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野扶住他的腰,在关思量凑过来张嘴亲了亲他,很小的唇珠被他含在口中稍微用力嘬一下就能听见声音,徐青野爱轻轻舔他的舌根,很快就能安抚好他,舔久了关思量又觉得痒,痒到心里,浑身都开始烫,喘气声快得要命,徐青野最爱听他发出这种声音,好像每一口呼吸都是他喂给关思量的。
关思量闭上眼,手里抓着徐青野衣领,低头胡乱在他身上亲了几下,被徐青野抓住手指放在嘴边亲了亲。
关思量的肚子上最近多了点肉,软软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徐青野的手覆在他的小腹上,不轻不重按了按,关思量下意识绞得更紧一点,实在受不了了,徐青野便放过了他,胳膊横在他腰间,上上下下地顶撞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关思量的眼泪充满眼眶,没有原因,他无瑕想太多,感觉自己变成朝雾化成的水滴,四肢百骸渗出的水漫过口鼻,剩下微弱的呼吸声,吐露出潮湿的带着薄荷烟味的香气,依附于徐青野的身上,他想要是徐青野能离自己更近点就好了。
跪着的小腿攀上徐青野的腰,发着抖轻轻往他怀里钻,甚至迎合着他的吻挺起上半身,柔软的乳房贴在徐青野身上,关思量整个人都像正在化开的一块冰,他浑身软得像片湿润的云包裹住徐青野,试图让他融入进自己的柔软,成为他的一部分。
徐青野用下巴蹭着他的锁骨,抬眼看他红了一片的脸,像在笑话他,喉咙沙哑像是被过多的情欲压得,“好黏人啊今天。”
关思量退开一点,和他抵着额头,徐青野这几下插得太深太重,关思量不得不张开嘴用力呼吸,不受控制地挺了挺腰迎合着徐青野的动作,把自己的下面完全打开让徐青野完整地进出,又因为他的狠重忍不住细细地叫了一声。
这点声音好像被雨淋湿的猫,低哑尖锐,可怜到让人觉得可爱,掺杂着浓郁的情欲和痛苦,转瞬即逝,关思量猛地吐出一口气,下半身正轻轻发抖地蜷缩着,试图以此缓解过多的快感,徐青野没打算放过他,顺着他轻轻抽搐的动作一下一下操弄着,毫无顾忌地在关思量的默许下插进半开的宫颈,然后按下关思量的脖颈和自己接吻。
外面的声音忽然吵了起来,大概是要离开去墓园下葬了,关思量听见了哭声,还有吵闹的说话声,一切都是为了他名义上的未婚夫。
关思量恍惚间听见有人在说他的名字,但很快声音低了下去,他只能听见自己在上下摇晃时手腕上不断响起的清脆铃铛声,围绕着沙发上的两个人,穿插着高高低低的喘息,像在进行一场胜利结算时的双重奏,欢乐轻快,情欲浓烈。
关思量仰起头,他感觉到徐青野咬住了他的侧颈,那里的血管正飞快急促地跳动着,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咬断似的。
但关思量知道徐青野不会,徐青野小心翼翼地亲吻着那里,把他整个人捧在怀里,关思量用发抖的手指去碰了碰徐青野靠近左胸口上的伤口,那道手术留下的疤,他低下头在那里亲了亲,听见了疤痕后面清晰的心跳声。
徐青野亲着他忽然涌出眼泪的眼睛,低声问他怎么了,关思量抱紧他的肩膀,抬起头看着徐青野时冲他笑了一下。
他名义上的未婚夫真的死了,已经变成了一把灰马上被掩埋在地下永远不见天日。
但那又怎样,关思量心想,徐青野说得对,他老公还好好活着呢。
葬礼结束后没多久,谢桥要住进疗养院了,他身体一直没恢复好,很多事不能自理,住在疗养院方便一些。
去之前谢桥把徐青野叫去,提前送了他一份生日礼物,亲自带他去谢家的公司转了几天后,在众合地产的股东大会上签了转让协议,谢桥把他在众合百分之五十二的股份转让给了徐青野,亚菲丽的代为管理权一并转让给了他,其他谢家大大小小的产业也开始经徐青野的手,慢慢从姓谢改为姓徐。
徐青野整整一个月忙得昼夜不分,一直到生日前一天才空出时间去医院把夹板拆了,检查了一下胸骨骨裂处的愈合情况。
今年生日徐青野就只回家和徐正贤吃个午饭,不打算好好过了,每年生日宴会他都觉得心烦,想到这徐青野心情挺好的,没去公司直接回家了,早上关思量说他今天会早回去,不知道是不是要提前给他过生日。
关思量的车停在家门口,徐青野在院子里就下车了,跑进门一边换鞋一边叫关思量。
“我回来了,要是知道你回来这么早我就顺路去接你了,刘阿姨做饭了吗,我们……”
徐青野刚走进客厅,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停下得太快差点咬着舌头,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徐正贤,喉咙里呛了一下咳嗽起来,徐正贤就那样平静地看着他,等他咳完了才慢悠悠地开口。
“胳膊恢复好了?”
“好了。”徐青野说着,看了站在旁边的关思量一眼,背着手在那杵着,表情很复杂,好像有点尴尬,更多的还是担心。
抛开那些乱加上的辈分,关思量比徐秋月还小好几岁,在徐正贤面前是个和徐青野一样的小孩,徐正贤是在官场上混惯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