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线。
早在为还殊清理身体的时候,方闻汛就发现了自家师弟腿根处多出了一只女子才有的阴穴,小小的一只,应该是被小师弟伺候的很舒服,十分敏感,一摸就吐水,两瓣鼓鼓的花肉被磨的有些肿,看起来却更加惹人怜爱。
方闻汛瞄了还殊前头毫无反应的浅粉色肉棒,探了一探。
果然,元阳尚在。
他漫不经心的想到师弟恐怕都是用这处新生的阴穴高潮,便大方的让师弟挺着穴猥亵自己的手指,思绪又飘到方才无钧剑的异样上。
“唔啊”还殊难耐的哼哼,形状完美的小巧臀瓣微微颤抖着,脊背弓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一身皮肉莹莹的泛着光,湿意恍若凝成水汽,淡淡的花香穿插在松香之中,不分彼此。
方闻汛抽空观察了一下师弟的情态,想了想,又添了一根手指,并拢起来方便还殊磨穴,下身被握在还殊手中却丝毫没有勃起的意思,连呼吸都没变。
还殊磨久了有些累,气喘吁吁的要方闻汛动一动,容颜清雅的男子只好无奈的换了个坐姿,修长指尖不容拒绝的捏住还殊的手腕,将自己的性器解救出来,这才有空去伺候那只被过分娇惯的女穴来。
该感叹一下方闻汛的定力吗。
宋迟音被还殊摸了几下就一柱擎天,十分大方的给了元阳,虽说没出什么力,都是还殊自己在动,但也算是勤勤恳恳的缴了不少精。
果然还是涉世未深的小剑修好拿捏。
还殊搂住方闻汛的脖子,舒服的眼尾渗出泪水,舌头伸出来一下一下勾着方闻汛的侧颈舔。
方闻汛抬了抬头,下巴懒洋洋的垫在还殊肩头,垂着眼眸没什么表情,像是把还殊光滑的肩头当作了什么支架,把下巴支在上面,顺着师弟的心意抽动手指。
师兄的手指上没有茧,肤肉细滑,和温热的玉器没什么不同,还殊舒服的挺着从包皮中钻出来的阴蒂去磨方闻汛骨节,那处的质地要坚硬很多,磨起来更爽。
方闻汛便随了他的意,并拢双指把阴蒂夹起来,不失力度的轻磨缓蹭,分神感受了一下还殊的身体状况,便沉浸在方才的事情上。
无钧剑倒是没再闹着要出来,躁动的剑魂也十分安静,方闻汛想着想着便忘了手中的不是什么他平时的文玩,而是师弟娇嫩敏感的阴蒂,手指完全没有收着力,一枚小小的阴蒂被挤得扁扁的压着最中央的硬籽。
只见那双白腻的双腿用力的收紧,贪心的把手指夹得更紧,腿根扑簌簌的抖,透明的汁水大股大股的从艳红的小口中涌出。
方闻汛腿间一热,反应过来才后知后觉的松开手指,被浇了一腿温热的潮吹淫水,多得沿着他的脚踝淋在干燥的地上,滴滴深色在地上晕开痕迹,方闻汛张开手不让他弄得更湿,掌根牢牢的罩住了整只穴,单手把还殊整个人抬起来,轻轻的放在床上。
偏头看了眼地上的狼藉,看不出表情,掐了个诀弄干净。
还殊被他捂着穴放到床上,整个人只靠腿根处那只手支撑,整个鼓鼓的花房抖被压扁,强行被送上了更加强烈的高潮。
青年咬着牙低声呜呜,腰身高高的弓起来,半睁的眼眸中只剩眼白。
虽然是无心之举,方闻汛叹了口气,望着师弟诚实的追求欲望的脸庞。
他倒也不是一个多有原则的人。
还殊往日高傲清冷不可侵犯的脸上只剩脆弱的欲望,方闻汛思及自己猜测,神色复杂的碰了碰还殊张开的唇。
那只手上还沾着还殊身体里的水。
方闻汛翻身上了床。
他咬着发带随手扎了个高马尾,漫不经心的垂眸睨着还殊涣散的眼球,像只小动物一样呼呼的喘着气。
方闻汛眼前一晃,眼前画面恍然和从前那个发着热满头大汗的小孩重合。
他将垂落在前胸的马尾往后拨,俯下身捂住还殊的眼睛。
不知何时硬起的性器抵在微张的穴口上跃跃欲试的顶撞,圆而饱满的龟头流出几滴晶莹的液体,随着腰部的轻晃涂抹在阴唇上,那里已经足够湿润,穴口也讨好的翕张着亲吻着龟头,方闻汛却低垂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迟迟不肯进去。
热气不断吹拂过还殊通红的耳廓,方闻汛的鼻尖在上面蹭了蹭,轻轻的低喘着。
他给人的印象一直是温润和可靠为主,此刻却意外的迷茫。
年少时机关算尽,朝堂风云诡谲,人心如蛇蝎,他不得不伪装出一副温和的面具,只是时间久了,假面再也摘不下来。
他短暂的回忆起刚被师尊带回荼罗峰的日子,他不会下厨,又不肯吃大锅饭,硬生生靠几枚辟谷丹熬到了筑基,却没想到为了养小孩练就了一手好厨艺。
还殊不安的在他身下挣动,不停的用手推他的肩膀,方闻汛微微撑起身子,视线自然而然落在师弟染着情欲湿红的一张脸,眸光似般掠过他的眉眼,轻轻的唤了一句,“小殊。”
还殊被压得喘不过气,对上师兄波光跃动的眼底,澄然无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