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的脸上。
吴双不动声色地推开他,“你要伺候我是吗?那先脱吧,脱干净。”
林振丰有些意乱情迷,他觉得吴双或许是上道儿了。对啊,白送的人,不要白不要,到底吴双忌惮被老婆抓包、被孩子记恨,不能把他如何。年轻的oga舔舔嘴唇,魅惑地拉开上衣拉链,露出一件紧身的长袖里衣,再脱下后就什么也没有了,年轻的窄嫩胸膛散发着青春的香气。接着,他踢掉鞋子,拽下牛仔裤,里面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
吴双拔出了车钥匙,看了他一眼说,“你把袜子也脱了吧。”
小丰这时有些发冷,犹豫之中,他感到事情似乎不对劲了。他的衣服里藏了录音笔和一把小刀,此刻录音笔救不了他,可能刀也救不了他,因为吴双的威压十分强大,强大到他出手时胳膊一定会颤抖脱力。
吴双看他不动,也不逼他了。“这样也行吧。”alpha勉强说道。
林振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吴双便下了车,来到副驾驶门口把他拖了出来。此时山上气温在零度以下,刺骨的寒风让oga顿时肢体麻木,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自己没穿鞋的脚已经站在了碎石铺就得山路上。
吴双从后备箱里拿出绳子,向他走来。
“别……”现在,小丰意识到情况非常不妙。
“我不杀你,那样不值得。”吴双安慰道,双手把绳子的一端绑在了正在挣扎的小丰的腰上,“但你确实需要一点教训,你爸妈没教你做人,有人会替他们这么做。”
绳子另一端连在了汽车尾部。
“我不会开太快,你尽量跟上吧。”吴双说着坐回了车内,重新点火。
林振丰此刻反应过来情况,他僵冷的手指试图把绳子解开,但吴双打的是个特殊的结,在黑暗之中慌张的他根本毫无办法。他想跳上车后盖,但每走一步就像踩在刀刃上,十个脚趾像冰块一样,甚至感觉不到是否存在。
他开始踢车门,试图让吴双解开他,“你把我解开!”
他大喊道,每开一次口,每一次呼吸,夜色中便出现一团白气,四周除了吴双和山中鸟兽,再没一个生灵能听到他的呼喊。他太冷了,甚至连舌头也无法自如活动了。
吴双启动了车子,往下山的路走去,这大概有十几公里。
他没有完全关闭车窗,这样可以偶尔听见小丰在后面的叫喊。最开始是让他停车的命令,在往后就是求饶了,求饶之后是道歉,说不该惹他不该有非分只想。吴双觉得还不到位,继续慢慢开,又过了五分钟,小丰哭嚎着说他要不行了。
吴双认为,只要对方还能说话,就还能行。
他干脆关上车窗,看着后视镜中oga逐渐扭曲变形的面容。
又过了五分钟,他打开车窗,小丰似乎奄奄一息,不再发出喘气之外的任何声音。吴双把车停了下来,停车的瞬间,小丰纤瘦的身影坠倒在了山路上。
吴双见此,把车往回倒了一点,果然没倒几米,小丰又挣扎地爬了起来。
行啊。吴双继续往下开。
小丰在之后又“晕倒”了一次。第三次的时候,他实在爬不起来了。吴双一看仪表盘,大概跑了十公里左右。
他把车停在路中,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对方留在车内的衣物和随身物品,把录音笔之类不该有的东西都收走。接着拿着对方的手机下了车。
此刻,小丰真的是奄奄一息了,他的双脚血肉模糊见骨,被磨穿的袜子贴着皮肉,皮肉与尘土、碎石粘为一体,甚至连血迹也是泥土的颜色,明天太阳一晒,没有人能认出血迹。他赤身趴在冰冷的柏油路上,吴双走来的时候,他几乎睁不开眼睛,只是摸索地用冻僵的手指抱住对方的鞋子,满脸鼻涕眼泪地求对方不要再启动汽车。
吴双一脚撇开他的手。
“把该删的都删了。”他拎起对方寒风中汗涔涔的脑袋,头发被汗水浸湿后又结了冰,冰再被体温化开,如此往复。
小丰此刻只盼着吴双快点放过他,这辈子都不想见到对方了。他趴在地上删除了那些照片和录音,云端资料库里的备份也都乖乖删除。
“没了……都、都……都删了……”
吴双满意地又检查了一会,确定没问题后,收走了手机,准备沿路找个地方销毁。
他大发慈悲地把对方的衣服鞋子扔了出来。
林振丰勉勉强强地从地上爬起来,此时见吴双的笑脸像见鬼一样。
“大学都快毕业了,懂点事,别总给你哥找麻烦。”吴双如长辈一般谆谆善诱道,眼前的景象显然对他来说稀松平常。“脚还想留着就快回家吧,记得以后做个好人。”
“你……你,”林振丰觉得,他这次真遇到鬼了,“你……”
他尝试开口了好几次。
“你……不怕我……告诉我哥?”他问道。
“你哥?”吴双瞥了他一眼,森冷眼中有一抹少见的柔情,“我什么手段,你哥比你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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