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里安静了一小会,敲门声没再响,宁稚音伸出小腿勾住许见山的腰后,若无其事地道:“好像是我找人帮忙带的东西。他放下就走了,你去拿一下。”
许见山抓住宁稚音的小腿,拎到自己面前,当着宁稚音的面咬他的脚背。
宁稚音腿一抖,踢上许见山胸口。
“痒死了。你好变态,还咬我的脚。”
许见山神色自若地放下宁稚音的小腿,说:“下次不要乱拿腿勾我。”
他整理了一下裤子,下床去开门。
裴景鹤就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个黑色的袋子,绷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显得有些凶狠。
许见山冷下脸来,问道:“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来找宁稚音。”裴景鹤盯着许见山,说,“他让我带的套,让他自己来拿。”
私立学校的宿舍隔音不错,这时候其他寝室门都关着,他们说话声音并不高,没有人会听见。
寝室里传来宁稚音有些沙哑的声音。
“我起不来。不是说过让你放下就走吗?把东西给许见山,你可以走了。”
裴景鹤冷哼,将袋子拎到许见山面前,一双眼睛只往门里看,说:“我顺便来看看你要和谁用这玩意。”
“你别管太宽。”宁稚音说完,又拖着绵软的长音说,“许见山,你快一点——”
这话相当于一个不轻不重的警告,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里面隐藏的另一层意义。
许见山接过袋子,温和地对裴景鹤露出一个假笑,当着裴景鹤的面将门关上,反锁。
“怎么叫他来送。”许见山打开袋子子,仔细看了看,突然说,“是裴景鹤吗?”
宁稚音不耐烦他总问那个“奸夫”的事情,作势要将衣服扣上,“你是不是已经软了?”
许见山拿他没办法,宁稚音发小脾气时他通常都是没脾气的,拆了个套准备带上。
“那个不是拿来给你带的哦。”宁稚音说,“折腾一下裴景鹤而已,之前体检医生就说过了,我没可能怀孕。”
他这时候靠坐在床头,似乎想看一下自己腿间是什么状况,见许见山在弄手里的套,掀起裙摆,将半硬的阴茎扶起,看自己的腿间。
和其他青春期同龄人不同,宁稚音雌穴周围完全没有体毛,一眼就能看见外面鼓胀肥软的两片软肉泛着粉白色,阴蒂有些红肿,像颗红色的珠子一般探出头,两片红肿的小阴唇湿漉漉地贴在穴缝里,腿根上沾满亮晶晶的透明淫液,小穴微微张开,还在不停吐水。
“今天要换床单。”许见山走到宁稚音面前轻声说,“小音流的水太多了。”
宁稚音抬头,发现许见山已经戴上了一个带凸点的安全套,一根巨大的肉棒就直直立在他眼前,几乎要戳到他脸上。
“你戴这个干什么?”宁稚音把裙子压下去,想将大开的两腿合拢,许见山动作却更快,按住宁稚音的大腿,几下就重新卡在宁稚音的腿间。
许见山亲了亲宁稚音膝盖一侧,说,“试一下什么感觉,小音可能会更舒服呢?”
而且宁稚音现在还小,虽然说是没可能,但就怕万一真的出问题。
舒服到失控大哭的样子一定很可爱吧。
宁稚音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虽然他还是觉得肉贴肉会更舒服。
“那你弄吧,快点哦。”宁稚音提起裙摆,微微扬起下巴说。
许见山抓着宁稚音膝弯,将两条粉白纤细的腿抬起,要插进去时门口出却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动,像是外面有什么东西碰到门上。
“狗挠门呢。”
宁稚音潮红的脸上露出一个完全可以用天真娇憨来形容的笑容,只看他那样可爱的笑脸,绝对想不到他正张着腿,将嫩红湿滑流着水的雌穴给人看,催着人操自己。
“不要管他,我们小声一点,他听不到什么的。”
许见山抓着宁稚音的腿往人身体里顶,没插几下宁稚音就哭着抓他的胳膊,让他把套摘了。
“好痒,我不要这个。”宁稚音抽泣着,被刺激得小腿没一刻不在乱动,许见山的腰都被蹭了好几下。
他额头上隐隐现出鼓胀青筋,压着宁稚音的腿折到胸口,冒着汗哄道:“别乱扭了好不好?再扭我要射了。”
“那你快点啊!弄完了就拔出去。”宁稚音忍不住哭,实在被那上面的凸起弄得受不了,自己都能感觉到许见山一往外拔,就有不少黏糊糊的淫液被带出身体,阴道里的嫩肉早就又软又服帖,强烈的麻痒酸胀感让他本能地想逃避。
许见山换了姿势,与成熟男人相差无几的体重压得宁稚音挣扎不开,被迫看着自己的阴唇间被紫红的粗壮肉棒反复撑开。
他让宁稚音看着自己的穴被人插,伸手去捏两片大阴唇上的软肉,棉花糖一般的柔软触感和粉白的颜色让他摸得有些舍不得放手。
宁稚音生气地挠他的脖颈与脸侧,许见山的动作突然变得又重又快,几下宁稚音就没了继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