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液,觉得味道很淡,像蛋液一样,有一点点腥。然后她嗅了嗅,观察面前青筋暴起的巨物,那物又动了一下,自动回到她的唇边,梁胥说,继续舔。
她继续往下舔,从龟头舔到冠状沟,舔到茎身的根部,然后贴在他的胯骨从下往上看,看到梁胥正直直望着她,脸上带着点笑意,把手探入她的发梢。
她受到鼓励似的,翘起屁股自发舔上他的囊袋,她把他胯间舔得湿润极了,连虬曲的毛发都是晶亮的水痕。
而梁胥捏着她的乳房,拉扯尖端让乳袋变长,揉着她的乳头把玩,漫不经心的,不甚在意的,说:现在含住试试。
周幼里抬头,很奇怪的,下身不能控制地流了些水,让她想把屁股翘得更高一点,她想他抚摸她的下体,但现在的周幼里是个听话的小孩,爸爸让她含,她就只是含,没有提出要求,也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
她把龟头整个包进口里。
梁胥靠在扶手上,摊平身体,一瞬不瞬地看着周幼里,她往上吐,他松手,她往下含,他就按着她的脑袋,让她含得更深一点,再深一点,深到喉咙口之间,碾压着龟头。
过于狭窄的喉口让周幼里下意识吞咽,她开始想吐,有些抵抗,但梁胥在看她。
所以她只是用湿漉漉的眼睛注视回去,有些委屈地闭上眼睛,继续含,含着肉棒吞吐,一下一下,含出白色的浆液汇聚在口腔里面,随着她吐出肉棒的动作残留到茎身上面,慢慢地流到她的下巴。
这次梁胥放缓了力道,只在十次里的一次让她进到深喉,呛到鼻子,还算可以继续,她闭着眼睛,感觉到刺鼻的气味越来越腥,越来越稠,顺着她的锁骨流到乳房上面,被她吞吐的摆动带动着摇晃,溅得到处都是。
他的西装,她的衣服,身下的座椅,白色的浊液混着大量的透明唾液,味道被稀释,但依然极腥,房间里溢开,渐渐的,越积越多,越来越重,梁胥突然仰起了头。
他发出一声叹息,周幼里这时候才发现他的呼吸不再像一直以来的平稳,他抓着她的头发力道失衡,几次压得特别深,深入喉口里面,又停留了好一会儿。
她感觉到肉棒又动了,龟头炸开一样,大量的液体喷洒,好些直接从喉口进入食管,又有一些随着他慢慢退出,残留在她的口腔里面,强烈的腥气汇聚,精液的味道几乎让周幼里感觉到震惊。
她第一次闻到。
梁胥的。
还在她的口里。
她犹豫着是吞是吐,抬头请示爸爸,循循善诱的良师缓缓垂下眼眸和她对视。
他教完这堂课,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