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t里还是被cha进了四根yanju。有一次甚至是五根。那一次,我的内脏和生殖器都受到了严重的损伤。火葬场老板不得不暂缓xnve,给我草草治疗了一下。
其实火葬场现在已经歇业了,他诸事都不再管,只是c我——或许我不该说“c”。做到这种地步,早已经不是x1ngjia0ei了,而是nve待,只不过他从nve待我中得到的快感恰与x1nyu相联而已。
信香的确是在他身上起作用的。有时候他痛到虚弱,只能停停手,蜷着身自己呆一会儿,缓过来了,再对付我。
现在我大部分时候是被扣在锁链中了,以便他过於虚弱难以控制我时,锁链帮他囚着我,我跑不掉。
其实大部分时候我自己也很虚弱,别说跑了,连劝他回头是岸的声音都难以发出来了。
这样痛苦,连他都这样痛苦,为什麽还要继续下去呢?我不明白。
“说什麽啊!”他咬着残破的牙,带着残破的笑容,戳戳我gan门脱垂下来的肠子,那里应声蠕动,迅速随着疼痛生产出极强的快感,并分泌出润滑ye:“你不是也在享受吗?越疼就越爽啊!”
这是我的t质,被伤害时努力迎合凶手一点、也让自己高兴一点,以便让痛苦好熬一点。
可是,我知道这不是我要的。我知道我并不喜欢这样。
他却沉溺於疼痛带来的快感中,甚至享受疼痛本身,是如此的欢欣鼓舞,不顾一切。
我想他已经疯了。却没有失去神智。
他甚至做了个机关,法的摆弄几下,小心的对我说:“看,起不来了……但是不要担心,我们这里有新药。”拿出一根像针、又像髪簪的东西。
“不要管它了,我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坏的。”我想说。但那簪尖已经钻进我马眼里,不知怎麽一挑弄,我那儿似被叮咬了一口,刺痛之後,su麻难当,一抖,溅出yet来。
我眼前发黑,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我失禁了。只有几滴。但是几滴尿ye溅脏了赵公子的衣袂。
赵公子看起来也很不好受。轮椅退开了一些。他弓着腰。
“你怎麽样?”我担忧他的身t,又急着想替他擦拭衣裳,动作仓促了,又牵动身上伤痛。
赵公子不着痕迹的让开我的手:“老毛病,不必在意。”他轻描淡写道,又替我安置:“你在医院休养一段时间,好不好?然後呢?有什麽去处没有?”
“希望身t能恢复,我回去做原来的工作就好。”我没有别的要求,只道,“赵公子,看起来现在杜先生还听你的话,不知有否可能,让他少伤些人?当然,一定在保重你自己的前提下!”
“啊,是。”赵公子佝偻的身t直起来一点,苍白脸上笼着薄薄的红晕,又似冰,又似火。他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