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场里面的东西都有危险性,一个摔倒都有可能被铁皮划成两半。
什么玩意?
林湖看着面前的东西,瞪大了眼睛,看起来像一个虫。
他顺手拿起旁边的棍子,蹲在一旁戳了戳地上疑似虫的东西,没戳两下,那东西动弹了一下。
看起来还没死。
林湖将棍子往旁边一扔,便绕过地上的虫准备走,脚步刚迈开,自己的脚腕突然被一只冰凉的爪子抓住。
“救,救救我……”低低的低喃声险些也被雨水冲刷掉,林湖耳尖的听见了。
但是林湖不想救虫,万一变成农夫与蛇,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他蹲下身去掰脚腕上的爪子,结果纹丝不动,地上的虫力气大的不是林湖能比的。
他只好无奈的表示“你先松手,你不松手我怎么救你?”
话音刚落,那只冰凉的爪子松开了。
林湖松了口气,他利落的闪到旁边,转身就走。
地上的雌虫模糊间看着熟悉的背影越走越远,他忍不住的朝那道背影伸手低喃:“不要……走,雄主……别丢下我……”
背影很快消失了。
雌虫彻底闭上了眼睛。
林湖再次回来身后还拖着一个藤蔓编织的简木板,他抓住地上雌虫的手臂,用力将雌虫拖到藤蔓上,才将绳索扛在肩上用力拖走。
比平时多花了两倍的时间将雌虫和一对废品拖回去,防止被虫发现他还捡了个虫,他将废品全部盖在了雌虫身上。
一番折腾下来,他成功的将雌虫和废品拖进了家门。
自从外面被偷了一次废品之后,他也不敢将这些废品扔在外面,全部拖进了家里,这也导致家里因为这些废品变得湿答答的。
林湖先是把雌虫身上的废品全部堆到客厅角落,又才查看起雌虫的情况。
对方被林湖这样一番折腾下来,居然还有气息没死掉,也是真能扛。
雌虫身上原本的衬衣已经看不出颜色,虽然被雨水冲刷过,但是血腥味仍旧很浓,也可能是林湖自己嗅觉灵敏。
他去烧了盆热水,又将雌虫身上的衬衣解开扔到一旁,才拿温水给他擦拭上身。
雌虫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数不胜数,林湖这才惊觉自己好像捡了个大麻烦回家。
“……”
林湖手上拿着抹布沉默的看着地上的雌虫。
要不在扔回去?
算了,这个雌虫这么大一坨,有点费力。
擦干净雌虫上身,林湖拿起治疗喷雾往他身上喷。
这个治疗喷雾治标不治本,只能起到简易的作用,就看这个雌虫能不能撑过今晚了。
介于他是个雌虫,林湖没有脱他裤子,将他随意的往沙发上一扔便不在管他。
今天这么累了,林湖不在管角落里的那堆垃圾,冲完澡就上楼去睡觉。
不得不说,幸好雌虫身体扛造,不然就林湖这种操作,恐怕雌虫熬不过今晚。
一夜无梦
早晨7点,林湖麻溜的起床,在换衣服时才发现自己手臂上有擦伤,他皱了皱眉头,昨晚上治疗喷雾全给那黑发雌虫用了。
应该是昨晚上被雌虫绊到的擦伤。
本来他当时已经离开了垃圾场,走在路上心中却牵挂着那个受伤的雌虫,最后他还是回去了,编制了一个简易的藤蔓网,把雌虫拖回家。
顺手从衣柜里拿出斗篷披上,便准备下楼去看看那个雌虫醒没有,他在心里祈祷,最好不要死在他家里。
毕竟那么大一坨雌虫,搬出去扔掉还是很累的。
意外的,那个雌虫醒了。
林湖站在沙发前,低头看着躺在沙发上的雌虫,对方原本正看向天花板,在听见脚步声时,偏头看了过来。
黑发雌虫愣愣的看着面前戴着兜帽,只看得见下半张脸的虫,仅仅就是这半张脸,就让他熟悉不已,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不然自己怎么会看见死去几个月的雄主?
林湖低头看着发愣的雌虫,眯了眯眼似乎有些嫌弃“不会是个傻逼吧?”
与林湖俊美脸庞不同的是,他嘴里总是能飙出惊人的脏话。
要真是个傻子,一会就把他赶出去。
“雄……咳咳咳咳咳”雌虫话还没说完整,喉咙的痒意压制不住,咳嗽声脱口而出。
“什么?你说我凶?”林湖没听清,只以为他说自己凶,他眉毛一拧,语气不太好:“我好心把你从垃圾场捡回来,你说我凶?你脑子瓦特了吧?”
林湖没来由的对着黑发雌虫发气,心里就是有团火气在哪堵着。
躺着的雌虫终于咳嗽缓过来,他试图坐起来,手撑在沙发上,身上伤口传来的疼痛让他神色一禀。
周围熟悉的场景让他埋藏在深处的记忆鲜活起来,还有披着黑斗篷的雄主!
他激动地扑过来伸手去抓林湖。
原本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