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姿势太久了。
不过郑牧到这时候了也没有接受不了的样子,应该没什么问题,郑牧又不喜欢男的。
由于觉得脱得越慢气氛会诡异,楚竹君尽量很快地把内裤脱掉,无视上面的湿痕叠好放到旁边,坐回沙发上时腿根又抽疼了一下。
郑牧示意楚竹君坐好,他跪在楚竹君分开的双腿间,上半身有些紧绷,拿棉签沾了双氧水涂在楚竹君腿上的几处牙印上,安抚道:“我先看看你大腿这几块有没有破皮,再帮你把腿根的肌肉放松,一会涂消肿的药。涂双氧水的地方疼吗?”
“不疼。”
“那就是没破皮。……我现在帮你揉开,肯定有点疼。”
楚竹君现在处于一个身体和心理都极其疲惫的状态,他信任郑牧,才会暂时放弃思考跟着郑牧的节奏走。
郑牧知道自己这样有些趁人之危,但要是现在打电话把杨知远叫来帮楚竹君上药,那即使是很疲惫的楚竹君也会发现他不对劲。
湿红肿胀的雌穴微微张开一点细缝,泛着晶亮的水光,男人手掌侧粗糙的皮肤在揉腿根时难以避免地蹭过柔软高热的嫩肉,刺激得原本就敏感不堪的雌穴轻轻抽动颤抖。
楚竹君闭着眼睛,有点后悔让郑牧帮自己揉腿了,希望郑牧不要注意到。
他那双眼睛内眼角微勾,眼尾上挑却有着柔和的弧度,形状像桃花瓣一样。原本应该是温柔的面相,但他总心情不好,神色冷淡困倦,久而久之才看上去不好亲近,像这般收起冷色的模样更是少有人看见。郑牧不是没注意到他蹭到楚竹君的阴唇把人蹭得发抖,只是他装作没发现,生怕自己露出什么异样的神色把楚竹君吓跑。现在看到楚竹君闭上眼,他才稍微放松一点伪装,边揉边观察楚竹君带着羞耻的隐忍表情。
直到楚竹君说自己腿不抽疼了,郑牧才收回手,起身转过脸去拿消肿的药。
“你买的这个是药膏,也要涂开吸收。怎么不买喷剂?”
“我去的那家店没有喷剂……”楚竹君睁开眼,有点僵硬地说。
他这副模样太可怜了,郑牧也不忍心为一己私欲折腾他,把药盒递到他手上,转头去拿双氧水。“你自己涂吧,晚上我帮你煮饭,你想吃什么。”
“你煮什么我吃什么。”楚竹君接过药盒,合上双腿,有些疲惫地说。
郑牧真是个可靠的好人,他想着,拿着药盒打开准备给自己的胸口涂药。
“你真的是……你记得先消毒啊。”郑牧转身时手上还拿着药瓶和棉签,眼疾手快地把楚竹君的手按住,“万一有破皮的地方怎么办。”
楚竹君按着他说的,开始拿双氧水点自己的胸口,几处牙印都有被咬破的小伤口,疼得楚竹君一涂伤处就下意识地抽气,涂药的手几乎下不去。
人处于自我保护机制一般是很难对自己下痛手,郑牧一言不发,对楚竹君伸出手。
楚竹君蔫蔫地把药瓶和棉签递过去,分开腿让郑牧回到最方便涂药的他腿间的位置。郑牧几下就帮他把胸前的伤口消好毒,拿着药膏开始帮他涂抹均匀。
胸口的药膏有些发凉,但很快就没之前那样刺痛。楚竹君还未来得及反应,郑牧沾着药膏的手指已经按到了他腿间鼓得像个小桃子的雌穴上。
他那里一点都禁不起碰,这下险些直接惊喘出声,大腿差点夹住郑牧的腰。
好在郑牧一向不像杨知远那样嘴贱,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将话转开了。
“我记得我们以前读高中那里,有一排的银杏树,不知道这时候叶子黄了没有。”
楚竹君转过脸,呼吸有些急促地勉强道:“肯定黄了吧,我记得大概就是这时候……”
郑牧见过楚竹君站在满地的金黄色里看了好一会,从地上慢慢地捡起那些干净的大片落叶。那是他们高三上学期可以勉强算作自由活动的周日中午,他偷偷看着楚竹君在学校外的文具店买下两支软头笔,跟那些黄叶一起拿给秦祎,两个人在银杏树叶上面写古诗句。
郑牧在楚竹君经过自己身边时,捡到过一片从楚竹君书里掉出来的银杏叶书签。
那上面写的是——锁清秋。
他捡起那片落叶,想叫住楚竹君,可楚竹君这时已经走远了。
那一片确实是楚竹君写的,如果郑牧捡到的是秦祎写了放在楚竹君书里的书签,估计他当场一头磕死的心都有了。
“我们这栋楼后面那块好像也有银杏树。”
郑牧轻轻地将药膏在肿处涂匀,温和地道:“我记得读高中那时候,好多人都去捡那些叶子夹在书里当书签。有些字漂亮的,还会在叶子上面写字。可惜我当时忙着读书,都没有玩过这些。”
楚竹君微湿的眼睛看着他,他的手指抹过从穴缝里探出一小团的肉核,慢慢滑向湿腻的穴缝里。才探进半个指尖,楚竹君的腰上一颤,抓住郑牧的手有些慌乱地道:“里面不用。”
郑牧收回手,去洗手间洗自己沾着融化的药膏的手指,话语声隔着水声传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