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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布上。计江淮的阴茎也在滴水,前端垂着粘稠的透明液,射精后又重新勃起的阴茎在不时跳动着,底下的阴囊在努力生产着可以发射的精液,等到准备就绪时,计江淮浑身一颤,精液迫不及待地射了出来。第二次射精的量比第一次少了很多,颜色也变得透明了,稀稀拉拉的像水一样。第三次勃起时阴囊和阴茎都有些酸痛,过度的释放会让生殖器官罢工,计江淮再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射出来了,肠道也被震得酸麻,那些跳蛋好像在他的伤口上刮痧一样,身体只剩下无尽的疲倦和麻木。

过度高潮的恐慌在计江淮身上扎根发芽,他伸长了脖子,朝着黑暗与空虚喊着乌以沉的名字,声音沙哑而委屈,在叫了几声之后,一只手如愿以偿抚摸在他头上,计江淮用力歪着头用肩膀夹着那温暖干燥的手,他眷恋地用脸庞蹭着乌以沉的手心,那一片厚实的手心肉是他暂时歇息的枕头。

乌以沉安慰他:“好乖,好乖,我们再玩一会儿好不好?”

在黑暗中,乳尖被温热的手指捏住了,乌以沉戴了橡胶手套,橡胶的摩擦力更大,揉捏的感觉会更刺激,而且少了指腹的柔软,更令人产生被强迫检查的恐惧。乌以沉捏着计江淮的乳头,将乳钉拉扯又松开,计江淮下意识就缩着肩膀、垂着头,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乌以沉用手心磨着计江淮的乳头,按压使乳钉的存在感更明显,计江淮扭动着胸口,手心的温热传递到心脏,他感觉好烫。

乌以沉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计江淮的乳尖,只搓弄那一点被乳钉拱起的肉,乳尖被搓得充血变肿变硬,计江淮爽得胸口激起一阵阵涟漪,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流出的汗水把头发湿得发亮,他口齿不清地哀求着:“不要了……我不行了……不要再弄我了……求你了……”

乌以沉最后往计江淮的胸口上吹了一口气,凉凉的气息对敏感的乳尖也是激烈的捉弄,计江淮弓着腰,他“呜呜”地撒着娇,他听见乌以沉的脚步声走远了,乌以沉的声音变得虚幻:“我之前买了一点蜡烛,有低温的,有稍微烫一点的,我们来试试你喜欢哪个吧。”计江淮不知道“稍微烫”是有多烫,他只听到“啪!”一声打火机的声音,不久后空气中同时弥漫起甜腻的果香味和微微辛辣的调香味。

计江淮的皮肤很敏感,对低温蜡就已经会有灼烧感,他害怕乌以沉会控制不好温度,把他的疼痛尖叫当做调情的呻吟。

火焰很快就将蜡烛融化成液体,乌以沉首先拿着一杯烧好的蜡液走到计江淮身旁,计江淮不知道乌以沉会倒在什么位置,也不知道蜡液是滚烫的还是温和的,他战战兢兢地收紧了全身的肌肉,注意力也稍微从肚子里的震动转移到皮肤上。

一阵温热的液体倒在计江淮的右腿上,计江淮咬着牙忍耐着,棉绳禁锢了蜡液的流动,热量便聚集在一片区域里,点点低温聚集起来变成了有些难以忍受的高温,计江淮的右腿抖得很厉害,蜡液顺着大腿滑到了胯骨,又受重力向下流到了下体,他疲软的阴茎受热跳动了几下,蜡液最终凝固在他根部。

乌以沉倒完了一杯,他去取了另一杯,这杯就是散发着微辣气息的蜡液,他将计江淮脖子上荡下来的铁链皮手圈递到计江淮嘴边,计江淮听话地咬紧了手圈,皮革发苦,计江淮满嘴都是苦味。

乌以沉将蜡杯高举至计江淮的肩膀之上,轻微倾斜杯口,艳红色的蜡液便滴落在计江淮的肩膀上,计江淮疼得闷叫了几声,耳边还能听到液体蜡哗啦啦的声音,他收紧了肩膀,蜡液便顺着肩膀聚在他凹陷的锁骨上,那里靠近敏感的脖子,炙热得难以忍受的灼烧感让计江淮痛出了眼泪,泪水流进嘴里,嘴里顿时变得又苦又咸。乌以沉往戴了手套的手上倒了一些蜡液,然后反手将蜡液直接扣在了计江淮敏感的乳头上,计江淮忍不住“呜呜!”大哭起来,他拼命摇着头,身体也挣扎得很厉害,炙热的蜡液裹着乳尖,整个胸口都被烫得发红,烧得心脏在悸痛。多余的蜡液从乌以沉的指缝里流出来,在计江淮的肚子上流出了数道歪斜的红色轨迹,而乳头上的蜡液很快就凝固变硬,将他的乳头像琥珀一样封住了。

计江淮被折磨得精疲力竭,脑海中还升起浓重的眩晕,他的左腿发软,身体直往下坠,重力使棉绳更加勒紧了他的身体,他感觉有些呼吸不畅了。

还有最后一杯蜡,乌以沉拿着蜡杯走到了计江淮的背后,他撩开计江淮后脑勺的头发,将蜡液从计江淮的后发际线一直倒下去,蜿蜒而炙热的蜡液自由地流经他每一节脊椎,在流经敏感的腰部时,计江淮猛地打了个寒颤,最后蜡液顺着他的股沟流到他的后穴里,被蜡烫到的括约肌在反射性收缩,将里面的肛钩和跳蛋夹得更紧了,计江淮“呜!”地泄出一声张皇失措的叫喊,身体保护性的收紧反而带来了扭曲的快感,计江淮爽得吐出了舌头,手圈掉在他胸口前晃荡,而他被烫进他肠道里的蜡液折磨得干性高潮,他的身体在剧烈地痉挛,前端寒酸地流了几滴水之后,忽然喷发出了一道黄色的液体,尿液在防水布上聚成了一片湿地,水流向四处蔓延,浸湿了他自己的脚,脚背和脚底感受到的热流让他精神崩溃,他又把地板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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