床边,静静地凝视着温容的脸。多亏了温容有睡前饮一杯茶的习惯,否则他还不知该如何把自己的血喂给她——狼族的血有使人沉睡不醒的作用。他舌尖舔了舔腕上那道极细的伤口,翻身跃上温容的床。开着的窗缝送进一丝冷风,他俯身下来,挡住风口,光裸的脊背上疤痕纵横交错。烛火的照应下,他的躯体仿佛拱起的山岳,一点点俯下去靠近了她的身子。和他兽类的身体相比,温容作为凡人女子,身子还是太过纤细——若要用力些,恐怕她的腰会折下去,他来不及报当年碎身之仇。偏偏温容的身上总有一股竹叶的香气,兽类的嗅觉让他难以忽视她身上任何一点气味。眼下她的呼吸都如同催情的药物,澹麟看着她薄润的唇,视线又缓缓移到她那只白皙的手上——就是这只手!就是这只手施展的雷法,将他的身体劈成了七段!澹麟的金瞳死死地盯着她的掌心。平日里温容总用这只手去拿青霜剑,明明如此纤细的手指,却能握起那样一柄重剑,大概她用那柄剑斩过不少妖物的头颅。想到这里,他的金瞳猛然一缩,下身的性器越发高涨。动作停顿片刻,他手臂撑在她脸侧,低低喘了一声。凡人的衣裳过于难解,好在这三年他学会不少。澹麟抽开束裤的带子,从中得到解放的性器猛地跳了出来,沉沉一根贴上了温容的腿。他额上落下几滴汗珠,手指捏起她的手指,灼热的舌尖轻轻舔上她的指腹。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动作再度一停,兽类尺寸近乎可怖的性器贴着温容内袍的布料轻轻蹭过,如潮水般涌上的陌生快感激烈无比,让他脑中霎时炸开一片白光。他指尖猛地颤了颤,不自觉地拱腰顶弄一下,灼烫的gui头蹭着她的腿渗出几滴清液,他尖牙抵住她柔软的指腹,压住了口中要冒出来的喘息——腰后巨大的灰白色狼尾,随着他的喘息冲破了束裤的阻碍,垂向温容的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