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闭眼,被自己意识到的这个现实臊地浑身发红,咬着嘴唇狠狠向下一坐。他没想那么多,真的只是希望哥哥不要再盯着他下面看了,只是却忘了这么屌粗长的一根凶器哪是能这么轻易吃下去的,当场把自己捅地哭叫出来,委屈地叫着哥哥,流了满脸的眼泪。
“啊~哥哥!好大,呜呜,好撑……操到好里面了……”
秦宥哪能忍得住被他这么一坐一夹,还听他用又软又媚的声音直白地说着自己的感受……像是个无辜却惑人的妖精。
这会儿就是个神仙也要发疯,秦宥腰腹处的肌肉绷成一片,汗水顺着肌肉的棱线向下直流,他掐着颜榕的腰就狠命地向上顶。
颜榕被他撞地根本稳不住身体,摇摇晃晃地差点连头都要撞在车顶上。
鸡巴深陷在小穴里几乎舍不得出来,秦宥揉着他浑圆的臀肉,深深地埋在里面碾他最深处的敏感点。
被磨红的穴口就这么毫无缝隙地压在秦宥粗粝的下体上,连两颗硕大的精囊都挤在穴口,不能钻进去也要尝个肉味儿。
颜榕被磨得哭哭啼啼地喊疼,秦宥就掐着他的腰把他撑了起来,轻易地托起又放下,肉棒一会儿离开小穴一会儿又莽莽操进去,快速的摩擦带起肠壁上一阵战栗的酥麻,糟糕的液体被鸡巴带出来又顶进去,在两人交合处拍打出一片白沫。颜榕浑身都软成了一团,连秦宥都爽地喉间低喘,声音又哑又性感,苏地颜榕想去亲他。
这么想他就这么做了,在激烈的操弄中他没能吻上秦宥的嘴唇,吻偏在了秦宥挂着汗珠的下颌。颜榕便像只小狗狗似的,舔去了那一颗汗,又哼哼唧唧地一路舔舐到秦宥的唇瓣,才满意地含住了他的下唇吮吻。
这个吻带上了一丝汗水的咸涩,秦宥被他吻地心潮澎湃,手上劲没收住,揉捏着他屁股的大手留下了指痕,扯得穴口都有些变形。颜榕的闷哼声被他堵在口中,扭着腰绞紧了穴肉。
他夹得越紧秦宥操得越猛,颠簸的身体无法控制住喘息,断断续续地听上去更加令人狼血沸腾。他们像是抛弃了一切在做爱,纠缠在一起的动作折腾地连车子都在隐隐震动。
被摩擦得火热的肠壁,被死死绞住了吮吸的性器,不断攀升的快感,两人抵死缠绵,吻在一起的唇瓣间似乎都尝出了血味,终是颜榕先忍不住,死死抠住了秦宥的肩膀,抽搐着身子一抖一抖地射了精。
秦宥揉着他的小腹,都能隔着薄薄的一层肌肉摸到自己放肆的欲望,咬着后牙又在他高潮的小穴里狠命操了十几下,便顶进了深处,把颜榕紧紧地搂在怀里射精。
颜榕半闭着眼睛,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他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挂在秦宥的身上小声哼哼,被精液喷地小幅度颤抖,唇瓣贴在秦宥的脖颈上,能感受到他鼓动的脉搏。
他很小声很小声地对自己说。
“喜欢哥哥。”
两人的心跳声都太大了,撞在一起不知道是谁在震谁,这句话连颜榕自己都没听见。
秦宥偏头吻了吻他的耳尖,又揉了揉他的卷发,像是抱着爱不释手的娃娃。
大概是都在舍不得。
这场终究会醒来的旖旎梦境。
夜里下了场暴雨,直到天际熹微才缓缓停息。
春末堪堪泛起了些燥热的苗头,就又被这一场雨浇熄了下去。
早八有课,伴着淅沥小雨的白噪音,此刻正是与被窝抵死缠绵,不睡到最后一刻坚决不会动弹的时分,向扬却硬生生地在大早七点多醒了过来。
他眼睛都没睁开,就哑着嗓子问:"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
秦宥坐在小桌边上,只道:"醒了?下来吃早饭。"
林雨泽刚也是被香醒的,才洗漱好,见向扬也醒了,就没压着动静,坐到小桌边不客气地拿了碗胡辣汤:"怎么起这么早?"
"嗯。"秦宥答非所问,"早上跟老周出去跑了几圈。"
林雨泽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刚进学校的一次体测,周云衡就被体育老师慧眼如炬拎了出来,扔进了学校长跑队。虽然不像体育生他们时刻要训练,但是晨练倒也是躲不过的,今早下雨也没暂停训练,从操场扔到了体育馆罢了。
秦宥做了一晚上的梦,早上迷蒙之间还是被周云衡轻手轻脚的动作惊醒了,反正也睡不着了,就干脆跟他一块儿出去跑了两圈,顺便给舍友带了早饭。
向扬火速洗漱完毕,感动地一手奶黄包一手豆沙包:"哥,你就是我亲哥呜呜呜……"
"谢谢,不差你这一个。"跑步出的汗都被风吹干了凝在身上,秦宥懒懒地拿了浴巾往浴室走。
浴室里的水声刚响一会儿,秦宥搁在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向扬瞥了一眼,喊他:"哥,你妈的……你妈妈给你打电话。"
于俐很少给他打电话,一般就是微信留言,除非有什么急事。
秦宥的声音透过水声传来:"你帮我接一下。"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