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像惊慌的小鹿,红唇微张,吐着情欲和湿气。
他声音发紧:“爸爸,我下面好难受,我可以操她吗?”
中年男人满意地笑道:“这就对了,我儿子将来一定能分化成alpha。”
萧泫感觉到一条腿被竖起抬高,几乎紧贴着玻璃,后穴被撑开,一根直挺挺的肉棒有些小心地插了进来。
“嗯呜……”
她嘤咛一声,前后的两根隔着薄薄肉壁,你来我往地夹击着,快要把穴肉捣烂。
男孩兴奋地说:“好热,好舒服……”
萧泫抬手捂住眼睛,发出破碎的呻吟。
“小姐姐在哭,她很难受吗?”
“不会的,她是公用oga,天生就是要被人操的,懂吗?”
他点点头,学着父亲的样子,把肉棒不停抽出又挺入。每一次肏干,少女的小穴都阵阵吸吮,带来极乐的快感。
突然,萧泫高亢地淫叫了一声,两穴疯狂地抽搐起来。
少年猝不及防,被她夹得一下子泄了身。
他盯着小肉缝里缓缓渗出的白色液体,有些手足无措。
“没关系,儿子,第一次这样很正常。”男人的眼神兴奋而淫邪,“我刚刚操到了这小淫奴的子宫口,她才反应这么大。”
少年似懂非懂地点头。
他又看向里面的女孩,她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神采,迷蒙地轻眨着,像一只濒死的蝶。
可是她刚刚的叫声真好听,听得他心里痒痒的。
父亲那么粗暴的动作,也能让她舒服么?
她的腰那么细,稍微一折就要断了似的,却能吃进这么粗长的东西……
男人在自己儿子面前,狠戾地冲刺了几十下,低吼着埋进肉道深处射了精。
“操,真过瘾。”他放下少女红白交错的腿根,看了看一旁不知在想什么的儿子,“傻小子,发什么呆呢,走了。”
男孩哦了一声追上父亲的脚步,走出几步后回头,那少女的身边已经再次围满了人,只能从交错的人影中隐约露出一点雪白晃动的皮肉。
一场考核,从晨曦初升持续到夕阳西斜。
广播声准时响起:“考核时间结束,分数计算中,再次感谢您的参与……”
最后一个客人拔出性器时,少女已经没了声响,趴在台子上无神地喘息着。
长时间无间断的性事让她头昏脑涨,思维中除了快感再也容不下其他,只记得那些肉棒插在身体里的滋味。
露在外头的腻白屁股不知受了多少客人的浇灌,掌印指痕交错,红肿如蜜桃。嵌在这光洁的玻璃中,更显出靡艳的情色。
花唇被干得又软又烂,层层绽开,没了肉棒堵着,又浓又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流出,股缝间尽是白浊。
无论前穴后穴,全被彻底灌满,才能这样如失禁一般止不住地吐精。
这一番奸淫过后,oga们发情的气味已经逐渐淡去。调教所的考核不仅仅检验了公用物品的功能,还有另一个作用,那就是通过简单粗暴的精液浇灌达到代替标记的效果。
萧泫的意识闪过一线清明,脑海中浮现几副模糊不清的画面。
炽热的气息,凌乱的亲吻……
是在禁闭室么?不,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她应该好几天没有看见过他才对。
她闭上眼,把纷乱的思绪抛出脑海。
一番清理修整之后,公用物品被分批装上了运输车。
出于某些考虑,调教所并不会告知他们的分数,只是按照等级径直送到各地的接收处。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去。”
萧泫被工作人员推进了运输车,她匆忙地收回视线,在车厢的角落默默发呆。
没有看到程先生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她在调教所的使命已经完成。只是,那种对未来充满不安惶恐的感觉又一次回到了她身上。
明明早已经被从里到外地奸透了……甚至,连现在一丝不挂地和其他oga一起呆在押运员的监视之下,她都已经习以为常。
可是,如果以后的每一天,都是像最终考核那样,时时刻刻被人轮奸肏干……她根本不敢想象。
胡思乱想之下,运输车已经不知不觉到达了目的地。这样的距离对于深居简出的oga而言,已经是全然陌生的地方了。
公用物品在押运员的命令下排成一列,从车尾的小门鱼贯而出。然而,轮到萧泫的时候,她却被不着痕迹地推出队列,站到了一边。
这是……有什么别的安排吗?萧泫心中不解,却也只能默默顺从。直到最后一个oga下车,那些押运员依然没有让她跟上的意思。
“给我好好待着。”
扔下这一句话后,车门砰地关上了。
萧泫彻底愣住。
她又看向前面的驾驶室——为了方便工作人员对他们的看管,驾驶室与车厢之间并没有完全隔绝,而是像监狱一样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