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怕的样子,紧攥住我的手腕,检查这里,又检查那里,再徐徐舒出一口气:“现在你不会变成一缕烟飘走了吧?不,即使变成游魂、变成烟,我这法阵也能锁住了——”
我心惊r0u跳:“老板,不,火神阁下,请问可以放我走了吗?这个玩笑,很抱歉,我有点理解不了……”
他满是皱纹的脸贴我很近,看了我许久,咧开嘴笑了。连他的牙都已经碎裂和脱落了很多。他抬起手来深情的0着我的脸,喃喃道:“就是这样。这麽蠢,这麽温柔,这麽礼貌,这麽乾净,这具身t这灵魂……”
他好像越过我看着什麽幻影,情绪越来越亢奋,带动身t也亢奋起来。对於神,这是不应该的。
“阁下,请看清楚!”我努力想叫他意识到我在这里,是这麽个活生生的存在,不是供什麽x幻想的对像:“我经过此处,还有我的事要去做。我来自兵部,接受多年专业训练,有我自己的使命。我不想伤害你。阁下神格高深,应能分辨善恶、看见业障,纵前尘多少因果,下定决心便好斩断——呜!”
他一手探进我的胯间,就捏住了我的囊袋,像玩健身球一样慢慢的转着两个卵;另一只手按在我的腹部,将神力强行打进我的身t,探测我的肚子内部:“啊,没有子g0ng吗?还以为外头多长了个把,里头还有个子g0ng,只要再开个口子,还能g0ng交呢。不过没事。这样就好。你回来就好了……啊!”带着深深喟叹。
喟叹中有痛楚。
是的,当他再次侵害我,侵害到这一世的我时,又激发了我的信香。但每次复活,我的香型都重置。不同的信香互相排斥。他应该能感觉到排斥所带来的痛苦了,但竟然还没有放手!
我毛骨悚然,不得不使用高音量,以狮子吼的原理呼唤他的理智:“火神阁——嗯呜!”
他亲上我的嘴,非常不讲道理的y寻到我的舌头,把他的舌头堵我满嘴,x1我的唾ye,还把他的y灌给我。我无可奈何的y着头皮咽了好几口,几乎作呕,他才松开我的嘴唇,一手r0u上了我的yanju,一手0着我的腰,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轻声昵语:“槑槑啊,火那种东西……不能概括我。我命格里很大一部分是金属啊!”
他用他的yanju顶上我的腿根:“感觉一下,烫不烫?y不y?想不想念它在你身t里驰骋的快感?你xia0x都淌着水,叫着谢谢老板给小y奴止痒——”
我忍无可忍的推他,手一抬,被他抓住了,我的神力泄出去,变得像幼儿般绵软无力。他欺身压在我身上,双臂紧紧的搂抱我,咬我,直到咬出血来。他t1an食我的血,像上瘾者x1食毒品,仿佛连信香排斥的痛苦都是新的快感源。他的yanju更大更烫,紧紧顶在我的腿间。他在我脖颈上深深的x1气,闷笑:“小笨蛋,我把你烧成灰,放在我的床头,天天对着你ziwei,s了一次又一次jg。我怎麽可能会认不出你。”
不可能!我连香型都改了!就算是狗都闻不出是我了吧!
yanju在我的双腿之间像x1ngjia0ei一样ch0uchaa着:“一不小心就让你si了,你知道我有多後悔吗?”他笑嘻嘻的诉说他的悔意:“所以你想想看,我有多害怕。我已经只剩你烧的灰了。如果连灰都跑了、被人偷了呢?”
我想了一下,遍t生寒。所以,他的意思是——
“失去你之後才知道心痛。早知道心这麽痛,我当初就不把你推进业火中毁尸灭迹。
“等我发现你的离去会让我心痛yu裂,已经晚了。我救不活你转来。就算亲身冲进业火中,我也只来得及抢出一捧灰。
“这捧灰是你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了,你想我是会如何珍惜呢?
“我将你装进沧海曜木琢成的盒子,镶上鲛珠缟玉来守护你。我怕别人将你偷走,安了一个监视符场。”
我被迫两条腿夹着他的yanju,听着他的深情告白。听到最後一句时,肌r0u都ch0u搐了一下。
他跟我紧紧相贴,感觉到了我的震撼,愉快的笑起来,x膛闷闷的震动:
“对,我看到盒子上淡淡的升起人形,还当我眼花了,把眼睛r0u了又r0u。你能想到吗?哈哈哈!我居然看见了你!”
我闭了闭眼。
他的拇指徐徐按压在我眼窝上:“看着我。现在起,我叫你看我你就必须看我。你不看,你看别人,我都把你眼珠子按出来,嚼碎吃下去。你信不信。”
我大惊,心里已经怂了,但他手指还按在我眼皮上,我想张也不容易张开啊喂!
他却又轻声笑了,俯下脸,用颤抖枯乾的嘴唇亲吻我的眼皮:“骗你的,我怎麽舍得?好容易你回来了,我是要慢慢的、长远的、永久的享受你啊。”
嘴唇压得用力了一些。我眼冒金星。他声音也狠了,指头摩挲着我的脸皮,像要把我皮搓下来:“可是你怎麽变成了这个样子!”他非常气愤的指控:“这麽老!皮子这麽黑!味道这麽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