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都不会有人想到用钱去买小孩,即使这样想,也没办法找到卖主;不会有人想去偷盗别人的小孩,即使想,也无法成功;若真的有小孩遭遇不幸,社会机构会帮忙;即使不能帮忙到多彻底,至少不会故意制造更多的不幸来为自己推卸责任——你看,说说都要一大篇,好麻烦的,更别说做了。更别说那个世界根本就不是我们的管辖范围。我们的神界在那个世界没有一点势力。
所以只能选第二种办法:献祭。让一件合格的祭品去承担不幸的命运,剩下的幸运就可以由原主享受了。简单好c作多了。
我想:哎呀,我可以做祭品呢!真好,真幸运。我现在这具身t这样漂亮。我能代替那个金鱼般可ai的小姑娘被偷走呢!
——我能的,对吧?
因为命运王的脸se太凝重了,简直好像马上就要垮塌的样子,我有点惶恐:是我遗漏了什麽吗?
林督八风不动,还在削木刀。
命运王深x1了一口气,点头对我道:“嗯,这次也麻烦你了。”
在我能回答“没事好的呢太好了一点都不麻烦”之前,她就跳起来张牙舞爪对林督大嚷:“你把槑槑放下!猥亵萝丽是违法的!”
我:……
林督正了正脸se,把刀放下了,仍然让我坐在他膝上,问命运王道:“我有吗?”
我悄咪咪拣起林督削了一半的木刀,努力摆出正式的防卫姿式:好歹我也是兵部的学员,学督被侮辱时我有义务卫护吧!
命运王无力的把脸埋在手掌里:“别摆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就因为这样才更猥琐啊!”
我:……就没有听懂。
命运王:“行了出任务吧。”
我就出现在了海滨的度假区。虽然是深夜,但是月光明亮。不知名的阔叶植物盛绽着火红的花,晚风隐隐送来音乐与笑语。
这实在看起来不像是会出任何惨剧的地方。
一幢幢的房子,最多两三层的高度,刷着白粉,露台镶有雕花的铁栏杆,带着小花园,有齐x高的围墙,都是游客住的。许多窗子里亮着朦胧的灯光,几乎都没有关紧了上锁,毕竟气候太sh热了。
不晓得有几个房间里正睡着孩子。
希望他们都可以顺利长大。我倚着墙坐着,想。
然後我站起来,慢慢的顺着矮墙走。风吹起我的裙摆,拂过我光0的腿。融着花香与温度,这里的风醇得像是温柔的髪丝。
我看见了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