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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鱼的路不远了。
我好像一个渣男。
不对,我现在就是渣男。
可我真的只把阿斯泰尔当朋友啊!!!
神,能不能再救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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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请给我一点时间。最近……我们先别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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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选择了逃避,阿斯泰尔离开时的眼神让我无法忘记。
受伤的、委屈的、悲伤的情绪化为锋利的刀片割在我的心脏。
我呆呆坐在床上很久很久,想了很多很多,结果就是我决定向周启星坦白一切。
事情已经很糟糕了,更糟糕的结果不过是得到周启星的厌恶然后解除婚约。不过我坦白的原因不只是因为他有权知道,更因为我需要他的帮助。
我需要一个环境让我不用再思考这些烦人的奇怪关系,让我的大脑休息一下。
好吧,说白了就是我暂时需要一个安全的避难所,而周启星毋庸置疑是最好的选择。
我们认识多年,关系最近也得到缓和,名义上还是未婚夫夫,没有比周启星更好的避风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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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借住周启星家,我们把彼此都拉出了黑名单。
电话拨出去时,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但真当电话被接起,我又不那么紧张了。
大概是死前的平静。
“喂?”电话的失真让周启星的声音听起来不像平日那么高昂,带着一股刚睡醒的慵懒,事实上周启星正准备睡了,“那么晚找我,你最好真的有事。”
窗外阳光乍现,经过周启星的提醒我才想起两国之间的时差是六个小时,现在是凌晨六点半,周启星那儿想必是十二点半左右了。
深呼吸,我说:“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听了别激动,就是再激动也一定要听我把话说完才能挂电话。”
周启星哦了一声,听起来很疲惫:“那你快说,我要睡觉。”
“好,那我尽量简略说。”我咽了口口水,一口气说,“首先我和你好友书怀庭上床了,事后他追我,所以我躲到你家。其次这次出国我喝醉之后和我朋友发生了一些关系,他说我答应了他的告白,但我完全不记得。我知道这些事跟给你戴绿帽没差别,但我还是想说,周启星,你可以收留我吗?我没地方去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就在我以为周启星该大发雷霆臭骂我一顿再挂掉电话时,对方开口了:“可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去给你接机。”
啊?答应了?
周启星平静得不可思议,这下换我不解了,“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周启星说:“有啊,我还想说你真会给我添麻烦,但是我知道有很多话在电话里是说不清的,我更希望我们面对面聊。就这样,我累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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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周启星把电话挂了。
真是出乎意料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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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的飞机上。
乔芝雅问:“二哥,我能免费吃瓜吗?”
我说:“不能,不过我有个八卦你要听吗?”
乔芝雅猛地点头:“要要要!”
我说:“我有个朋友,他喝醉过后跟他的朋友发生了一点关系,嗯……不至于到上床的程度但是也差不多,然后我这位朋友说,而且他还给我吹头发!
从小到大除了我妈和我哥,周启星是还没消退。
这,这好像不能穿出去。
要是让书怀庭看到了还得了!
我正想脱下衣服,告诉书怀庭这裙子我穿不下,门外就穿来书怀庭的催促:“白序你好了吗?”
我脱口而出:“你这裙子不合身!”
书怀庭却说:“不可能啊……我按你身形做的。你开门,我进来看看能不能改。”
我慌忙压着门板,对着门缝说:“不用了,不如下次吧?下次你改好了,我再来。”
一时间,门外沉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书怀庭温柔的嗓音仿佛裹蜜的陷阱,他说:“白序,你又拒绝我了,我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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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没有苏妲己我不知道,书怀庭是狐狸妖我是肯定的。
不然我怎么三言两语就被他哄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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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不安走出门,书怀庭一个箭步走上前,距离我不到一米停下,眼里泛光横扫我身上每一处,当视线暂停在我脖子上,我知道他发现了。
我摸着脖子,看向大片落地玻璃窗,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书怀庭拉住我的手指。
他微笑着,阳光照耀下的眼睛有光在跳动,“来,我带你去做造型。我很早就想对你头发动手了,你的头发比我见过的很多模特都要美丽。”
他没有提起我脖子吻痕的事,没有半分越界行为,他确实说到做到。
挂在半空摇摇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