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一辆马车正慢悠悠地走着,车外的常喜此时一手拿着一扎冰糖葫芦,一手握着牵着马的缰绳。他只希望在街上千万不要遇到熟人,不然让他们看到他此刻的样子估计能笑话他一年。
“好吃吗?”裴其玄瞧着坐在对面的越歌吃得一脸满足的样子,心中也不禁怀疑这个东西莫非这么好吃?
“嗯,好吃!酸酸甜甜的味道。”越歌说完又咬住一个冰糖葫芦含进嘴里。
盯着她吃糖葫芦的动作,小嘴一张一合,因为唇瓣沾到糖渍的缘故,时不时还伸出小舌头舔一舔唇角。
裴其玄瞧着瞧着喉结不由得上下滑动了下,吞咽了一口口水。
“是不是真的如此好吃,我也尝尝。”裴其玄盯着她的唇快速向她凑近。
“还有一个给…唔…”
没说完的话全被覆上来的薄唇全部吞没了。
这一次不同于前两次那种缠绵热烈的吻,越歌能感觉到裴其玄是真的在轻轻吸吮她的唇瓣品尝味道!
也不知对方是怎么舔舐、吸吮,他的吻竟舒服得让她想叫出声来。鼻尖上全是来自他的气息,一股靠近他时才能闻见的淡淡乌沉香。被男人啃咬、舔舐得飘飘然,一时忘情竟也不由自主地尝试学着对方吻她的方式,轻轻吸吮了一下男人微凉的唇瓣。
裴其玄微顿一下,嘴上动作不停,大掌扶住越歌的后脑勺让她更贴合自己,舌尖则趁着她微张嘴时溜了进去与她的小舌纠缠追逐。
“嗯…阿,予唔、唔…”
糟了,体内的情药之毒!
“唔、嗯…我…”越歌想停下,却奈何身体和脑中的想法一个向西一个向东,根本是两极分化。
生理本能反应让她渴望地挺起玲珑小巧的两只嫩乳,向男人宽厚坚硬的胸膛上凑近慢慢磨蹭。
向前倾身,将她压在马车车壁上,幽黑宛若墨玉的眸子升腾出灼热的情欲,裴其玄迫不及待地隔着衣裳抚上她胸前已经肿胀起来的两只嫩乳。当手碰到她胸前的柔软时,微微一愣,脑中清醒了几分。
莫非他也中了情药,方才那一瞬间脑中竟什么都不想,只想狠狠把她压在身下操上个千百来回。
“再忍忍,齐老太医说过,服了解药后即使不欢好也不会…”
“忍,嗯、不了、了…”越歌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叩叩——停车。”
吁——
马车靠边停住,裴其玄抱着越歌跳下马车,打量四周一圈,目标锁定不远处的阁楼。察觉到把脸埋在他胸膛前的女子正在哆嗦发抖,小手还不安分地在他腰间游走,更加加快了脚上的步伐。
常喜看见自家侯爷竟然青天白日抱着越姑娘就往百花楼去,一时瞪大了眼珠子,那可是青楼啊!
百花楼
“哎哟,爷,白日姑娘都休息,不…”楼里的老鸨半眯眼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话都没说完只见前方砸来一锭金子,还好她手疾眼快一把抓住。
“莫问,莫打听,备一间厢房。”裴其玄绷着面容冷声吩咐。
“是是是!爷这边请,这边请…”老鸨此时瞌睡全无,这位客官当真阔绰!送二位到达厢房后,还好心地帮他们把门关上。离去时又摸出方才的金锭子瞧了瞧,确认真金无误后笑得不见眉眼。
进到房内,裴其玄把越歌平放在床榻上。
“阿予哥哥…嗯、唔…”越歌见男人把她放到床上,便没有其他动作,不禁焦急地唤一声。
方才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他已被怀中的女子撩拨得情欲焚身,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唯有与她在一起时她总能轻而易举地勾起他的性趣。只不过,他说不出哪里怪异,只隐约觉着越歌与他欢好或是为了解毒,或是为了活命,但绝不是因为爱慕他。要是别的女子敢如此对他,把他当成泄欲的工具那么下场必定惨烈。
可…如果那个人是这位叫越歌的姑娘…
他竟不忍苛责她的做法,明明起初只是想着成家立业找个合适的妻子,现在他倒是气此女竟没有一心一意爱慕于自己。
“阿予哥哥?”越歌咬紧下唇,想以疼痛唤回自己的理智。半支起身子看向床榻边,男人正冷着脸坐在榻边不发一言。
方才还好好的,怎的说变脸就变脸了。
“阿予哥哥吃干抹净后就开始嫌弃越歌了吗?”人在难受的时候脾气也会跟着增强,越歌也不知怎么想的,犹如吃了豹子胆一般膨胀起来,竟敢开口对面前的人大呼小叫。
听见越歌的话,裴其玄转过头来,定定锁住她那委屈眼神。面上不显露出半分情绪,淡声道:“不是。”而后注意到她下唇被咬破溢出鲜血,心中突兀闪过一丝心疼,双手扶住她微颤的肩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问道:“你可是真心倾慕于我?”
越歌听到他的话原本扭动的身躯一顿,心中咯噔一声,他为何会那样问…
“……”越歌当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说是好像又不全是,说不是好像也有些是。虽然她能违心哄骗男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