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宝:“妈妈,我们帮帮大昌好吗?”别让陆余哥哥一个小朋友去资助啦!
郭琳痛快道:“没问题!”
钱能解决的都不是大事。何况母子同心,郭琳也跟安予灼一样,都是心软的人,见不得别人受苦,既然遇到,就是缘分,能帮还是想帮一把。
郭琳终于想起面膜还没撕,连忙揭开,匆匆跳下床:“哎呀,都干了!”
灼宝也跟着下去,趿拉上小拖鞋,拖着皮卡丘尾巴,啪嗒啪嗒追到卫生间,仰起小脸,看着郭琳洗脸,然后像捣鼓化学试剂似的,摆弄那一台的瓶瓶罐罐,逐一往脸上抹,边抹边啪啪拍,边说:“别担心,交给妈妈,妈回头让工作室联系那孩子,一直资助到他上大学!”
灼宝却赶紧劝:“妈妈,我听老师说,上学很麻烦哒,要很多很多手续,吴嵋阿姨会弄吗?”
郭琳还真被问住了:“……”
是啊,上学不是件容易的事,至少得有小朋友的身份证明、家里的房产证……那孩子是被拾荒的爷爷收养的,没准连户口本都没有,而且小学毕业之后,如何择校、升学,生活上怎样照拂,都是麻烦事……全甩给吴嵋,显然是不合适的。
更何况,到大昌念大学,少说还有十几年时间,都不知道十几年后,她还会不会继续演戏,团队还在不在?看来方才是她把事情给想简单了。
郭琳啪啪啪拍完脸,将剩余精华揉进纤细素白的五指和掌心里,捏捏儿子软乎乎的肉脸蛋:“你说得对!多亏灼宝提醒妈妈!”
灼宝小嘴巴一咧,露出一个憨萌天真的笑容:“嘿嘿!”
惹得郭琳忍不住又揉揉幼崽的小圆脑袋:有时候孩子无心的一句话,就能点醒成年人,多亏她机灵反应快,及时醒悟,赶紧改变策略——还是联系当地的慈善机构,再定向给大昌捐一笔善款,问题不就解决啦?
同时被揉脑袋的灼宝也在想:哎妈妈真的是太单纯,要是没自己提醒,说不定就要采坑啦!
小安总上一世做过不少善事,也见过诸多世态炎凉,譬如有位企业家朋友,多年来资助了无数学生,结果他生意失败破产,迫不得已停了捐款,那些大山里的学生非但不伸出援手帮他渡过难关,反倒埋怨他不信守承诺,质问说好的善款为什么迟迟不到?
安予灼相信大昌是个好孩子,可人心难测,他不敢拿亲人去赌人性。
小安总坚信专业的事该由专业的人去做,愿意相信慈善机构,也信奉温柔需带刺,善良要带点锋芒。
毕竟保护好自己,才能把爱传递下去。
第二天便是《宝贝来啦》第一季拍摄的最后一天,不出意外的话,也是灼宝童年时期、乃至一生之中最后一次录製综艺。
大清早幼崽们就被挖了起来,他们在姥姥、姥爷“就让他们多睡一会儿呗”、郭琳“该迟到了都快点”的背景音里,迷迷糊糊地洗漱、换衣服、吃早饭。
然后就赶鸭子似的被赶下楼,塞进保姆车。
今天的行程非常满,幼崽们必须在一天之内,录製完一整支v,作为这一季综艺的收官之作。
宝贝们回到前天抵达岛城时集合的广场,罗罗、钟函都换上了节目组统一的、印有《宝贝来啦》logo的t恤,而lda小朋友不仅本人到场,身边还多了一条毛色雪白的萨摩耶。
“它叫雪糕!”lda有点骄傲地跟小伙伴们介绍,“它八个月大啦,是我家狗狗以前孩子的孩子!我爸爸说他可能是雪糕的转世。”
幼崽们都被小狗狗吸引,围成一圈,七嘴八舌:“我可以摸摸它吗?”“什么是转世呀?”“它的毛毛好软!哎嘿嘿它舔我!”“你怎么知道它是你家狗狗孩子的孩子?”
黄培峎通过耳麦,让摄像叔叔们多角度拍一些宝贝们的互动,可以作为片花剪辑进去。
毕竟小豆丁们重逢欢聚的场景实在可爱,还多了一隻毛绒绒的大狗狗,画面格外温馨。黄培峎戴着耳机、看着监视器,心中一片柔软,暗自感叹:孩子们都不在一个城市,这也许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聚啦。
黄导的柔软情绪没维持太久——幼崽们的话题很快就变成:“狗狗是怎么生孩子的?”
“就跟人一样,”lda小朋友一本正经地大声科普,“都是先结婚,然后交配!”
黄培峎:“咔!!!!”
黄培峎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咳咳咳咔!那个,各部门,不拍花絮了,时间紧任务重,咱们赶紧进入正题吧!”
童言无忌,没人往歪处想,现场的大人们都善意地笑起来——就是笑得有点过于开心,有个摄像快笑抽了。
沈舀一个健步衝上去捂住女儿的嘴,其他幼崽却都一头雾水,还因为大人们忽然发笑而有点生气,钟函傻乎乎地叉腰问:“怎么啦,你们笑什么?!到底什么是交配呀?”
于是钟楚楚也衝过去拎起儿子转移话题。
广场中间只剩下安谨,陆余,灼宝,罗罗四个幼崽。
罗罗煞有介事地跟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