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泣道:“栀子,我老哭,是不是很懦弱啊?”
“阿征,眼泪掉下来是有原因的,不是懦弱,”言栀低下头,轻轻吻了吻那双眼睛,觉得心疼得厉害,“宝贝,你只是难过了而已,难过又有什么错呢?”
从小被强调哭是懦弱的孩子,连正常情绪都不太敢暴露的孩子,过得该有多辛苦啊。
他的阿征,过得该有多辛苦啊。
“阿征很勇敢,已经很勇敢啦,宝贝,你已经很勇敢啦……”
于征抽泣了半晌,用掌心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是因为栀子很好,你很好,在你面前,我不用担心,呜…我不勇敢,会怕,会恐惧,不勇敢……”
“阿征很温柔很强大,很棒啦。阿征敢于暴露自己的伤口,敢于求助,已经很棒啦,宝贝,你已经很棒啦。”
于征闻言,缓缓抬起了脸,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像是要鼓起勇气向他揭露些什么。
“可是,栀子,你知道吗?以往我不哭,是因为,内心深处的我,清楚地明白,我的眼泪会变成嘲弄我的工具,我的恐惧会变成刺向我的刀。而当我发现你有和我性质一样的恐惧时,除去痛心和共情,我的内心甚至不自主升起了一种卑鄙的喜悦,因为我知道,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用害怕痛苦无处可说了,我再也不会孤独了。”
“我很卑鄙,栀子,我很卑鄙……”
言栀将人猛地抱紧在怀里,一面吻着她的脸,一面一句接着一句不停地说着话:“阿征不卑鄙,阿征是我的宝贝,阿征包容我,理解我,懂得欣赏,从来不会责备,阿征勇敢坚强,经历了那么多,依然选择善良,阿征很好……”
“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好,如果阿征不喜欢我了,我肯定会把阿征关起来的,”言栀轻轻捏捏捏了捏她哭红的脸颊,温声细语道,“你看,我还是个偏执狂呢。”
于征眨眨眼,眼泪“啪啦”掉落几颗,笑了起来,也用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没有没有,栀子聪明,坚强,又好看又温柔,栀子还有珍贵的爱人的能力,栀子很好,别这么说,只是栀子害怕失去而已,我也害怕失去栀子……”
“没有没有,阿征很好的……”
“没有没有,栀子很好很好的,真的……”
“哈哈哈,我觉得我们现在好像那个奇怪的夸夸群哦。”
“那现在还难过嘛?阿征宝贝。”
“不难过啦,”于征看着他摇了摇头,刚哭过的眼睛亮得惊人,一些细碎的泪珠挂在了眼睫上,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现在想亲你。”
“嗯,想亲哪里呢?”言栀眯了眯眼,含笑看着她。
“都亲,”于征铺了一层薄毯在沙发上,将人轻轻按倒,蹭着他的颈窝撒娇,“好栀子,我想都亲嘛。”
言栀感觉自己穴里吐出一股温热的水,瞬间红了脸,有些慌张和期待:“阿、阿征,这里是休息室,不会、不会有人发现吧?”
“都在午休呢,”于征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唇,继续道,“而且,隔音很好,没监控。”
言栀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等一下,我漱个口。”于征起身,打开自己的包,拿出了漱口水漱口。
一般漱口就是要亲他下面那口贪吃的穴了,言栀想到漱口的含义,穴口都开始期待地翕合了起来,吐出了一股股水液——内裤用不了了。
为防裤子湿透,他闭上眼,颤着手伸手到下面,扯下了裤子,只留下一条内裤。
于征清理好口腔后,发现沙发上的人只剩件蓝色的t恤了,堪堪遮住腿根。
“栀子,你怎么把裤子脱了?”
言栀勾腿将人带到自己身上,揽着她的腰就开始亲:“阿征,别问了……”
“好呢。”
于征一条腿分开他的膝盖,抵在他的双腿中间,刚一碰上,膝盖就挨到了一层濡热潮湿的布料——原来是湿透了。
“栀子,看来这里更需要我呢。”于征轻轻用膝盖上下磨蹭了下他的那口湿透的穴,湿透的布料略显粗糙,划过娇嫩的蕊花牵出一道哭也似的呻吟。
“阿、阿征,别、别蹭,疼~”言栀嘴上这么说着,一双雪白的腿却十分乖顺地朝着她打开了,洇湿的内裤勾勒出嫩枝和花穴唇肉的两瓣,看得人血脉偾张。
于征吻吻人羞涩到泛红的眼睛,不打算逗他了,俯下身,隔着布料含吻那片柔暖的伊甸园,掌心覆上那隆起的一团,轻轻揉着。
又软又热的舌隔着布料舔舐自己的那里,粗粝的布料蹭过嫩肉,带来刺痛,偏偏上下都被照顾着,快感冲淡刺痛感一寸寸钻入皮肉,好想被高热的口腔完全包裹,好想让他的阿征把舌头伸进去,唔,可她就是没进去,绕着他内裤打转。
隔靴搔痒。
痒得他脚尖都在打颤,不由自主地夹着她的头轻轻磨蹭……
“阿征,舌头,舌头放进去,想要……”
话音刚落,他便如愿以偿地被高热的唇舌包裹了,柔嫩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