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腿。
也就在这时,郑祁惊觉自己的手背上忽然滴落了几滴湿黏,他回过神来,定睛去看,就见白岳大黑鸡巴顶端那漆黑小洞一样的马眼里呕出一大股粘稠清透的前列腺液。
郑祁忽然明白过来,原本白岳的大黑鸡巴就是天生丰润多汁的。
白岳见郑祁握着自己的大黑鸡巴始终没有动作,只是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被人反复开发至无法闭合的宽大马眼,心中便有些莫名焦躁,同时又觉得有些羞耻。
于是白岳便轻轻地抖了一下大腿,用膝盖轻轻地顶了一下郑祁的胳膊,并且哑着嗓子说道:“那个看够了吗?别忘了我今晚是要教你怎么使用安全套,你要把我的大鸡巴撸硬,才能戴上去啊。”
郑祁被白岳这么一提醒才恍然清醒,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脸色变得更加通红。
他快速地抬头看了一眼白岳,但因为做贼心虚,太慌了,没敢细看白岳的表情,便又仓促地低下头来,生怕白岳看出自己的别有用心。
因此郑祁便收敛住内心对白岳大黑鸡巴的旖旎憧憬,赶紧按照自己平时手淫时的程序化操作,微微攥紧白岳大黑鸡巴套弄起来。
郑祁每套弄一下,白岳大黑鸡巴的包皮便会被拉扯下来,覆盖住那颗尽显饱满丰实的紫黑色硕大龟头,随后那黑腻腻的包皮又会被牵拉上去,再将浑圆扎实的硕大龟头展露出来,如此反复循环。
郑祁撸了没几下,白岳大黑鸡巴的包皮连同紫黑色的硕大龟头都被粘稠的前列腺液完全浸润,看起来就像是抹了一层蜜,有着一种引人品味的诱惑滋味,让郑祁忍不住口舌发干,差点没忍住就要埋下头去,想要含住白岳的大龟头狠狠吸吮。
可是郑祁终究还是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白岳之所以愿意让自己触碰他的大黑鸡巴,初衷是为了对自己进行性教育,一旦自己逾越了事件起始的本分,即便白岳不会恼羞成怒,肯定也会因为震惊和无法接受而中断这一次来之不易的性教育。
而随着郑祁对白岳大黑鸡巴的不断撸动,白岳的注意力逐渐从郑祁撸着自己大黑鸡巴的手上转移到了郑祁的脸上。
白岳忽然发现,郑祁不止和祁明花长相相似,甚至在玩弄自己大黑鸡巴的时候,那种满是渴望的表情也如此一辙。
即便郑祁努力掩饰,白岳还是察觉到了郑祁的异样。
白岳的心底倏然触动,隐隐生出一种猜测,难道郑祁喜欢男人?和祁明花一样,喜欢玩弄自己的大黑鸡巴?
这种没有证据却又有迹可循的不安心绪让白岳内心更加焦躁,然而奇怪的是,一向对男人之间的身体接触感到排斥的他,竟然生出一种隐隐的兴奋。
这种兴奋让他觉得羞耻且背德,毕竟郑祁是他的继子,被他视如己出,更重要的是他深爱着祁明花,即便是抛开他和祁明花的夫妻关系,他也不应该对郑祁产生任何逾越父子亲情的非分之想。
可要命的地方就在于,郑祁终究是长得太像祁明花了,尤其是在白岳当下喝醉酒的情况下,他看着郑祁白皙清秀的面容,难免被性欲混淆了思绪,竟一时间分不清此刻玩弄自己大黑鸡巴的人到底是郑祁,还是祁明花,又或者,他认为郑祁就是祁明花衍生的分身。
这种被酒精催发而不受控制的臆想造成了白岳同样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只见白岳那多毛的平坦小腹猛地一个收缩,八块腹肌齐齐凹陷下去,随后便有一股较之方才更为浓厚的前列腺液从宽大的马眼中呕了出来。
也几乎是在同时,郑祁明显地感触到了手中的那根大黑鸡巴开始变得不安分,仿佛冬眠之后的巨蟒终于感受到了强烈的饥饿,蠕动翻滚,想要捕获可以填塞口腹之欲的猎物。
白岳的大黑鸡巴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状态一下子胀大了一圈,那原本肥长软韧的手感也在转瞬剑变得劲道发硬。
“嘶!”白岳唇齿哆嗦,这种强烈的快感来的让他毫无防备,让他那张酒后彰显醉意的帅脸一下子变得红如猪肝。
白岳忽然觉得自己很怪,虽然自己平时不是一个淫荡放浪的人,但他的性经验并不少,除了前妻和现任妻子祁明花,其实他以前年轻时候谈恋爱,也和好几个女人发生过性关系。
可是为什么,唯独被郑祁玩弄自己大黑鸡巴的时候,会让他第一次在性爱中感到羞却难当,又在意识到这种羞却之后,让他的内心里一阵扑腾,宛如浪打浮沉的一叶扁舟,摇摇欲坠。
白岳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有种骑虎难下的难堪。
他感觉自己这种过于强烈的身心快感已经超出了想要对郑祁进行性教育的初衷,甚至让他恍惚觉得,自己的大黑鸡巴就是任何人都会觊觎同时也可以取悦任何人的珍宝。
这种意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呢?是从祁明花对自己大黑鸡巴的一次次肆意玩弄和对自己马眼近乎虐待的深度开发,还是从今天下午那对父子在公共场所的淋浴间里同时亵玩自己的暴露享受,他已经分不清了。
酒精随着精虫一同攻占了他的大脑,他忽然丧失了一度坚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