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神,一瞬间难堪得想死,手却很难离开性器。
父亲说不定还要将近两周才能回来,他现在射一次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他做了五分钟的思想斗争,艰难地松开手,把硬挺的性器塞回了裤子里。
这才第三天,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把剩下的凉水喝完,冷静下来后,林奕承倒是有点想明白了林晟的话。林晟要的是真正喜欢调教的人,他不想林奕承只凭莫名其妙的妄想就轻率地跪在他脚下。
林奕承确实对那种事没兴趣,但只要林晟想,他什么事都做得到。
……
林晟出差的第三天,林奕承比平时晚起了半个小时。管家没问,林奕承自然也不可能对任何人说,他欲望迟迟消不下去,晨勃了足有二十多分钟。
第四天,林奕承梦到了林晟。不过不是春梦,他梦见自己总是练不好枪,就每个月多申请了一千发子弹。加训结束后,他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一转身,却看到林晟靠着门框,面无表情地抱胸而立,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鼓励。
第五天,林奕承处理完了阿强的事。乐谣在家过周末,先是弹了一上午琴,下午又在客厅看起电影,声响没停过。林奕承烦不胜烦,想出门躲一躲,刚下楼,就听到林晟打了电话过来——当然,是给乐谣打的。
第六天。
第七天,林奕承忍无可忍,林晟若是再不回来,他说什么都要去趟h省。
第八天,林晟回来了。
林奕承早已查清,h省的货还在路上,没出纰漏,林晟此行,除了个别亲信,没人知道他是去干什么的。回来后,他也没什么表示,没事儿人一样,回房处理堆积的工作去了,看都没看林奕承一眼。
晚上,林奕承捏着两份文件,敲开了林晟卧室的门。
他把这一周的工作向林晟汇报了一遍,从阿强那儿拿到的赔偿,还有和赵家初步拟定的协议,都给林晟一一过目了。
林晟听完没说什么,点点头算是认可。他瞥了眼不打算离开的林奕承,明知故问道:“还有事?”
林奕承直视着林晟的眼睛,缓缓跪了下去。
他脸上飞起一片红晕,痴痴叫道:“父亲。”
林晟挑眉,“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
林奕承难耐地小幅度晃着腰,真跟发情的野狗一样了,竖着鸡巴,满脸都是欲望。他目光似火,林晟却不为所动,踢了踢他的胯,又问:“想射?”
林奕承的腰猛地弹了一下,他点点头,“想,做梦都想。想被您踩,想吻您的脚,想被您用鞭子抽,想操得您下不了床。”
林晟:“……”
他就走了一个礼拜,怎么儿子好像被人夺舍了。不会是憋坏了吧?
林晟默默收回脚,他目光微闪,说:“少耍嘴皮子,过来。”
林奕承膝行到林晟两腿间,听到林晟说:“我高兴了你才能射,现在,取悦我吧。”
林晟年过四旬,丝毫没有发福的迹象。他平坦的腹部之下,腰带的金属扣反射着冰冷的光泽。
林奕承试探性地在林晟胯间亲了一口,他抬头,看到后者面无表情,既不赞成也不反对,于是干脆利索地解开腰带,主动咬下了西裤拉链。
zirli的内裤柔软合身,完美勾勒出了林晟下体的形状。林奕承把父亲的性器含进嘴里吮吸起来,口水很快把浅色的内裤打湿了一片。棉布的口感很糟糕,但微妙的腥气透过布料散发出来,他觉得很刺激,忍不住埋首深深吸了一口。
这副痴态毫无保留地让林晟收入眼底,他终于有了兴致,性器在隔靴搔痒的抚慰中稍微起了反应。
这点反应对于林奕承而言就是最好的鼓励,他更加卖力地服侍,又是舔吸又是揉搓,虽然技巧仍然生疏,但胜在足够热情,到底是“感化”成功,林晟的性器硬了一半。
林奕承把林晟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半勃的肉根硕大一团,托在手里有着沉甸甸的分量。他先上手撸了两把,而后没有半点犹豫,把咸腥的男性器官送入口中。
软肉渐渐硬挺,林奕承尽力张开嘴,用柔软的腮肉包裹林晟的性器。记得某部教学片里讲到口交有时心理快感大于生理快感,要时刻注意同对方进行肢体或眼神上的交流,实际操作下来却没有那么简单,在不磕碰到林晟也不让自己难受的情况下摆动头颈就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精力。
一直吸着肉棒嘴巴实在发酸,林奕承却又不愿意露怯,一狠心直接深深把性器吞进喉口,吃到了底,利用无法自控的干呕去夹弄龟头,又艰难地滑动舌头,舔弄柱身。他的鼻子埋在体毛里,生理性反胃后是强烈的窒息感,便微微弓起腰抵抗挣扎的本能,顺从地伏在父亲腿间。
林晟被他夹得又痛又爽,眼见这傻小子气都不换,大有把自己憋死的势头,只好一把拽住他的马尾辫,将人薅了起来。
被拉开时林奕承反应慢了半拍,嘴没闭上,口水漏出来一些,沿着下巴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