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安从给钱就能操的骚婊子,变成了两兄弟豢养的金丝雀。
身份的转变让他又爽又难耐。金主们的鸡巴都很大,一起上能把他操得爽翻,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两个人都比较忙,不能天天滚床单,天性淫荡的小婊子欲求不满,骚逼整天滴答答的流水,痒得他勾搭上了别墅园丁。
那男人一身腱子肉,是个性格粗俗的糙汉,和精英做派的金主简直就是极端,每次都能让小婊子爽到不停高潮,他爱上了那根大鸡巴,以至于金主前脚刚走,后脚他就跟男人搞上了。
“啊……啊哈……好爽大鸡巴好会操……小穴被全被插满了……”
花房不起眼的一个角落,传来青年带着钩子似的淫叫,更有粗重的喘息响起。
此时如果有人循声望去,肯定能看到淫乱至极的画面,一个清瘦青年趴跪着,像是发情母狗似的往后撅起屁股,被肌肉健硕的猛男爆操。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还算完整,只露出下身交合部位,粗黑肉棒在白嫩肥臀中间反复的抽插。
“呜呜啊……”背着金主偷腥的骚货屁股越翘越高,恨不能让逼直接长在男人的鸡巴上,他翻着白眼,半吐嫩舌,破碎的淫叫不断的溢出,那声音又骚又浪,勾得男人腰胯晃动的速度变得飞快,几乎甩出残影,交合处一连串拍打声。
金主离开之前,刚在尚安的小穴里操了一遍,此时就见逼唇糜红湿润,鸡巴捣进去时,甚至能挤出骚货的淫水和深处的浓精,腥臊的气息袭来,男人低头看去,卷曲粗黑的毛发被打湿了,一绺一绺的贴在他的肉棒上,随着抽插的动作剐蹭着骚逼口。
“啊啊……好痒!!”骚货含糊的叫了两声,单手撑着地面去摸娇嫩阴蒂,却不想手刚伸过去,就被男人钳制住,他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以一个上身悬空的淫荡姿势,被男人撩起了上衣,剩下的一只大手用力的握住一团奶肉。
‘砰砰’的闷响,是从下身传出来的,眼看着上下敏感点同时被玩弄的骚货爽得两眼翻白,男人身上发达的肌肉紧绷,起伏,他浑身兽欲如狂,咬着牙又往里进了一寸!
两颗饱满的阴囊拍上花户,挤压得馒头般的软肉变形,但两个人都没在意,男人粗喘着,鹅蛋大的龙头塞在肉壶里,填得那处变形,湿热淫肉紧扣住男人的冠状沟,下一刻就被带着往外面拉扯。
“不不要啊……”子宫要翻出来似的的尖锐感觉,让青年的身体像是脱水的白鱼一样挺动,几乎要飞起来,高潮骚逼边痉挛咬紧边喷水,却更刺激了男人的性欲,让他的攻势更狂野!
交合处的声音越发响亮,几乎盖过了青年的哭泣喘息,他小声呜咽着,不断扭动被贯穿的身体,扭得男人像野兽般驰骋,大手掐住他的下颌,强迫那张满是泪痕潮红的脸转了过来。
“小骚货,臭婊子,老子操得你爽不爽?你的金主也能这样吗?你更喜欢谁的鸡巴?”
“唔嗯……啊啊都喜欢……都喜欢啊……”
男人显然是对骚货的这个回答不满意,将他的双腿提起来,以倒立的姿势靠在墙上,自己结实的双腿扎着马步,腰身像是安了一台重型打桩机一样狂操猛干,操得青年悬在半空的足尖狂抖,淫液一波接一波的喷出来!
激烈做爱的两个人就像是永远都要不够似得,在花房各处不断翻滚,两具肉体肤色差和体型差都极大的肉体交叠着,沉沦在无尽的欲望中,丝毫没有注意到,面色阴沉的大金主走了进来,阴影投落而下,两人才恍然回神。
“是他勾引我的!”猛男园丁迅速做出反应,大鸡巴从骚货的逼里抽出。
‘啵’的一声,吓得软掉的大鸡巴湿哒哒的流着水,他跪在地上,拔吊无情的把错都推到小婊子的头上,而尚安此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金主。
惊惧像是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笼罩住,嘴唇张了张,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金主的视线在两个人还残存着淫靡痕迹的身体扫过,忽然抄起旁边的花瓶猛地砸到了男人的头上,随着瓷器碎裂的脆响,猩红鲜血飞溅。
刚才还在跟尚安激情做爱的男人痛苦的倒地翻滚着,双手捂住头部,鲜血不断从他的指缝溢出,流得满地都是。
这血腥的画面让尚安的大脑宕机,直到那人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他才反应过来,想跑,却发现自己的双腿没有一点儿力气,而且金主也根本不给他跑路的机会,大手扯住他的头发,像是拖动一条死狗似的拖拽着他。
从始至终,暴怒的金主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沉默得让人心惊胆战!
半开的门缝中传来一声艰涩的哭喘。
房间里,青年四肢分别被绑在四角,身体呈现出一个淫荡的敞开姿势。雪白肌肤上还残存情事的痕迹,但偷腥被抓的小婊子却是一点绮念都没有了,眼神惊恐的看着缓慢走进的金主,对方阴沉的脸色让他吓得颤了颤。
“主人……”撒娇求饶的话才刚出口,一个口塞就被强制的戴在他脸上,紧接着,金主又掏出了乳夹,尿道棒一大堆让人看到就心里发慌的性玩具。
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