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地方,大概只有成功捞到了一个枕头,能够比较方便的把脑袋埋进去,而不是全程只能用本来就不粗壮的手臂拼命遮挡表情和声音。
已经软掉的性器被舔舐的感觉怪异极了,因为还在不应期,无法硬起来的缘故,那种连小小的细微接触都会被放大的敏锐确实消失了,然而身体深处却随着重力使的动作逐渐涌出难以形容的酸楚感。
中原中也鼓动舌尖,得意地看着太宰原本还在努力踢踹自己肩头的双脚一点点软了下去,到最后只是在床单上无意义地乱蹭,等到他干脆舍弃掉对精液的厌恶感,试着吸允嘴巴里变得柔软的肉块的时候,青年埋在枕头里的脑袋发出近乎咽呜般的闷声,蹭在床单上的双脚也紧紧地蜷缩起来。
重力使就那么把软肉尝得啧啧作响,使劲吸了好几下,等他满意地把东西吐出来的时候,太宰已经浑身湿得像刚入过水一样了。
觉得应该给青年一点缓过劲的时间的干部先生舔舔嘴唇,先给自己套上保险套,然后才将对方已经完全没了力气的一条腿架上肩头,方便自己抬高臀部往上面倒润滑剂。
不过即便有外来液体的帮助,甚至先让太宰射了一次,下面也依然很紧,十分勉强才能塞入两根手指的重力使只好托起那根还半软着的东西,伸出舌头再度努力侍弄它,成功将半勃的性器含进嘴里的时候,正紧紧贴住青年身体的中原中也清晰地感受到了手掌下的身躯所发出的颤栗。
幸好,随着前头的分身缓慢地膨胀变硬,后穴总算也一点点变得柔软起来,不断被涂抹在更深处内壁上的滑润液体发出细微的水声,逐渐能够撑开的入口开始迎接第三和第四位客人,而等到中原中也的四根手指可以顺畅地在里头搅弄时,青年前头的性器已经完全恢复到了它的全盛时期,又热又烫地从重力使的嘴巴里弹出来,兴致高昂地挺在太宰治的小腹上方。
“啊啊,感觉你现在全身上下最精神的搞不好就是这东西了呢。”哪怕都到这个时候了,干部先生也没忘记用沙哑的声音先嘲笑了一句,“……喂,太宰。”
他没有提问,只是叫了名字,而青年就像是完全能明白一样,艰难地抓过不远处的另一个枕头用力砸向中原中也。
得到了回答的重力使嗤笑一声,抽出手掌,握着自己早就硬到发疼的分身一点不客气地按了进去。
才塞了个头进去,中原中也就忍不住暗骂了一声,并不是因为难受,恰恰相反,性器被柔软的后穴整个包裹的感觉简直舒服得让他头皮发麻,像是整个人都陷入了满是佳酿和奶油组成的浴缸,柔软到能在舌根后头品尝到甜味的幻觉,飘飘然地仿佛刚刚灌下整瓶的好酒,重力使赶紧吸了几口气,死死压抑住自己想要用力动腰的冲动,“太宰,别乱动,疼也忍着。”
不远处的枕头底下传来细微的吐气声,也不知道他是听见了,还是没有听见,但青年总算没有出现太大的动作,全程只是死死抓着枕面的布料。
只是将性器嵌入体内的举动罢了,因为不敢一下子太激烈,特地放缓了过程,但也不过是十秒或者二十秒之间的差别,但中原中也只觉得自己好像忍耐了整个世纪,他吐着气,抓过自己湿透的额发,用手背擦掉滑落到眼睫上的汗珠,又艰难不已地等待了好一会儿。
“……还好吗,太宰?”
“…中也。”
“会痛?”
“闭嘴,动点该动的。”
这要求再清楚不过,因此重力使愉快地照做了,说实话他本来也不是擅长忍耐的性格,能磨蹭到现在全靠一点无聊的执念作怪。不过顾及到太宰可能是在硬撑,干部先生也没敢真的放开了搞,只放了大半进去,动作尚算克制地去磨蹭内壁,尽量寻找会让青年有感觉的,能够放松下来的位置。
对一位极擅体术的武者来说这是件相当简单的工作,毕竟他们正比任何人都亲密地紧密想连着,所以中原中也对自己轻易地只用抽插和摩擦后穴就令太宰前头滴滴答答地湿成一片并不意外,但他并未因此露出满意的神色,反而盯着青年已经在枕头上攥得发白的手指啧了一声。
“……是想把自己闷死吗,太宰。”
理所当然地,青年没有回答。
越发觉得不爽的重力使弹了弹舌,一把将枕头远远掀开后扶着太宰的腰将他抱起,让他直接坐到了自己身上。
“唔……别一下子……这么深很难受的!蛞蝓的思考能力,果然是零吧!”又是被换了容易暴露表情和声音的姿势,又一下顶进深处,几乎在暗地里咬碎后槽牙才没有丢脸地呻吟出声的太宰治浑身发颤地挂在重力使身上,恨恨地伸出十指用力抓挠他的脊背。
“知,知道了啦……”中原中也有些心虚,又有些期期艾艾地凑过脸去,只是闭着眼睛,“你不是说,接吻的时候要闭上眼睛吗?所以……不用枕头什么的,也可以的吧?”
“只要接吻的话,我就既不会听见,也不会看见了嘛。”
面对一个满脸写着‘快理理我’的干部先生,太宰的火气消散得和来时一样快,他没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