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后,他一把掀开空调被,将毫不知情的林北叫起来:“林北,你妹妹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你还有心情睡觉。”
“嗯?”林北睁着迷蒙的双眼,挂在眼睫毛上的液体差点流进眼睛里,他用手背擦了一下,嗓音微哑,“什么东西。”
“那是我的精液。”
林北很快察觉到嘴唇的异样,他再次抬起胳膊擦拭:“东方昼,你又趁我睡觉的时候……”
东方昼打断他,语气不似以往温和:“你不能直呼我的名字,你这个卑贱的性奴。”
“啊?”林北坐起身来,快速转动脑筋。刚刚依稀听见东方昼提到妹妹、重症监护室,而东方昼现在穿着正装,打着领带,俨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态。难道这是一出哥哥为了妹妹的医药费将自己卖身给霸道总裁的戏码?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东方总?”
“你应该叫我主人。”东方昼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性奴,“你妹妹那边我已经结清了医药费,还请了护工日夜照顾,一日三餐我也安排好了。当然,以后你妹妹在医院全部花销,也由我买单。”
“谢谢……主人……”主人一词林北说得很小声,因为实在太过羞耻。
“我不需要口头上的道谢。”东方昼好意提醒,“你现在应该尽你作为性奴的义务。”
林北刚被吵醒,神情还有点懵,但为了配合东方昼,他还是在床上将自己脱干净,而后自己抱着腿,双腿摆出字母“”的样子,顺从地不像话。
“你难不成还要我给你扩张?”东方昼在一旁颐指气使。
林北只好放下腿,转了个身去拿润滑油。
为了更好地欣赏,东方昼走到床尾,双手环胸,目不转睛地盯着林北臀缝里的蜜穴。
手指撑开后穴,在甬道里四处按压,东方昼的眼神太粘腻,林北不知道把视线放在何处,只好闭上眼,尽心尽力地做着扩张。
但失去视觉之后,其他感知便得到了显着提升,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手指的指节。
林北耐心地开拓着,感觉比以往东方昼动手还要刺激,不一会儿,后穴便产出肠液,扩张愈发顺利。
东方昼的阴茎将西装裤顶起一个不小的帐篷,看着两根小麦色手指在菊穴不住搅动,他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但他并没有猴急地扑上去。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林北彻底扩张好,他再提枪上床,把性奴干得浪叫。
等三根手指都变得湿滑光亮,东方昼咳一声,下达指令:“够了,自己爬过来。”
林北睁开眼,眼前灰蓝一片。窗帘被拉开一半,朝阳的光温暖和煦。他把手指抽出,手脚并用往床尾爬,像一只壁虎。
不多时,视野恢复明亮,他瞧着东方昼下身的帐篷,喉结滚动,悄悄咽了口唾液。
东方昼听见吞咽的声音,揶揄:“等不及了?”
林北:“……是的,主人。”
“那还不快动手,难道要我来教你怎么做吗?”
“不用。”林北用干净的左手解开价格不菲的皮带、纽扣,而后将脸颊还残留着白浊的脸凑上去,洁白牙齿咬住拉链向下滑。
男性气息和沐浴露的清香扑面而来,林北深吸了一口气,探出舌尖,在顶起的内裤上舔舐。
灰色内裤很快被舔湿了一大片,听到东方昼的喘气声,林北牙齿咬住内裤裤腰往下拽,肉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弹在他脸颊上。
他用脸颊的肉蹭了蹭,肉棒瞬间变得坚硬如铁,烫如火炉。
他开始舔光滑的龟头,再向下舔蜿蜒的青筋,然后把鼓囊囊的睾丸整个含进嘴里。他吸了几下,舌头也没闲着,在嘴里勾舔挑逗。
东方昼伸出手按住他的后脑,另一只手摸上林北的耳垂,细细揉捻。
林北吐出睾丸,将湿答答的肉棒含进嘴里,刚开始他并不打算做深喉,只把肉棒不住吞吐,肉乎乎的舌头在龟头灵活滑动。
直到东方昼把他的脑袋往自己鸡巴上按,他才老老实实地将肉棒吞到喉咙口。
东方昼体毛重,阴毛也繁盛,黑乎乎的一片,摩擦着他的脸和嘴唇。
他忍着生理性的恶心,二十一厘米的性器被他完全吞没。
东方昼适时给出鼓励:“做得不错,你的舌头非常灵活。”
受到鼓舞的林北愈发卖力,缩着腮接连做了好几次深喉。
东方昼还惦记着正餐,他摸一把林北的头顶,说:“好了,自己掰着腿,我要插你的骚屁眼。”
林北吐出湿滑的大泥鳅,不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边咳嗽边往后躺。他用手抱着腿,将泥泞不堪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
东方昼扶着大家伙长驱直入,林北急急地叫了一声,手臂上鼓起青筋。
他两只手撑着林北的腿,泰迪一样急速摆起腰来。林北不住吟哦,没几分钟就射出白浊。
“你这也射得太快了,这么经不起刺激吗。”
东方昼停下动作,单手解下领带,将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