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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死我活不了(微)(8 / 14)

了,更不清楚怎么得罪他了。

话又说回来,既然有仇,为何又救她?

两人之间,他身上有伤是弱势一方,她感觉自己目前不会受到伤害。

咸熙g0ng好不容来了个能喘气说话的活人,她想弄清楚他到底是谁,不想他现在si掉,就不能放任他不管。

赵锦宁动作轻轻地往李偃身边移了移,掀开被子去查看他的伤口,不料被他一把捏住了手腕。

月光下的清俊面庞苍白又y郁,狭长丹凤眼里俱是森森寒意,李偃紧皱剑眉,咬牙切齿的质问她:“你又想做什么?”

不知他使了几分力,总之捏的她骨头都疼了。

“想看看你的伤…”

赵锦宁蹙起细眉,挣扎着想ch0u回自己的手腕,不料他攥的更紧,仿佛是要捏碎她的骨头,“猫哭耗子,谁用你假慈悲?”

“我真的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她疼的脸皱成一团,挤下几滴眼泪落在了他手腕,“疼…”

“这就疼了?”李偃一把推开她,闭眼深深x1气,沉声呢喃,“你可知我有多疼…”

赵锦宁r0u了r0u发红的手腕,拿起身旁小药瓶塞进他手心,“疼的话,可以攥着这个。”

李偃蓦然掀开眼皮,目光似锋利匕首,冒着冷飕飕的寒光,直直刺向她,“你是不是想si?”

他扬手要扔掉药瓶。

“你握着的是你的药,要是摔了,你的伤怕是再也好不了了。”

她不知怎的莫名有底气,看着他发怒说狠话,一点儿都不怕,平心静气的告诉他。

李偃气的双目通红,x膛剧烈起伏着,扯的伤口血流涌动,他紧抿薄唇,几乎要把牙咬碎,“你”

她全然不顾他的暴怒,指了指他洇红的腹部,“你又流血了。”

李偃竭力平复心神,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杀不了她,若是再被她气si…岂不是白白再世了。

“帮我…换药!”他闭上眼睛,支使她。

赵锦宁低头,掀起自己下裙,顺着破口,又撕下来一截布料,她解开绑在腹部的布条,洒上药粉,重新包扎好。

“擦擦吧。”

李偃睁眼,面前是她递过来的一方手帕。

他不说话,目指气使的盯着她。

赵锦宁深知野犬难驯,不给点好处怎么行?她捏着帕子动作轻柔的给他擦额前冷汗。

他的戒心b她还重,等汗擦净,又一把箍住她的手腕子,恶狠狠的告诫:“你离我远一点…”

“哦,”赵锦宁不以为意的往旁边挪了挪,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身t,靠着后墙阖上眼睛,“我困了,睡罢。”

月沉星淡,天边露出鱼肚白,淡青光线顺着纱屉子透进屋内,模模糊糊能看清靠墙坐着两个相依相偎的人。

李偃先醒,身t像是被巨石碾压过一般,又麻又疼,他饧着眼低头瞧见自己怀里靠着个姑娘,睡得正香。

这会儿他处在清醒与混沌当中,思绪全凭多年来的习惯c控,大掌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抱的更紧,微拢眼皮正要入梦,却猛然警醒过来。

眼神瞬间变成剑芒,一错不错的落在她毫无防备的脸上。

李偃抬起手,扼住纤细温热的颈,都不用太使劲,他就能掐断她的脖子,让她悄无声息地si在冷g0ng。

可…真到这一步,他的手却止不住发颤,心还是绞在一起,压根不足以平息他的痛恨。

就在他犹豫不决时,环在他x前的胳膊动了。

雅黑的长睫颤了颤,赵锦宁睁开眼睛,与他四目相对,一瞬间,她觉得他很像她之前养的那条白犬,身上温暖,眼睛又凶又亮。

她有些舍不得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

不过他是还不曾驯化的犬,有着随时冲上来咬她的危险。

赵锦宁扶着墙壁从他怀里出来,挪到一箭之地,解释道:“昨晚太冷,我睡着了,不知道怎么就靠过去了。”

他黑幽幽的眸光牢牢钉在她身上,沉y不语,忽感若单单杀了她,实在是太便宜了,此刻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解恨法子。

她能隐忍十一年四月零二十八天,让他交付真心。

他为何不能?

这辈子,他定要把她欠自己的加倍讨回来,真心和命,他都要。

等到那一天,再杀了她,让她也t会t会被心ai之人亲手杀掉的滋味。

或许就能平忿了。

缄默片刻,李偃微垂眼睑半掩住眸中冷光,向她招手:“你过来。”

“怎么?”他神态霍然缓和,这让赵锦宁有些提防。

“地上太凉,扶我去床上,”他尽力隐住满腔恨意,语气不冷不热。

她应了声好,费力扶他站起来,往隔扇门内走。

昨晚李偃失血过多晕了过去,赵锦宁根本弄不动他,只好拿来被子在地上将就一宿。

走到里间,李偃发现竟同外间一样空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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