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致跪安,他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书桌前开始批奏折,还未曾下笔,外面就走来了他的贴身太监。
貌若好女的少年轻声细语道“陛下,昱王求见。”他蹙了蹙眉,他又来作甚?
“不见。”
人未到,声先至。
推门而入的青年,身上一身绫罗绸缎,嘀哩嘀哩的发着响。
他快步从门口走了进来,坐在他身边,显出一张眣丽的脸。朱唇玉面,长身玉立。
“皇兄?”
他支着下巴,用手指绕着一缕头发,痴缠的靠在他的肩上,季慎皱着眉,伸手去推他,却被攥住了手。
细白的手指虚虚圈住他的手腕,带着他探进衣领里,一路摸过他滑腻的脖颈和胸前的乳头,插进他松垮的腰带里。才惊觉他根本没有穿寝裤,三根手指毫不受阻的插进了水淋淋的穴中。
皇上神色自若的把手指抽出来,带着透明的银丝。接着把手指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舔干净。”
季裴张开嘴,细细用舌头舔舐着,诞水顺着嘴淌到了胸膛上,露出淡粉色的首乳。
季慎看着他淫乱的样子,把手抽了出来,擦在他身上。
然后回到案牍前,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还有悬挂在一旁的毛笔道:“过来。”
季裴依言走过来,跪坐到他身边,就看见圣上执了一朱批御笔,细细的看折子。
圣上看到他过来,瞧了他一眼道“趴下。”
季裴于是把裙裾褪下,露出一双细而白的腿,脚踝处系了颇色情的红绳,一动作,便细碎的响个不停。
往上看,除了淡色的阴茎,会阴处还有一小屄,因为他体毛很少,所以能看见深粉色的小穴翁张着。感受到季慎的视线,小穴还涌出了淫液,黏腻的在周围的皮肤停留。
季慎伸出手指去逗弄藏在里面的阴蒂,水就流的更欢了,他在周围打转,并入两指去探索内壁的柔软。
“嗯……”
很快碰到了某一点,季裴的声音变了调,刚刚爽快了,季慎就把手抽了回去。
“皇兄…”季裴不满。
季慎的手复又摸上了他的阴茎,略微带着薄茧的手摩挲着顶端,带来别样的刺激,不禁让他叫出声:“呃…呃…”
刚才在穴中的淫水亮晶晶的抹了柱身,刚才还半硬的性器已经硬到不行,前端不住的冒出水来,后穴也动情的流出淫汁。
季慎趁他舒爽的片刻,解下他脚腕的红绳,绑在他性器的底端。
季裴惊喘一声,不可置信道:“皇兄?不要…”
他难耐的蹭光滑的地砖,本来就想要射出来,却被卡在了不上不下的地方,让他既难受又舒爽,在疼痛和快感中反复横跳,感觉要不行了,他便伸向下身,打算把红绳解开。
谁料,季慎冷声道:“你敢?”
季裴打了个哆嗦,再也不敢去碰下身,只能翁张着小屄,来缓解滚滚的情欲。
季慎凝视着他现在的样子,下身衣物堆在腿弯处,上身衣服奇异的穿在身上,却已经松松垮垮,露出鲜嫩的乳头。
白玉般的性器昂扬着,系的红绳便更像精致的玩具了。妖媚的脸上红的不行,头发散开粘在脖子上,小穴黏糊的不行,等待来人的采撷。
圣上看着他淫乱的样子,居高临下的评判道:“骚货。”
于是他拾了笔架上悬挂的毛笔,挑了一支最大号的,用来渲染大面积铺色的一只画笔,插在了穴中。
刹时,季裴惊叫一声。毛笔粗粝的触感狠狠的刮嚓着内壁,极痒的同时,又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贯穿了他的脑海。令他又颤颤巍巍的小屄吐出一口水来。
而圣上看着他道:“待我再批一次折子,你便多一根笔,什么时候折子都批差不多矣,便轮到我。”
说罢,他高声唤道:“姜洗!”
不多时,一少年便进来,看见在地下趴着着的季裴也视而不见,依旧温柔的低头等待吩咐。
他手执浮尘,身着黑色蟒袍,面白无须,是模糊了男女界限的美,垂眼间,有不似人间的清丽。
季慎头也不抬道:“再给他加一支。”
姜洗低头口称喏。季裴惊叫道:“皇兄!我错了,我错了…别让姜公公…”
季裴想撑着地站起来,却脚一滑跪下了,这时姜洗已经拿了一支毛笔插到了小屄里。
“啊…!”季裴哭叫了一声。
原因是因为他跪趴的姿势,毛笔进入难以想象的深度,狼毫的毛已经戳到了骚心,黑色的笔杆已经裸露在外看不见了,快感如潮水一般涌动。
关键是,姜洗还抽动着之前的毛笔,两根毛笔在骚心内猛戳,一股股的淫液冒出打湿了身下的地砖。
无数的快感堆积,玉石般白皙的性器已经涨成了紫红色,青筋倾轧,让它看着十分恐怖。
姜洗看着季慎又批出的一摞奏折,索性把台面上的所有毛笔全摘下来,一支一支的全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