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我又不是白家人,杀不到我头上。”小星放开她手,起身看着窗外,思忖道“这事也十分蹊跷,按说有本事静悄悄偷走新娘子的高手,当晚就顺手牵羊拿走唐门贺礼应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怎么会拖到今天才动手呢?”“带着孙秀怡,做事不方便?”崔冰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道。“笨,”小星随手在她头上敲了一下,笑道“唐门的贺礼可不占什么地方,先去拿了就是,手上多了阴阳透骨钉,不是更容易下手?”“那他是抓了新娘子才知道有这么回事,所以才折回来下手的?”崔冰微皱眉心,不自觉和他一起考虑起来。“新娘子从进了那屋子就没出来过,送饭的丫头不嚼舌根,唐门来的消息她都不一定知道,怎么会知道贺礼的事。知道贺礼的,本就只有”小星话头突然止住,他略一沉吟,突然微笑道“原来,还有这么一种可能么。”崔冰一脸迷惑,问道:“什么?”小星手指轻轻叩着桌面,道:“外面看守的人,要是看到的并非生人,警戒之心岂不是会低上很多?南墙外道正对着往来通途,外人极难翻越,但换句话说,如果不是外人,反倒有机会趁机潜进院里,不是么?”他手指突然在桌上重重一叩,道“只要能进去,砍开门闩也不是绝无可能,昨夜那么多人忙来忙去,道上本就喧闹不堪,他只要找准一个响动极大的时机,砍开门闩飞快进去,反倒是最安全的法子。”他手指在桌上一顿,笑道:“就因为正门最难进去,所以那里才最容易放松警惕。”“可可今天清点人数,并没人离开啊。”崔冰皱眉道“那新娘子哪里去了?”“这别庄如此辽阔,动手的又不是外人,藏起一个被制住的女人,并不太难。我只是还没想通,那人为何又想起去夺唐门的贺礼?而且还留下那么一句。”崔冰托住香腮盯着小星陷入沉思的脸庞,这种时候一看,他比起平时嬉皮笑脸的模样可俊了不少,初次失手被这么一个少年捉住,还真算是她的运气。照她的了解,若是换了别的什么男人,她这时早不知成了什么样子。江湖有江湖的规矩,被捉住的飞贼,被送交官府反倒是较好的结果,尤其她这样的年轻姑娘,那时可没人管你是不是劫富济贫。想起了曾经见过的种种丑陋恶心,她忍不住低声道:“这世上本就有人会做些咱们想不通的事,掳走新娘,还杀人抢东西,你怎么可能想得出这种恶人是什么念头。”小星微微摇了摇头,一边仔细思索,一边解释道:“即使是彻底的疯子,做事的时候也会有迹可循。短短一个晚上,行事时的心态不应变化如此之大。”“夜盗新娘,事先八成经过了极为缜密的部署,而且应变手段极强,在临时多出四大剑奴护卫的情况下仍然不留痕迹的得手,并全身而退,不漏破绽的隐藏回众人之间,不谈思虑如何机敏,光是这份冷静,就非常人能及。”“而强抢贺礼,显然是临时起意,不挑夜里下手,而在光天化日下杀人留字,这举动极不冷静是其一,思虑不周是其二,动手之时许多人都在练武场中,当即便能脱了嫌疑,平白造出一个对他极为不利的局势,岂不愚蠢?一前一后判若两人,倒真是”崔冰听得头昏脑涨,下意识抬了句杠,道:“谁告诉你肯定是一拨人了?判若两人,要我说,就是俩人干的。凑巧撞一块了不成么?”小星一怔,愣愣思索起来,跟着双眼一亮,哈哈一笑,一把拉过崔冰抱在怀里,道:“你说得有理!”崔冰被他抱个满怀,小脸几乎埋入胸膛之中,一股男子气息扑鼻而来,羞得她满面落霞,忙抬手去推他腰。还不及使力,脑后突然一紧,被他手掌一托,不觉便抬起头来,跟着唇上骤然一热,竟被他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你你”耳中轰的一声险些炸开,她瞪圆双眸,急得结结巴巴道“你竟亲我?”“这么香的小嘴,当然是亲,我可舍不得咬。”小星说罢,又一低头,比方才还要结结实实的亲了一下。“你下流!y贼!色、色魔!登徒子!”崔冰被吻得双腿发软,连忙一把挣开,双手护在唇前,低声骂道“这这是人家夫君才能做的,你你好不要脸!”小星追着她坐到床边,双手一搂仍将她圈在身前,贴着她红晕密布的耳根笑道:“那怎么办?要不,今晚我就陪你洞房,算是名正言顺?”“呸,谁谁说要嫁你!”她恨恨顶了他一肘,触到肉后,还忍不住收了八成力道,反倒像是撒娇一样,她捂住小嘴,闷声道“你轻薄了我,过后要赔,连上我多帮你装碧姑娘的日子,过后你得跟我一并算清!”“好好好,”小星乐得轻搂佳人软玉在手,一边享受着那柔韧腰肢紧致细嫩的弹力,一边满口答应道“除了随珠宝剑,你还想要什么?”
崔冰双手按住他腕子,不叫他再往上移,红着脸躲开他从后面呼上来的阵阵热气,道:“你在江湖上认识的人比我多,比我聪明,武功也比我好,我知道你肯定不是什么无名之辈,我我想你帮我找一个人。”小星微微一僵,柔声道:“哦?什么人?”崔冰的气息有些凌乱,轻咬下唇,道:“我我也说不清,她、她是个女人,比我大些,现在长什么模样我也不知道,可能可能比我高些,也可能低些。我我就知道她、她左边pi股上,有块胎记。”小星眯起双眼,笑道:“你是叫我走遍天下,帮你去看每一个与你差不多年纪姑娘的pi股么?此前我就知道有个南疆疯僧,满世界求人胸部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