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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时候连汗都是香的/来自妖艳浪受的恋爱邀请(10 / 10)

的日出,见过日落的余晖,躺在同一片草地沐浴月光。

方闻汛想不出这世上比之的关系更密切的人。他不愿想爱或不爱,这不重要,只要师弟永远在他身边就好。

该不该越过这条雷线?还殊不在乎,方闻汛也不在乎。

夜色沉凝似墨,不见风声,鸟雀的鸣叫也销声匿迹,打斗的剑光和灵气波动也失去了踪影,还殊急促的喘着气,用力的咽下满是血腥气的唾液,满是情欲颜色的脸兀的布满了戾气。

方闻汛诧异的看着还殊变换了面色,唇边笑意未减,眸中却盘旋着异样的光。

“方闻汛。”

还殊第一次呼唤方闻汛的全名,他总是很依赖的喊他师兄,更亲密些时便是哥哥。

方闻汛轻轻的嗯了一声,示意还殊继续说。

“你就不能轻一点?”还殊气的胸膛起伏,他鲜少对方闻汛说重话,“我真的很痛。”

方闻汛不解的歪了歪头,“痛?”

“不不应该更爽吗?”

还殊气的想打人,玉白的胸口连连起伏,两枚樱红的乳尖惹人注意,“你再这样肏两下我晕过去了,信吗?”

方闻汛“扑哧”一声,被还殊直白的话语逗笑,笑得肩膀都在抖,连带着下身也不停的在穴肉中抖动,“小殊是说,要被师兄肏到晕过去了吗?”

还殊不爽的点头,指尖探下去摸了摸紧绷的穴口,两瓣肥软的肉唇被撑得透明,几乎快要贴在大腿根上。

方闻汛一本正经的答应,“好,那师兄轻轻的。”

还殊侧目,眼中倒是看不出什么抵抗的情绪,他察觉到方闻汛还有往穴里进的意图,连忙阻拦,他抓着方闻汛撑在他肩膀处的小臂,“师兄,进不去了。”

说罢,他牵着对方的手隔着肚子去触碰被穴腔包裹着的肉棒,方闻汛点了点头,仔细感受了一下,指尖点了点上方颤抖的小花苞,腰胯配合的往上顶,“那这处是?”

他略过师弟目露惊恐的表情,笑得温柔,“是小殊的子宫吗?”

还殊浑身一颤,后背发凉,连吸收运转金莲反哺的灵气的速度都慢了下来,“师兄?你要干什么,那里进不去的,根本不是——!”

方闻汛用力的压着还殊剧烈挣扎的身子,把还殊完全笼罩在自身的阴影之下,双手环住他的肩膀,紧紧的贴在一起,下身沉着的砸进肉穴中,龟头狠狠的敲击着细嫩的宫颈口。

方闻汛留有余力的去留意师弟小腹上的金纹作何反应,他这一下捅的尤其重,从穴道疯狂的痉挛收缩就能看得出来,若是定力一般人早就在这样销魂的榨精体感中射了出来,哪怕是换成了方闻汛也不得不停下来缓一会,精准的把控着精关不要射精。

他记着贺聆川的话,还没搞明白这莲花淫纹到底是什么,决不能遂了它的意轻易给了元阳。

还殊想不明白平日里对自己极好、甚至可以说是溺爱的师兄,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他腿间的肉穴是新生的器官,尚且稚嫩,压根就吃不消方闻汛这疾风暴雨般的肆虐。

其实让还殊舒服倒不是难事,只是方闻汛有点生气。这一点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青年细长的双腿无力的从方闻汛的后腰滑落,重重的砸进柔软的被褥中。

紧闭的宫腔在金莲的催动下缓缓松懈,它察觉到急需的精气,喜不自胜的想要打开城门迎敌军入城,丝毫不顾寄主的死活。

方闻汛抵着松动的宫颈口不紧不慢的磨了磨,便沿着微微张开的宫口有节奏的刺入,深一下浅一下,倒没有丧心病狂的直接肏进去,虽然可以,但他没有这么做。

他多少存了让还殊舒服一点的心思。

方闻汛松了怀抱,让还殊可以露出整张脸来呼吸,青年一张小脸憋得满脸通红,霜雪似的眉眼湿润而柔软,随着下身被进入的动作大口喘气。

方闻汛看不出情绪的低眸看了一会,凑上前亲了亲还殊的发梢,语气温和,“这下舒服了,小殊好难伺候。”

宫颈口被磨得大开,随时可能会被一举捅进宫胞,还殊懒得分神去回应方闻汛,聚精会神的感受着下身酥麻的快感。

慢慢的习惯了这种恐怖的、大脑都被洪水冲得七零八落的快感,还殊收紧小腹,瑟瑟地喘了口气,心里明白师兄是在试探在小腹扎根的金莲,但还是忍不住委屈。

他伸长了脖子,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在方闻汛颈侧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方闻汛倒吸一口凉气,浅茶色双眸中是藏不住的纵容,他低低叹了声,“小殊就喜欢欺负师兄是不是。”

还殊在口中尝到了血腥气,歪头端详了一会那枚完整的牙印,心中很是满意,“我说不过师兄的,师兄轻一点。”

方闻汛一愣,弯唇闷闷的笑起来。

这是,放弃抵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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