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点点头,跟ikey两个人离开了酒店。退房时ikey意识到这里是涩谷,怕被人看到,他们还特地一前一后分开走的。
今天是周末,ikey又没有其他预定,因为昨晚第一次被三途破了处,ikey觉得双腿间的小逼怪怪的,而且浑身也很乏力,就准备猫在房间里睡觉。睡到下午时分,门外忽然响起熟悉而聒噪的声响,门被随意地敲了两下,就听到了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场地的声音等:“ikey——我进来了。”
ikey不情愿地把被子一卷,盖在头上:“你怎么来了。今天不舒服,让我自己待着。”
场地自然是不吃这套,他走上前恶作剧般去扯ikey的被子,ikey烦躁地挥开手,毯子后面露出ikey嗔怪的脸,场地微妙地咽了咽口水,因为那张从毯子里微微抬起的脸,总感觉散发着和平时不一样的风情,好像被滋润过一样容光焕发,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
ikey被场地这一下盯得发毛,又不客气地问道:“你没事来干嘛?作业抄完了?“
ikey知道一说起作业场地肯定就没劲了,果不其然场地扫兴地退了一步,又说你不起来我和一虎两个人去找真一郎了。ikey刚被三途意外破了处,忽然听到场地提真一郎,就更加郁闷,拉过被子就说随便你。场地转身走了,ikey一个人躺在房间里假寐,但不知怎么的,刚被肏了一晚上的小逼又发起了骚,他低头看到睡衣缝隙间露出的乳尖红彤彤的,都是昨天被三途玩成这样的。
ikey想到真一郎曾经一起躺在床上,回忆起真一郎摸他乳头和小逼的感觉。真一郎时常从身后把他整个人圈在臂弯里,然后那双覆盖着一层硬茧的大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从下面狡黠地往上摸,ikey的奶头被那双手轻一下缓一下地摸得发痒。他耳垂到脖子都因为快感而白里透红,真一郎还明知故问:“万次郎,被哥哥摸得舒不舒服?”
ikey闭上眼睛,把手伸向了微微肿起来的奶尖,想象着真一郎的手在他胸前为所欲为的场景,另一只手又隔着内裤按压着被吸过的阴蒂。耳边仿佛出现了三途带着笑意的声音,说:“ikey真敏感,又开始流水了……我好喜欢舔ikey的逼水……”
ikey想象着一边被真一郎圈在怀中捏着奶子,同时还被三途舔弄小逼。ikey扭着屁股把被单都顶出了形状,嘴里低低地念着:“呜,好痒——哥哥摸的我好痒——春千夜,不要再舔了……小逼也好痒啊……”
ikey呼吸又急促起来,在被窝里夹紧了两条腿,更加用力地对小逼中间的花蒂又按又捏。
“啊…啊……上面和下面都变得好奇怪——”
他沉迷在淫荡的想象中,可惜自己的手还是太小,不像真一郎的手指那样骨节分明,他的手指也不如三途的舌头那么会挑逗小逼。
ikey停了下来,急匆匆地拉开床头柜最下层,里面堆满了各种小玩具。他犹豫了一下,从各种大小不一的跳蛋和震动棒里找出了一根逼真的假鸡巴。那根假鸡巴做得很逼真,上面的青筋根根暴起,巨大的充血似的龟头十分狰狞,不像三途的家伙那么粉嫩。ikey一直买过后就没有用过这种,因为之前的处女逼还没被肏过,他不知道怎么塞进小逼里。
现在ikey却是被插了小逼后食髓知味,赶紧把润滑油涂在那根假鸡巴上,又掀开了被子,把假鸡巴立在床上,想象着那天被三途后入的感觉,慢慢地坐了下去。假鸡巴的龟头不似人的体温,抹上润滑油后是冰凉凉的,ikey的小逼受刺激瑟缩了一下,才刚滑进前端一点,ikey就坚持不住“嗯呜”一下往前倒去,进不到一半的性具插在他的穴里,ikey忍了忍又伸手托着底座往小逼里推了推,柱身上发硬的青筋贴着肉壁碾压着,ikey又舒服地吐起气,开始在润滑油的帮助下用假鸡巴摩擦着穴道,像是真的被鸡巴干了进去一样,嘴里还念着:“啊啊——好舒服——好厉害——”
因为要撑着腰肢把臀部抬起来,ikey抓着被子的一角像人鱼摆尾般摇动着,发起骚来的他丝毫没有察觉,房间门打开了一条缝,他那被假鸡巴塞得满满的小逼正对着门口。
周日下午有东万的集会,本来坚打来电话问ikey要不要一起吃完饭再去集会,但ikey还想着处女逼被三途肏了的事情,隔一天又见到坚,总觉得莫名尴尬,于是扯了个贪睡的理由就没答应。ikey飙了一趟车冷静了一下,决定待会儿集会看到三途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等他骑着巴布到武藏神社后门,因为离约定时间还有点早,到场的东万成员并不多,但那寥寥数人的身着东万制服的身影里,偏偏就有三途。
三途意味深长地转头,见ikey的车驶过来,笑着打了招呼。ikey也和平常一样点头回应,三途似乎是和千咒一起来的。ikey以为既然有千咒在场,三途肯定不会提起那件事了,再说他都跟自己保证过。寒暄了三言两语后,三途忽然就对千咒耳语了什么,接着千咒爽朗地笑着对ikey说:“总长,我去附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