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追逐。
“嗯…阿,予唔、唔…”
糟了,体内的情药之毒!
“唔、嗯…我…”越歌想停下,却奈何身体和脑中的想法一个向西一个向东,根本是两极分化。
生理本能反应让她渴望地挺起玲珑小巧的两只嫩乳,向男人宽厚坚硬的胸膛上凑近慢慢磨蹭。
向前倾身,将她压在马车车壁上,幽黑宛若墨玉的眸子升腾出灼热的情欲,裴其玄迫不及待地隔着衣裳抚上她胸前已经肿胀起来的两只嫩乳。当手碰到她胸前的柔软时,微微一愣,脑中清醒了几分。
莫非他也中了情药,方才那一瞬间脑中竟什么都不想,只想狠狠把她压在身下操上个千百来回。
“再忍忍,齐老太医说过,服了解药后即使不欢好也不会…”
“忍,嗯、不了、了…”越歌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叩叩——停车。”
吁——
马车靠边停住,裴其玄抱着越歌跳下马车,打量四周一圈,目标锁定不远处的阁楼。察觉到把脸埋在他胸膛前的女子正在哆嗦发抖,小手还不安分地在他腰间游走,更加加快了脚上的步伐。
常喜看见自家侯爷竟然青天白日抱着越姑娘就往百花楼去,一时瞪大了眼珠子,那可是青楼啊!
百花楼
“哎哟,爷,白日姑娘都休息,不…”楼里的老鸨半眯眼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话都没说完只见前方砸来一锭金子,还好她手疾眼快一把抓住。
“莫问,莫打听,备一间厢房。”裴其玄绷着面容冷声吩咐。
“是是是!爷这边请,这边请…”老鸨此时瞌睡全无,这位客官当真阔绰!送二位到达厢房后,还好心地帮他们把门关上。离去时又摸出方才的金锭子瞧了瞧,确认真金无误后笑得不见眉眼。
进到房内,裴其玄把越歌平放在床榻上。
“阿予哥哥…嗯、唔…”越歌见男人把她放到床上,便没有其他动作,不禁焦急地唤一声。
方才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他已被怀中的女子撩拨得情欲焚身,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唯有与她在一起时她总能轻而易举地勾起他的性趣。只不过,他说不出哪里怪异,只隐约觉着越歌与他欢好或是为了解毒,或是为了活命,但绝不是因为爱慕他。要是别的女子敢如此对他,把他当成泄欲的工具那么下场必定惨烈。
可…如果那个人是这位叫越歌的姑娘…
他竟不忍苛责她的做法,明明起初只是想着成家立业找个合适的妻子,现在他倒是气此女竟没有一心一意爱慕于自己。
“阿予哥哥?”越歌咬紧下唇,想以疼痛唤回自己的理智。半支起身子看向床榻边,男人正冷着脸坐在榻边不发一言。
方才还好好的,怎的说变脸就变脸了。
“阿予哥哥吃干抹净后就开始嫌弃越歌了吗?”人在难受的时候脾气也会跟着增强,越歌也不知怎么想的,犹如吃了豹子胆一般膨胀起来,竟敢开口对面前的人大呼小叫。
听见越歌的话,裴其玄转过头来,定定锁住她那委屈眼神。面上不显露出半分情绪,淡声道:“不是。”而后注意到她下唇被咬破溢出鲜血,心中突兀闪过一丝心疼,双手扶住她微颤的肩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问道:“你可是真心倾慕于我?”
越歌听到他的话原本扭动的身躯一顿,心中咯噔一声,他为何会那样问…
“……”越歌当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说是好像又不全是,说不是好像也有些是。虽然她能违心哄骗男人先解了她的情毒,但是她却不想违背自己的初心。
“你犹豫了。”裴其玄敛下眼帘。
一把把她从床上抱起,走到屋内隔断起来的小隔间,进入小隔间里头好似是另一个天地。锦帐芙蓉榻,还有专门为调教女子而置的各式淫具。要问为何裴其玄知晓小隔间内有这些东西,自然归功于自从和越歌欢好一次后,他便花了一些时间翻阅了不少关于男女情事的书籍。
目巡一圈,裴其玄抱着越歌来到一匹做工精巧的木马跟前,放下怀中人,“难受便自己骑上去。”
越歌快要被躯体内的欲望支配,半睁眼瞧见眼前的木马雕得栩栩如生,仿佛正在抬蹄疾驰,而马背上一根粗大的假阳具高高矗立很是瞩目。
即使假阳具打磨得光滑平整,纹路清晰,圆硕的龟头勃勃怒张,可越歌心里是既想也怕。紧挨着裴其玄的身躯轻扯他的衣袖,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弱弱道:“阿予,不、不要…”
“我抱你上去。”裴其玄狠下心来拒绝她。
“你!混蛋。”越歌终于是忍不住心中的火气了,也不知这男人在闹什么别扭。
长了根好东西,却不给她用,不是混蛋是什么。还要让她骑这破玩意,士可杀不可辱!
越歌越想越上头,不懂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原本倚靠的人,而自己也“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头部先着地,疼得她龇牙咧嘴地捂着额头。
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