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润滑,你捏住他一鼓一鼓嘬吸的脸颊,毫不留情地往他的喉咙里插,指腹摸到了他收紧的喉口。
插得太深、太深了。
祁煜反射性地干呕,眼圈娇滴滴地红了,很可怜地小声呜嗯了一下,凌乱灼热的呼吸扑在你的手背上。
脆弱的喉腔一刻不停地蠕动挤压,用滑腻的湿热慢慢浸染微凉的手指,你略微往外抽出一个指节,没等他完整喘上一口气,又不近人情地伸到最深处碾压。
你的动作又狠又厉,祁煜两只手都不受控制地缠上来,发烫的手心贴住你的手腕手掌,极力隐忍着自己因为异物感而忍不住的呛咳,一双眼睛水汪汪地望着你,屈从着把你的手指吞得更深。
他也会这样去看他心爱的人类女孩吗?
负面情绪附骨之疽般攀援而上,你抽出手拍拍他的脸,眼睛一错不错地紧盯住他,带点怜悯又带点嘲讽。
“这么乖做什么?怕我?”
“不怕,您是我见过的最善良美丽的女巫。”
他的嗓音微哑,有一种乖巧又罪恶的情色掺杂其中,你呼吸一滞,心里升起一阵控制欲被满足的诡异快感,恶劣地评判:
“天真的人鱼,怪不得随随便便就上了人类的当,甚至搭上性命。”
他闻言直勾勾地望过来,又是那种你完全受不了的纯粹眼神,水镜一般映出你灵魂的卑鄙与淫邪,让你避无可避地发觉自己对他生出的恶欲。
“……”
你率先败下阵来,无暇顾及他好像又说了句什么话,只把眼睛躲闪地往下边瞟,被他含得湿淋淋的手摸到人鱼的泄殖腔入口。
那条细缝周围的细小鳞片微微颤抖,手指的探入艰涩难行,祁煜反应异常地大,脸颊红得滴血,连接鱼尾的精瘦腰腹控制不住地打颤,宽大艳丽的尾鳍紧绷着翘起。
“呜呜慢、难受……呃嗯……”
绸缎般滑腻的腔肉紧紧裹住手指,半是生涩半是贪婪地绞紧翕张。你低声命令他放松,而后迅速地顶开抗拒的内壁,深入浅出地玩弄他后知后觉湿润起来的腔道。
只是这点水液还远远不够,你一只手圈住他悄然挺立的阴茎,挤牛奶一样从囊袋一路往上挤捏,用指腹抵住冠状沟的位置用力揉搓,另一只手从泄殖腔里抽出来,变本加厉地伸了三根手指塞进他嘴里。
这次不用你命令他已经自觉把手指含了进去,吃奶一样鼓着脸颊嗦吸,拧着眉把上面从泄殖腔里带出的腥苦味道咽下去,换成晶莹的涎液蜜糖似地裹在上面。
你满意地用濡湿的手指重新填满他下面的腔道,很快找到那个栗子大小的凸起,用与阴茎上滑动的手同频的动作按压剐蹭,不过几下那里就被你玩得发肿发烫。
人鱼紧咬着下唇克制地呻吟,尾巴一下一下急促地拍打床沿和地面,牵动链条哗啦哗啦响个不停,内里与肠道分岔的生殖腔口浅得可怜,伸进两个指节就能摸到,还和那枚淫荡淌汁的敏感凸起连在一起。
外面那根硬得发烫的阴茎被你捏得又疼又爽,顶端汩汩流淌出透明的淫液,糊满了你的掌心。你抽手在他的因为紧绷而越发明显的腹肌上蹭了几下,然后按着他布满鳞片的下腹丈量生殖腔道的长度,用手心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贴合在最深最隐秘的那个位置上,陈述事实一样发问:
“雄性人鱼也会有怀卵的子宫吗?”
“怎么办,顶进去射精的话,你要怀着我给你的受精卵去见那个女孩吗?”
祁煜早在你问完第一句荤话时就惊喘出声,后面更是急急呜呜地要解释,但终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下边高热得近乎发情的泄殖腔已经被你搅得水声潺潺。
你本来也不需要他解释,俯下身衔住那片被他自己咬得鲜艳欲滴的嘴唇,仿佛蝴蝶停驻于一朵盛放的鲜花,没有过分深入。
可就是这样一个唇贴唇的吻,人鱼却痉挛着弓起上半身,心跳声鼓噪得如响雷噼砰,呜咽着射得一塌糊涂。乳白的精液甚至飞溅到他的脖颈,挂在星星点点发光的鳞片上,妖冶惑人。
竟然就这样射了。
挣扎的鱼尾瘫软下来,他的手臂盘缠住你的身体,眼睛羞涩又委屈地别过去,眼睑烧红一片,只靠鼻子已经呼吸不过来似地,半张着嘴巴吞吐出灼热的气息,泄殖腔小口小口地轻咬你的手指。
好生涩好纯情的人鱼,背着他的心上人和你在这里偷情。
“呜……没有,我没有……”
他断断续续的声音响起时,你才意识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霎时间冷下脸,难得的几分温柔也如冰雪般快速消融无踪。
“是啊,毕竟是我强迫你的,可怜的小鱼。”
你支起身体,任他挂不住的手臂无力滑落,魔力随意念涌动,墙边挂着的一串莹白的珍珠被牵引着飞进你的手心。
这些又大又亮的珍珠都是你外出采药时捡回来的,一共七颗,尺寸不一,被随意地串起来,原本是点缀房间的亮色陈列品,现下沾了淫水抵在人鱼泄殖腔口时,瞬间变成难以言喻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