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烫的体温让白涯身上的肌肉也绷紧了,手臂显出黛色的青筋。匪心的腿根从一开始就抖成了个筛子,甚至白涯还没插到底,他就到了高潮。
匪心眼睛紧紧皱着,看着很痛苦的表情,白涯放开他喘气,接连溢出一声声小狗似的娇喘,又哭又叫的。
好一会,匪心抽鼻子,“师尊的衣服……”
“无妨。”白涯直起上身,将染上精液的衣物一件件褪去,又抱住匪心的腿往上托。
“嗯——”又是一声呜咽,匪心的下身被整个抬起,双腿大张——全部进去了,插到了底。
白涯开始动,只是缓慢,却坚定地抽出一截,又顶进去,没几下,匪心就哆哆嗦嗦地又射了。
白涯无奈,搂住匪心的后背将他托起来,抱进怀里,牢牢扣紧了脊背。匪心浑身无力,整个人坐在了白涯的胯上,前列腺被肉棒不断撞击,嫩肉收缩,紧紧夹住。
匪心的高潮就没停止过,在白涯身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几乎舒服到神智不清。
白涯自然是顺着他来,几下轻,几下重,被缠得紧,就没有拔出来过。
不记得是第几次射精,到最后只能射出透明的水,两人结合处泥泞不堪。匪心软软地趴在师尊肩膀上,轻摇慢晃地挨操。并不激烈,细水长流的快感。
小魅兽随着白涯的动作耸动,双手耷拉在白涯背上,鼻子里时不时冒出一声哼哼,惬意极了。
他享受着白涯的伺候,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过去。
白涯抱着他往后仰躺在床上,匪心的脸贴着他的下巴,后背的红光已经消失。
刚刚情迷意乱,白涯问什么匪心便答什么,早就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说得清清楚楚。白涯面上看不出喜怒,只是表示知悉。
此刻二人安详躺着,下身相连,白涯问道:“匪心想要师尊为你做什么。”
“嗯?”匪心迷迷糊糊。
白涯抱住匪心,要将性器抽出,只拔出一半,匪心激动得坐回去,又塞满了。
白涯摸他的头:“还想要吗?”
“匪心……”匪心不敢看他,“给师尊生小宝宝。”
白涯笑道:“自己还是个宝宝。”
他便不动了,继续问道:“想报仇吗?”
匪心身体一僵,白涯道:“雌口小儿,师尊替你除掉便是。只是你告诉我心中所想,不要不告诉师尊了。”
他实在是害怕自己再疏忽匪心了。
匪心安静片刻,“想报仇,但是……”
白涯忙道:“不必担心。”
“不是的。”匪心双手撑起在白涯两侧,与他四目相对,“徒弟游历半年,发现魅兽一族身陷囹圄,而我只是幸运,否则也不过是身下囚。如今我有金丹了,可以修炼了。”
正因他亲身经历,才知道魅兽处境堪忧,比起报仇,有更重要的事。
他握住白涯的手,贴在自己小腹。
“我想要为魅兽一族做些事情。”
“至于他们,我已经不想再去想任何了。我不想再和他们纠缠了。”
匪心语气疲惫,眼睛却亮如辰火,将白涯也一同点燃。
白涯笑着,将他重新揉进自己怀里,道:“你长大了。”
“好,那我们说好了,过往一切皆一笔勾销,不再去想。”
疲倦一层层漫上身体,匪心点头嗯了一声,在白涯的怀中安详睡去。
白涯保持着姿势,望着墙角一块,面上冰冷如霜。
半晌,他慢慢将匪心挪到床上,又清理干净,将发丝都一根根揉顺了,才将被子盖好,掖到下巴。
他从昏暗的房子走出,冷白的月光照在他身上,渡上一层冰冷的寒气。
白涯抽出长剑,一笑,
“好久不见了,老朋友。”
长吟在他手中发出一声震啸,散发出无边无际的杀气。
白涯捏了个决,匪心的卷轴出现他手中。
他打开看了一眼,又收进衣袖。
“差点忘了。”为匪心安睡的静室罩上一层隔音结界,白涯转过身正对黑色佛像。
“轰”一声响,一阵无色的飓风轰然席卷,将那佛像与净瓶一同刮起,搅成碎片,黑色的水滴下雨一般哗啦啦地飘。白涯单手抓握,立于飓风中心,又双手合掌,祈愿牌、香火、甚至庙宇,全部消失在飓风中。徒留一间静室。
确认全部摧毁得干干净净后,他身形一转,消失在原地。
河水缓慢流淌,临城仍是临城,其中景色却不同以往。
放眼望去,周边寸草不生,分明是灵力丰韵的地界,却浮着一层死气。
蛇兵还在。
他们围绕着城墙,呈现一种搜寻的姿势,像一个巨大的阵法。
忽然,城中闪起一阵白光。
眼前景色让白涯微微一愣。
圆形的巨大阵法布在悬崖边上,其中摆满了符咒、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