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呢?
我理解这样的心情,而它绝不是我的。
所以,当我发现他越来越多的光顾我的身t,我很诧异。
他甚至用一种可称得上是温柔的态度抚0我,并且问我有什麽想要的。
温柔用错了地方,就成为变态。
不能反抗的时候,我尤其想吐。
其实我也知道他期待从我这里听到的大约是“一个髪卡”或者“一块糖果”那样的要求,连“放几天假多陪陪我嘛”都算撒娇过度了。
可我说:“即使一定要奴役,也至少针对成年人吧?不,就算成年,奴役也是不应该的吧,何况是关于x的。请尽量避免做这种事吧!总有让大家少一些伤害而共同活下去的方法的。”
应该是没有人对他这样说过,他很意外。
我也预料到他不会采纳我这个请求的。
他采不采纳,跟我提不提,并没有必然联系。
我实在没有别的请求可以重要到超过这一条,必须讲给他听。
他停顿了一会儿,忽然更大力的侵入我,似乎我是他的敌人……但他脸上又带着那种侮辱和不屑,似乎我还不配做他的敌人,只不过是他鞋底的泥。
当我受不住而痛哭求饶时,他相当愉快,但是并没有饶我,所以我也就不再求了,直到晕过去。
我醒过来时,他情绪稳定,对我简直和蔼,拍了拍我说:“穿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