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边想。
“阿征,人家可以变人嘛?”
“不行!”
“啊呜,为什么嘛?”
“变人今晚就睡不成了,闭上眼,快睡,明天下班带你买衣服。”
“哦。”
较于两个月以前,天气渐渐转暖,风里已经有了春的气息。
于征拿着一捧玫瑰,打开了家门,入眼的便是他收拾整洁的房屋,还有摆在花瓶里新鲜的花朵,一看就是言栀从山上叼来的。
虽然于征有和言栀商议过,家务两个人可以一起做,但每次她要上前帮忙时,言栀就会用蓬松的大尾巴卷着她的腰,一面黏过来要亲亲一面说,对于狐狸精来说,收拾家务什么的都是很容易的事情,而且真的他超喜欢按喜好布置家,而后,她只好“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不过反常的是,往日言栀都会站在门口等她,而今天,她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带着疑惑,于征打算去卧室看看。
打开卧室的房门和灯,于征有些微微愣住了,言栀光着身子在床上不安地扭来扭去,嘴里哼哼唧唧地叫着,明明称得上寒冷的天,他却全身覆着一层薄薄的汗,奶白的身子蒸出浅浅的粉,反应也很迟钝,直到自己开了灯才恍恍惚惚地朝自己看过来。
她明白,这反应,应该是发情期到了。
“栀子,你是发情期……”
于征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扑倒在地上了,身上的人贴着自己的身体难耐地扭动着,热烘烘的脑袋在胸前拱来拱去,直到她用一只微凉的手轻轻贴了贴他的脸颊,才回神,滚烫的脸颊蹭着她的手心,蒙着水光的绿眸颇为可怜地看着她。
“嗯,阿征,身上难受……”
“玫瑰要压坏了哦,先起身把花放好再帮你,好不好?”于征温柔地啄着他的鬓角,小声安抚。
“啊?!阿征还给人家带了花呀!阿征真好!”言栀双手捧着她的脸猛嘬一口,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人,笑意盈盈的,亮得简直要发光。
“嗯,送栀子宝贝的呀。”于征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蹭蹭,温声回应。
言栀不好意思地双手捧着脸笑了笑,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和着她举着玫瑰的手深深嗅了一下:“好香哦,阿征,我们把花花放床头,好不好呀?”
于征笑着点了点头,把花搁置在床头,应了声“好”,话音未落就被人迅速地卷上了床,连带着衣服也剥得精光,然后被一具暖热滑腻的身子拥抱着,炽热的下身磨着她蹭。
“阿征,呜,好难受,想要……”
“好,乖宝贝,”于征翻过身,将他压在身下,双手撩开他面上覆着的黑发,细细地啜吻着他的面颊,“腿分开一点哦。”
言栀羞怯地垂下了眼眸,不敢看她,身体动作却很诚实,双腿抬起,双手放于膝弯,掰开了自己的腿,肉茎和藏在两瓣白嫩臀瓣中的穴就此暴露在了空气中,枝条高高翘起,小穴似乎查觉到了自己的目光,在一片白嫩中微微张合着,像是引人深入的桃花源。
“真乖,宝贝,想要什么奖励呀?”于征明知故问地冲他眨了眨眼,一只手轻轻握住那那根肉茎,慢条斯理地撸动着。
床上的人一僵,而后在如潮的快感里扭着腰迎合她手上的动作,甜腻的呻吟霎时间响彻卧室。两人行床事的时候,言栀向来不压抑自己的声音和需求,尽管脸红红的,眼睛水水的,一脸害羞的模样,但叫得却是又甜又勾人,柳腰款摆,在自己的动作下绽放。
正如现在一般,感受到自己手上的动作后,一双长腿掰得更开了,筋腱因为用力而鼓起两道笔直的线,一面婉转地叫春一面断断续续地软声说话:“呜啊…嗯……想,想阿征揉龟头尖尖,还想,嗯啊,吃阿征的手指……”
“想用哪张小嘴吃呀?”于征左手的手指揉着他的嫩枝尖尖,轻碾慢揉一面加快速度地上下撸动,言栀雪腻的腹部肌肉绷紧又放松,软腰扭得更欢了,嘴里软声满足地叹了口气,嗯嗯啊啊地叫床。
言栀没回应,一双绿色的眸子此时散了焦,裹着一层清泪茫然地看着她,显然,是被渴求许久的抚慰淋晕了头。
于征朝床上的人笑了笑,俯身吻了吻他的眼睛,轻轻用指尖抠挖着肉茎顶端小小的孔洞,另外一只手也配合着裹着肉棒根身加快速度上下撸动,整根肉棒都被照顾着,刺激来得太过猛烈,床上的人猛地一颤,呜咽一声射了出来。
“想用哪张小嘴吃手指呀,上面还是下面?”于征看着床上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人,拇指轻磨着他红润的唇瓣,以至唇渐生赭色,从初秋的成熟果色累变为深秋熟透的果色,眼里雾气渐生,一层层漾开,凝成细小的水珠,沾在浓黑的眼睫上。
“都想要呢。”
良久后,言栀出声,嗓音绵软粘腻如融化的焦糖,眼眸开始缓缓聚焦,忽闪忽闪地盯着她的眼睛,面上一层红又叠着一层红,恍若烧透的云霞。
“真贪吃呢。”
于征勾唇轻笑,未等人回复,便将沾满精液的手指放入言栀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