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对嘴地把那东西分享给她：“尝尝看，好吃吗？”

凌霜尝到了香蕉的味道，还有精液的味道，其他的就不清楚了。不过光是这两样，她就很喜欢了。

“好吃。”她说。

哥哥又亲了她一口，然后把手里的糊状物往她的脸上摸。

“嗯，热热的。”凌霜说出自己的感受，“很舒服。”

她也伸手沾了一点，涂到了哥哥的脸上：“你也抹。”

俩人就这样把共同制作好的香蕉牛奶糊抹成了对方脸上的面膜，最后竟然忍不住一起笑了出来。

凌寒抱着妹妹起身，外面已经没有人了，俩人直接进了浴室。

在明亮的灯光下，他们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