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起兴趣。但我想如果那时跪在我面前的人是你的话,你会被一个年轻的男孩操死在床上。”
“操你大爷,松月生”
“还要被我的朋友们一起,我就坐在旁边看着你连续高潮的样子,看你失禁,看你求饶。”松月生蹭了蹭风满的脸,“一定很迷人,我竟然一点也感觉不到嫉妒。”
“妈的”
“但在那之后我会让你成为我的人,你只能够趴在我面前求我操你,不如我们现在就玩玩情景扮演吧?”
玩你大爷。
风满没骂出口。
因为松月生把手指插进了他嘴里,手指夹着他的舌头,堵住了他的声音。
“骚货。”松月生也在喘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发情的狗一样。”
风满被强行掰过下巴看着镜子,镜子里两个人,或者说两只交合的野兽。
“发情的狗被操成这样,是不是爽翻了?嗯?”
风满不愿看到自己这副样子,闭上了眼睛。
恍惚间,风满感觉自己真的像是被操到大脑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只听得到松月生的声音,只要睁开眼便看到自己晃着腰伏在松月生身下,他自暴自弃地想,这不是发情的狗是什么?
他被快感麻痹了神经,最后被拖着沉沦,喘息着用后穴去了一次。
松月生也没有逼风满回应,等风满射过之后,将他翻回来,射在他腿间,然后俯下身和他接吻。
“只是玩一个小游戏。”松月生轻轻在风满耳边解释,“我真的很喜欢你,亲爱的。”
风满闭着眼,逐渐平复呼吸。
“你不用解释什么。”
“要的。”松月生压着风满,像是人肉棉被,“我爱你,我不能让你误会我是在轻贱你,我只是太爱你了。”
松月生的身体还是很热,热得风满烦躁不已。
“你只是因为得不到而已。”
“我爱你。”松月生笃定地说。
“我爱你。”
松月生执着地贴在风满耳边重复。
“爱你我爱你”
直到两人都疲惫地睡过去。
风满再次被热醒。
床头的表显示现在是下午一点,风满按着太阳穴缓了缓,松月生的手搭在自己腰间,风满轻易就挣开了,松月生的手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
风满蹙眉,转身进了浴室。
洗过澡出来,松月生还维持着方才的姿势,怀里抱着一只枕头,风满走过去单膝跪在床上,撩开松月生挡住脸的长发。
松月生的脸色苍白,脖颈和耳朵却很红,风满直觉不太对,松月生不应该这副样子才对,按平日他早就去餐厅准备食物了。
风满用手背贴上松月生额头,另一只手贴上自己的。
“嘶,松月生,起来。”风满抓住松月生肩膀摇晃,松月生微微睁开眼睛,眼里都是水雾,呆呆地看着风满。
“啊。”
“你发烧了你不知道吗?”风满想到了什么,神色更加严肃,掰过松月生的脸,看向他额头的伤口。
额头肿了一大块,伤口在发炎。
风满立刻把松月生拉了起来,扯过衣服给他换:“家里没有消炎药,你伤口发炎成这样,得去医院,把衣服穿上。”
松月生烧得迷迷糊糊,靠在风满肩头,毫无意识地让风满摆弄自己。
等帮松月生穿好衣服,风满已经满头大汗,他想了想,放开松月生:“你等着。”
松月生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风满离开房间。
他摇晃着站起来,慢吞吞跟上去。
风满的高尔夫球具在一层健身室放着,他戴上手套,拿起自己宝贝的订制球杆,走到落地窗前。
松月生踩在楼梯上,听到了沉重的敲击声,错愕地抬起脸。
落地窗前的男人手里握着高尔夫球杆,肩宽腰窄,是松月生最熟悉的身体,下午的阳光透过玻璃在他周身镀上一层白边,松月生大脑昏沉,觉得世界上不会有比风满更好看的人。
在松月生的注视下,风满利落挥杆。
风满,他们悄无声息的脱队了。
山里几乎没什么人,松月生的手在接住风满下岩石后就没松开,十指跟他紧紧相扣,支撑着他在曲折的山路里行走。
两人很快找到了一处小瀑布,水从顶上流下来,汇成一个直径三十米的圆形小溪。
松月生身上的背心外套都是风满的,他脱了外套和水靴,穿着衣裤直接进到水里。
风满站在水边看他。
松月生攀在石头上,抬手摸风满的腿,长发被浸湿,整个人在阳光下都变得亮晶晶的,漂亮得不像真人,像是生长在这片水域的妖精。
风满蹲下去,松月生便撑着身体往上,精准地亲到了风满嘴唇。
水声遮盖了隐秘的唇舌交缠的水声。
风满骤然失去平衡,噗通一声被水妖拉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