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他眼眸中流露出一点儿失落,余舒刚才强撑着虚软的身体,故意引诱魏云祁,就是想把动静弄到最大,好让男主察觉异样,最好直接破门而入,捉奸在床!
可惜计划失败了,男主没有那个胆量,直接走了。
反倒是他自己被操掉半条命,现在手都抬不起来。
“在我的床上还敢分神?”
看出青年的心不在焉,魏云祁掐着两瓣挺翘臀肉掰到最开,连穴口都被扯得变形,坚硬腰胯往前撞去。
发泄过但是没有彻底软下去的性器顶入最深,反复摩擦穴壁,搅动内里灌满的淫浆,直捣得青年身体触电般颤抖!
刚高潮的逼穴根本承受不住这种玩弄,余舒神情扭曲,大张的唇间顶出粉嫩的软舌。
软白诱人的身体抽搐着,随着一声号令般的哭喘,甬道深处喷涌出好几股透亮水柱。
这次之后,他彻底脱力,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真不耐操。”
男人给出评价,拔吊无情的去了浴室清洗。他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心里对余舒的身体满意到不行,逼紧水又多,有种纯情又浪荡的感觉,比他任何一个床伴都合意多了。
可惜他早上还有个会要开,不然真想抓着人再从里到外狠狠吃一遍。
浴室里响起水声。
蒸腾弥漫的白雾中,隐约可见男人精悍强健的身体,隆起弧度不夸张,但一看就知道蕴含着力量的肌肉均匀分布,水流从深邃的沟壑淌过,冲掉淫靡痕迹,却冲不去粉红抓痕。
魏云祁转过身,从镜子里看到后背的惨状。
抓痕遍布,其中好几道甚至渗出粉红血丝。全都是余舒被做得受不了时抓出来的。
回想起青年那要哭不哭的可怜表情,以及破碎凄惨的哭叫,魏云祁眼眸微微一暗。
擦干最后一滴水,他裹上浴袍回到房间时,余舒还在睡,像只猫似的,身体蜷缩起来,在宽大的床上只占了一小块,裹着薄被,小巧的脸藏在里面。
他的眼睛紧闭着,明明是在睡觉,可是眼尾却有泪珠缓慢流淌。
睡着了也在哭吗?
一瞬间怪异的感觉从心底浮出来,魏云祁拧起眉头,第一次开始正视这个爬床的青年。他听别人说,余舒家境不错,和魏云沣也算是两情相悦,怎么压抑到梦里也在哭?
粗粝的指腹落到青年眼尾,捻去那滴眼泪。
大概是真的累狠了,余舒并没有被他惊醒。
只是睡梦里好像察觉到了碰触,尖削的下巴微抬,轻轻蹭了一下魏云祁的手掌。
这个小动作让男人一怔,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迅速退开。太暧昧了……然而始作俑者完全没有意识,他昏沉睡着,直到魏云祁离开也没有睁过眼。
叮嘱管家不要进房间后,魏云祁直接去了公司。
作为集团的掌权者,他很忙,不论早上的小动作,还是血脉奔张的两次做爱,很快都被繁忙的工作挤到了角落,这一忙起来,半个月时间就过去了。
魏云祁再次得到余舒的消息,是在一场饭局上。
一个姗姗来迟的朋友带来了余家的八卦,说是在同一家酒店举办小儿子的生日宴,结果被大儿子搞砸,吵吵闹闹好一阵儿,最后一家人把大儿子赶出去。
喝酒动作一顿,魏云祁放下酒杯:“哪个余家?”
正在聊八卦的朋友们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似乎是惊讶于他的主动询问。
不过那朋友很快反应过来:“还能是哪个余家,就跟你弟弟纠缠的那个!”
——
魏云祁找到余舒的时候,他正在角落里的卡座喝酒,桌上摆着好几个空酒瓶,似乎醉得不轻,连看人的眼神都发直。
灯光昏暗,却也遮盖不住青年的相貌出众,好些人都投来了贪婪的目光。
魏云祁用身体挡住那些视线,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
青年整个人都被巨大的阴影笼罩,迷茫的抬起了头。
“余舒,你……”
魏云祁在说话,可是落到余舒耳中根本听不清楚,就像是远在天边,他唯一能清晰看到的,就只有男人翕合张动的薄唇。
一手撑起身体,一手搭在魏云祁宽厚的肩膀上,青年仰头亲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吻让一向运筹帷幄的魏总有片刻怔愣。
他向来不喜欢这种过分亲密的举动,就算余舒曾经是他的枕边人……大手扣住青年的肩膀一扯,青年吃痛的皱起眉,却没有退开。
醉鬼的想法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揣测的,他竟然双手攀上了魏云祁。
软嫩唇舌带着淡淡酒香贴上来,舌尖抵着唇缝反复舔弄,吃糖似的。
跟一个醉鬼计较什么?
魏云祁松了力度,别开脸,这样一来余舒就够不上了,只是抱着他贴得很近,迷离的眼眸一览无遗,甚至能看清他的眼睫。
“知道我是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