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们不能这样……”陈思安不知道他的挣扎变得可有可无,语气也开始软化下来。
何东今晚没喝很多,神智很清醒,他觊觎他的小嫂子好久了,小嫂子笑起来的时候甜甜的,有两个酒窝,眼睛里像藏着两把钩子,像要把他的三魂六魄都勾走……走路的时候腰一扭一扭,两瓣挺翘的臀把裤子的布料撑地鼓鼓囊囊,在何东眼里,他的小嫂子带着一股由内而外的骚劲儿,这个骚劲儿别人都发现不了,只有他发现了。而且,今晚他还知道了一个秘密,这让他再也按耐不住……
两人很快纠缠着亲做一团,何东宽厚的大舌头在陈思安红软的口腔里搅弄个不停,口水滋滋作响。陈思安和老公的情事从来都是温吞克制的,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直白下流的情欲,被亲得整个人瘫软在何东壮实的胸膛上,忘记了他人夫的身份和老公的发小搞在一起,而他老公就在不远处睡着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
“嫂子、嫂子……”何东热切地喊着怀里的人,两只宽大的手掌隔着衣物上下摸索着嫂子的身体。
“唔哈……别叫嫂子!”陈思安残存一丝的理智在挣扎,他这是在偷情,当着老公的面和别人偷情,这个人还是老公的发小……
“好好好,不叫,听你的宝贝。”何东又开始大口吞吃陈思安口水和滑溜溜的舌头,亲吻变成野兽般的进食,陈思安有种脑髓都要被吸出来的错落,彻底瘫软挂在何东魁梧的身体上,任由他的大手滑进他的衣服里抚摸揉弄他的肉体。
很快两人倒在柔软的地毯上,陈思安感觉到何东要脱他衣服的时候,他神智回来了些,对于自己双性的身体他还是很在意的,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他用手撑开压在他身上的人,抿了抿被亲得红肿的嘴巴,轻轻地说:“我是双性。”
陈思安特地躲开何东的视线,安静等待对方的答复,体内汹涌的情欲都因此消退不少。
“我知道。”何东毫不在意,甚至因此更兴奋。
“你知道?”陈思安惊疑地看着何东。
“对,”何东英气的脸上扯出一抹笑,边说边趁着人不注意把对方的衣服都剥光了,“哥告诉我的,他今晚喝高了,一个劲地说对不起老婆,明知道你双性的身体很渴求却不能满足你……”
他话没能说完,因为他嫂子气急败坏地捂住了他的嘴。啧,这小手真嫩。他嗡声说要最后一句“放心吧,当时只有我在,没别的人听见。”
何东抓着人的手又亲又啄,陈思安收回手不成,只能羞恼地瞪人,圆润的杏眼里有一层薄薄的水汽,看得何东人心都化了,鸡巴梆硬。
这对奸夫淫夫身上都只剩一条内裤抱作一团滚在地上互相啃。何东在专心致志地啃陈思安的奶头,不知道是因为性生活不足还是先天原因,陈思安的奶子不像其他双性人那样波涛汹涌,胸前只是微微鼓起两座小奶包。
“嗯啊……”老公做爱从来都只会抽插,从来没吃过他的奶子,所以陈思安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奶头是这么敏感,被吃的时候是这么的舒服……陈思安抱紧何东埋在他胸口的脑袋,小腹涌起一股汹涌的酸意。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出来了……陈思安迷迷糊糊地想,两条腿不自觉绞在一起大力。
“嗯啊啊啊……”陈思安就这么高潮了,“噗呲噗呲”一大股水从穴里喷出,裤裆湿了一片,粉色的跳蛋从内裤边缘滑了出来。
何东发现了那枚跳蛋,兴奋得眼都红了,“嫂子,你怎么这么骚?居然插着跳蛋来接老公!”
“呜,我不骚。”陈思安羞死了。
“把腿打开,我要看你的骚穴。”
陈思安咬咬唇,对着老公以外的人露出了他的骚穴。
呜,骚穴被别的男人看了……男人火辣的视线犹如实质般定格在他的腿心,肥美的鲍鱼穴白里透粉,透明粘腻的液体润湿了整张肉穴,小棍般的阴茎颤颤巍巍地挺立在肉乎乎的小腹上。
“呜嗯,你别看了。”陈思安燥得不行,从来没人这么仔细地看过看过他的骚穴。
何东眼里和心里都热得不行,大鸡巴硬得几乎马上要从内裤里弹出来,硕大猩红的龟头从内裤缝边缘探出半个头。
“好,不看。”何东的声音变得沙哑,他滚了滚喉结,觉得嗓子眼很干,想喝点什么来解渴。这不就有现成的水吗?何东伏下身,着迷地深深嗅着肉穴特有的骚味,接着伸出宽厚的舌头对着穴缝重重舔了下去。
“嗯啊……不要、不要舔了!……太过了嗯啊……”被舔穴的麻意和酥爽很快就顺着神经末梢直冲天灵盖,猛烈的快感很快就让陈思安小腹紧缩,痉挛地攀上了高潮,花穴喷出大股透明的淫液大部分都被何东吞吃到喉咙,小部分打湿在何东线条分明的下颌。
“真能喷啊嫂子。”陈思安还在平复身体里高潮的余韵,没力气理他。
何东舔干净嘴唇上的淫液,脱掉内裤,粗壮狰狞的大鸡巴迫切地弹跳而出,龟眼一张一合吐露腺液,沉甸甸的阴囊在半空中左右摇晃。
陈思安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