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搞明白这莲花淫纹到底是什么,决不能遂了它的意轻易给了元阳。
还殊想不明白平日里对自己极好、甚至可以说是溺爱的师兄,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他腿间的肉穴是新生的器官,尚且稚嫩,压根就吃不消方闻汛这疾风暴雨般的肆虐。
其实让还殊舒服倒不是难事,只是方闻汛有点生气。这一点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青年细长的双腿无力的从方闻汛的后腰滑落,重重的砸进柔软的被褥中。
紧闭的宫腔在金莲的催动下缓缓松懈,它察觉到急需的精气,喜不自胜的想要打开城门迎敌军入城,丝毫不顾寄主的死活。
方闻汛抵着松动的宫颈口不紧不慢的磨了磨,便沿着微微张开的宫口有节奏的刺入,深一下浅一下,倒没有丧心病狂的直接肏进去,虽然可以,但他没有这么做。
他多少存了让还殊舒服一点的心思。
方闻汛松了怀抱,让还殊可以露出整张脸来呼吸,青年一张小脸憋得满脸通红,霜雪似的眉眼湿润而柔软,随着下身被进入的动作大口喘气。
方闻汛看不出情绪的低眸看了一会,凑上前亲了亲还殊的发梢,语气温和,“这下舒服了,小殊好难伺候。”
宫颈口被磨得大开,随时可能会被一举捅进宫胞,还殊懒得分神去回应方闻汛,聚精会神的感受着下身酥麻的快感。
慢慢的习惯了这种恐怖的、大脑都被洪水冲得七零八落的快感,还殊收紧小腹,瑟瑟地喘了口气,心里明白师兄是在试探在小腹扎根的金莲,但还是忍不住委屈。
他伸长了脖子,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在方闻汛颈侧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方闻汛倒吸一口凉气,浅茶色双眸中是藏不住的纵容,他低低叹了声,“小殊就喜欢欺负师兄是不是。”
还殊在口中尝到了血腥气,歪头端详了一会那枚完整的牙印,心中很是满意,“我说不过师兄的,师兄轻一点。”
方闻汛一愣,弯唇闷闷的笑起来。
这是,放弃抵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