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脸上,有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放肆!”
‘哗啦’一声,禹晨站起来,把桌上的奏折全都推到了地上。
身边伺候的奴才马上全部跪倒,磕头不止。
禹晨指着老太监:“说!是怎么回事?!”
老太监见瞒不住了,只能一五一十的交代。
月奴坏了规矩,在皇帝未大婚之前就提前承载了雨露,这件事情哪里瞒得住,回去就被教习嬷嬷发现了。
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但不知怎么的,风声露了出去,被淑静云得知了。
她一大早派了人去,敲打了月奴一顿。
“敲打?”
禹晨轻轻的抚摸着月奴那有些红肿的脸,想到了上午在淑静云哪里吃的瘪。
原来,这一切都是故意做给朕看的。
这哪里是在打月奴的脸,这是在打朕的脸。
“你,去!”禹晨伸手指向老太监:“传朕的旨意,不管今早谁打的月奴,不管她背后是谁,去给朕抽上三十个嘴巴,谁若阻拦……同罪!”
“奴才领命。”
见皇帝震怒,老太监哪还敢多说半个字,连忙领旨下去了。
禹晨抬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月奴那红肿的脸,有些心疼:“疼不疼?”
月奴双手轻轻的抱住了他的手臂,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回皇上的话,不疼呢。”
“还说不疼,都肿起来了。”
禹晨叫过另一个太监,吩咐去取消肿的药膏过来。
很快,消肿的药膏被取来。
禹晨接过,亲手为月奴涂抹。
“陛下……奴婢自己来就可以了,这种事情怎么能劳烦您……”
“别说话。”
禹晨拦住了她的动作,打开盒子,亲手为其涂抹药膏。
淑静云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
她是想要来解释的。
禹晨身边的老太监带着旨意来,亲手抽了她身边的嬷嬷三十个大嘴巴的时候,她本想阻拦。
但被老太监一句‘同罪’顶了回去。
她知道,禹晨是真的生气了。
但这一切,都是误会啊。
她早起听到传闻,负责教导皇上的宫女坏了规矩,承了雨露,一时之间心乱如麻。
叫嬷嬷去问个究竟,确认一下事情真伪。
没想到,嬷嬷在她身边久了,仗着她的宠爱,气不过,抽了月奴一嘴巴。
她本想在禹晨来的时候跟他言明,又怕禹晨多想,觉得她妒忌心太重,一番犹豫下,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她想着,月奴的教导已经完成,禹晨不会再传她,即使要收入后宫,也是大婚之后的事情了,那时候早就消肿了,料想她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告状。
没想到,下午禹晨就传了月奴,并且发现了她脸上的巴掌印。
淑静云来,就是想要将这件事解释清楚,不要因为此事,两人心生芥蒂。
没想到,刚好撞见了禹晨给月奴上药的一幕。
一时之间,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外面的太监宫女更是不敢多说什么。
这位可是马上要成为皇后的人,里面那个是皇帝,谁也得罪不起。
“陛下~~~有点痒~~~”
“你这小骚蹄子,明明被打了巴掌,怎么还痒起来了?”
“就是痒嘛~~~陛下你太轻柔了~~~就把人家弄痒了~~~”
“不喜欢轻柔?就喜欢用力?”
“哎呀~~~陛下~~!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昨晚可是懂的紧呢。”
……
淑静云听着屋内两人调情,看着禹晨眼眸中闪动的柔情,泪水滑落。
她的心好痛……
这……还是那个说只爱她一人的禹晨吗?
她好像……有点多余……
也……不必进去了……
淑静云默默转身,向着自己的住所走去。
你是九五至尊……你是皇帝……怎么可能独独爱我一人……我早就知道……但为什么……我的心这样痛啊……
勤政殿内。
禹晨已经将那透明的药膏涂抹好,并且不断地在月奴那张小脸儿上摩擦着,让药膏渗入其中。
才一小会,就见月奴脸上的红痕淡了几分。
“效果还挺快。”
禹晨将那一小盒放在月奴手中:“拿去,送你了,回去自己涂几次,应该没没事了,这是西域上供的极品伤药,内服外敷都可以。”
“谢陛下。”月奴欢天喜地的收下,看着禹晨收回的手,突然狡黠一笑:“陛下,为了给月奴涂药,你的手指都弄脏了,奴婢给你清理一下。”
说着,月奴拿起那只手,伸出小舌头,轻轻舔弄着那根沾着药膏的手指。
粉嫩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