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怕,我不勉强你了。”
许是他的悲伤让我动了摇,也可能我本来也没有多么的抗拒,在他的家伙即将远离我时,我主动含住了它,挽留他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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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你吸得我好紧。”
“白序……”
两道不同的声音唤着我的名字,阿斯泰尔在我的穴里挺弄,粗大的肉棒把我撑得满当当,书怀庭在我嘴里抽插,微微上桥的性器在完全到底时会撞到喉咙有种窒息的感觉。
他们一叫我的名字,我上下两张嘴都会缩紧,不受控制。
又一次吸紧了嘴,书怀庭闷哼,及时抽出肉棒,但他还是慢了一步,乳白的透明精液喷在我脸上,滚烫且带着书怀庭的气息。
他拿起不知道谁的衣服,轻轻抬起我的脸帮我抹掉,边擦边说:“抱歉,估计错时间了。”
我想说算了,阿斯泰尔忽然掐着我的大腿,猛地挺身插到最深处,我们紧紧相连,我发出高昂黏腻的叫声,小白序喷出的精液撒在我的肚皮,甚至在我的肚脐眼形成小小的湖泊。
高潮下,我的后庭也剧烈的收缩,阿斯泰尔发出急促的喘息,属于他的精液灌满了我的后面。我觉得我像泡在温泉水里,舒服的同时又因为泡得太久,由里到外都热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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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玩意拔出来,阿斯泰尔的东西对我来说还是有些大了,我凭感觉就知道我的小穴肯定被他操得合不拢,总感觉那洞口有指姆大,精液随肠液一起流出来,而阿斯泰尔正一动不动看着那里。
他说:“你的屁股好漂亮,真想给你看看你有多诱人。”
我没法用手遮住脸,只好别过头掩饰羞涩,我说:“做也做了,快放开我。”
“不能。”书怀庭摸着我的头,轻声说,“再忍忍吧白序,一人一次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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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使用过的洞口很快接纳了书怀庭的进入,比起阿斯泰尔的大,书怀庭微翘的性器更能戳到我屁股里的敏感点。
“嗯呜……啊啊哈……”
书怀庭每一下都顶在那个地方,我爽得蜷缩脚趾,胸腔源源不断散发热源。张嘴叫出声时,阿斯泰尔把他的大肉棒压在我的舌头。
我抬眼看他,他撩起被汗水浸湿的刘海,微笑起来眼眯着,撒娇似地说:“白白,帮我舔舔好不好。”
我抗拒地摇头,口齿不清地说:“大……”
帮书怀庭口完已经让我的嘴巴又酸又累,阿斯泰尔的还那么大,我怕他会把我嘴巴给干脱臼。
捏住我的双颊,阿斯泰尔说:“乖,不用吃完,你专心舔前面就可以了。相信我,我不会像上次那样直接插进去。”
又说了好多哄我的话,我才勉强含住腥气的东西,确定他不会深入,才伸出舌头细细舔过每一处地方。
之前喝醉酒,刚刚书怀庭又只是在我嘴里挺弄,这是我,我就是你的人了。”
他好像,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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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就是疯子。
我气恼地推开他,跑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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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阿斯泰尔就和前几天一样,充满力量的两条手臂环抱我的腰。
夜晚好像有种特别的魔力,就连阿斯泰尔的伪装也能撕下。
他罕见地和我聊起了家人。
他问我:“白白,你觉得妈妈和爸爸应该是什么样的存在?”
我想了想,说:“很可靠的存在,有他们在我就什么都不怕。”
不过现在我只剩下哥哥一个亲人了。
过了很久,阿斯泰尔说:“可我不这样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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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泰尔给我说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个男孩,他的母亲是被拐卖到国外的少女,因有几分姿色被干黑帮生意的意大利父亲看上,带回去收作情妇。
没过多久,少女怀上了男孩,但彼时男人也玩腻了,等少女生下孩子,他便给了这对母子一笔钱,把人给赶走了。
男人的情妇不止少女一个,少女也不是最后一个,没过多久,他便忘记他们的存在。
少女为了生活当了卖身的妓女,她将男孩视为灾难,从小苛刻对待,虐待打骂,把自己的不幸发泄在孩子身上。
而贫民窟里,男孩因一双异色眼被孩子们当做怪物,因母亲的身份被大人们嘲笑。年纪小小,他就被迫学会在烂泥潭里生存,谄媚的巴结他人只为讨一口饭,狠厉的拳头只为不被欺负他的人把他打死。
他在不幸中成长,直到十岁那年,母亲把他卖给了父亲的妻子。
对的没错,是卖。
父亲的妻子身体有损,无法孕育属于自己的孩子,但就在近来,父亲某位情妇生下的孩子得到了父亲的赏识。她害怕自己的地位动摇,更怕未来情妇的孩子上位把她杀了,所以她需要一个属于她的孩子。
她选中了男孩,说:“你的孩子和其他情妇的不一样,我能看得出他是一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