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的呻吟声,后穴每一次收缩,吸吮,都让纪淮心痒难耐,恨不得将对方拆之入腹。
啪啪啪。啪啪啪。
房间内充满爱欲,甜美的果实鲜甜,需要慢慢品尝其中蕴含的美味。
二人沉溺于性爱中,动作竟比昨夜还要激烈,心门敞开,感受到无限的欢愉。
晏惟言穴口柔嫩肌肤因长时间的拍打泛起了粉红,从穴里流出粘稠湿滑的???淫?????液?????也因为拍打而溢成了粘腻的白沫,蹭在了纪淮的阴囊和丛林上,淫靡无比。
“啊啊……嗯…哈啊……老公,老公……哈啊……”
几下快速地抽动,纪淮射在他的深处。
纪淮虽然射了,性器并未拔出,任留在他的后穴。二人链接出混乱淫靡,晏惟言早在刚才抽插时就射了两次,现在射出的精液极少,性器颤颤巍巍吐出少许白浊的精液,后穴不断地收缩,品尝纪淮给他的美味。
“宝宝好骚啊!再来一次好不好?”纪淮动了动他的腰,虽然射过了,但停留在晏惟言体内的性器尺寸依然可观,堪称极品。
晏惟言回神,盯着纪淮。那是他的爱人。
虽然很舒服,很爽……但……
晏惟言思虑片刻,点了点头,引得纪淮一声轻笑,性器拔出,发出啵的一声,纪淮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笑道:“下次吧,都肿了,药也白上了。”
纪淮简单给对方清洗了一遍。
“你睡一会儿,等会我叫你起床。”纪淮又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替他盖好被子后离开。
纪淮走出房间后掏出手机切换微信账号,给好友发去消息。
纪淮:上次说的药不需要了。
对方很快就给出了回复。
宫易:不要了?怎么了?
纪淮看见这条消息,脑内浮现出晏惟言熟睡的面孔,轻笑一声,灵活的手指敲出几个字给对方发去,随后熄灭屏幕。
纪淮:猎物上钩了。
阴雨天,微弱的光线透过窗户投进屋内。
宫易趴在床上细细品味纪淮发过来的那条消息,上钩了?动作可真快啊。宫易叹了口气,心中不由感叹,我这怎么就没那么快呢?身后人不轻不重给他按着腰,宽大的手掌在宫易那一声叹息后拍了一掌,语气不耐道:“怎么了,想要。”
一股醋味。
宫易吃痛,回头瞪着那人,骂道:“席裕你有唔……嗯。”话未说完,就被席裕用吻打断。
客厅时钟分针滴滴答答走了一圈,出租屋内飘着饭香。
纪淮是在大学和宫易认识,二人品性相差无几,虚伪狡诈。物以类聚,两人虽当了五年好友,却并未完全摸清对方脾性,就像纪淮不理解宫易为什么会找自己喜欢人的弟弟做替身,宫易也不明白纪淮为何喜欢晏惟言那么多年迟迟不下手,明明可以引人上钩,却非要用药。各有各的矛盾之处,莫名微妙的平衡所维系。二人是友,是盟友,都是为自己利益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所以,他们的互相帮助,更多是为各自利益罢了。
冒着热气的白灼生菜摆上餐桌,外加两碗青菜粥。纪淮打开房间门将晏惟言叫醒,接着又去厨房把锅里的虾仁炒西蓝花盛出。
晏惟言如幼童般被纪淮照顾,椅子上放了两个软垫垫着,晏惟言坐得不会太过难受。瓷勺里装着香甜的粥,纪淮吹了吹送到晏惟言唇边,晏惟言就着他的手将粥咽下。温热的粥在这个下着雨的冬天无比温暖舒心,似有神奇魔力可抵御寒冷侵袭。
吃完饭,因先前休息过,晏惟言并无困意,于是两人将客厅的空调打开,就坐于沙发,出租屋不大,热气很快在屋内肆意冲撞。
电视上放着最近热度极高的剧集,晏惟言依偎在纪淮怀里,闻着对方身上令人安心且着迷的木质香调,晏惟言很喜欢这个味道。
“哥哥,你为什么喜欢我?”
为什么?
纪淮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喜欢?他也很好奇,喜欢在某些时候其实是不需要理由的,它的存在叫人无从探索,这是一种感觉,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他清楚记得自己发现自己对晏惟言抱有好感的时候,那种复杂的心情,烦躁,不安,疑惑猛一下涌出,溢满胸腔,他是他的弟弟,虽不是亲的,却胜似亲兄弟,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对着晏惟言有那种见不得人的想法,那个时候他是迷茫的,迷茫的……
日复一日深陷在这段无法见人的情感中,欲望滋生。
在他高中毕业的那天晚上,那个浅尝即止的吻,令他深陷欲望中,被欲望包裹,也是从那一刻起,晏惟言变成了他的猎物,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所以……为什么会喜欢他……
为什么会喜欢你。
你是囚禁我的囹圄。
是你让我深陷其中……
纪淮将怀里的晏惟言抱得紧了些,唇舌侵入,唇齿相依,深吻如同瑟瑟和鸣,动人心弦。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