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有一阵子,火葬场生意还是这样,原椒儿等夥计们也没有回天之术,全部空荡荡懒散散的,等着看我如何主张呢!
这时节,王司事就来了。她也不是孤身来的,带了另一位客人,又不是何司事,我就有点紧张。王司事道:“你找奈何?人现在正忙呢!”
我喏喏,悄眼细看那客人,是位nv鬼,也有罪孽,但跟一切普通人b起来,并不见得更重,要我说的话,也轻很多呢!——这就算是大善人了。这样的善人,并非火葬场的对口客户,我於是放宽了心,同王司事见礼。
王司事今日格外的言笑妟妟,坚决的鄙视了我的礼数:“一回生二回熟,哎呀,我们都这样熟了,你还拿官职来称呼我?”
我:……我也不知道她名字啊。
王司事道:“我执掌命运,你就叫我命运王吧!”
我:……这不还是以职责相称吗?再说,这样的名号对於美nv来说,会不会太难听了?
“不会啊!很好听!”她道。
说这话时,她神采飞扬,娇yan无双。我顿觉她说的话都对。
然後命运王就跟我介绍那nv鬼:任秋秋,天才的机甲师,在学院里常年蝉联法的摆弄几下,小心的对我说:“看,起不来了……但是不要担心,我们这里有新药。”拿出一根像针、又像髪簪的东西。
“不要管它了,我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坏的。”我想说。但那簪尖已经钻进我马眼里,不知怎麽一挑弄,我那儿似被叮咬了一口,刺痛之後,su麻难当,一抖,溅出yet来。
我眼前发黑,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我失禁了。只有几滴。但是几滴尿ye溅脏了赵公子的衣袂。
赵公子看起来也很不好受。轮椅退开了一些。他弓着腰。
“你怎麽样?”我担忧他的身t,又急着想替他擦拭衣裳,动作仓促了,又牵动身上伤痛。
赵公子不着痕迹的让开我的手:“老毛病,不必在意。”他轻描淡写道,又替我安置:“你在医院休养一段时间,好不好?然後呢?有什麽去处没有?”
“希望身t能恢复,我回去做原来的工作就好。”我没有别的要求,只道,“赵公子,看起来现在杜先生还听你的话,不知有否可能,让他少伤些人?当然,一定在保重你自己的前提下!”
“啊,是。”赵公子佝偻的身t直起来一点,苍白脸上笼着薄薄的红晕,又似冰,又似火。他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