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高、硬度堪比钻石的鸡巴在烂红的肉穴快速地进出着,将肿起的臀肉拍出暧昧的声响。
林北额头的汗越来越多:“啊……哈嗯……老师,我……嗯啊……我实在想不……出来……”
东方昼:“林北,这道题我也讲过的哦。”
“对……嗯……对不起……”林北垂头丧气,像风雨摧残下的花骨朵。
东方昼腾出一只手用粉笔画出试卷上的图形,随后在图形上画出一条虚线:“你看这条辅助线,能看明白吗?”
“我看懂了……啊……”林北研究了几秒,欣喜道,“我知道……嗯……哈……该怎么做了……啊……老师……可不可以慢一点……我快要、拿不住粉笔了……”
东方昼放下粉笔,右手复又扶上林北的劲腰:“林北,学习时要两耳不闻窗外事,这点干扰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
林北心里流着泪,可惜东方昼看不见。
一只脚不好稳住身体,林北索性丢掉粉笔,两手一起撑着黑板。
“嗯……啊……”在东方昼疾风骤雨般的攻势下,林北的身体忽然摇晃一下。
东方昼关心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有点腿软……”
“那我抱着你吧。”东方昼把自己拔出来,左手放下林北的腿。
林北转了个身,手臂圈上男人的脖颈。东方昼屈身搂起林北的一双长腿。
双脚离地,林北安全感缺失,只能紧紧搂着东方昼。
“老师,你力气好大。”他不由感叹。
“所以才把你的屁股打得那么红。”
东方昼的鸡巴跟长了眼睛似的,无需辅助,轻车熟路地钻进了水光淋漓的肉洞。
“嗯……啊……”
林北叫得嗓子干,索性将东方昼披散的头发叼进嘴里,被肉棒蹭到敏感点时发出像幼犬一般的呜咽声。
东方昼抱着林北稳稳走下讲台,他边走边操,直到头发湿了好大一片,他才射进鸡巴的巢穴里。
林北再次站在地上,腿还有些软,但屁股肿着,没法坐下。他闷声闷气地抱怨:“你打得太用力了,周一下午我还有体育课要上呢。”
“我带了药,一会儿给你抹。”东方昼把手伸进林北后穴抠挖,他经验充足,几秒钟就导出了他射进去的东西。
“你还真是处心积虑啊。”林北说。东方昼在床上一向暴力,没办法,alpha天性如此,林北理解。毕竟他也很享受被东方昼惩罚,他觉得平时乖巧的东方昼偶尔霸道起来还挺带感的。
“辛苦老婆了。”东方昼的手掌轻轻抚过红肿的臀部。
“好了,先去洗澡了,我有点累了。”林北的手臂撑着东方昼的胸膛。
东方昼将林北拦腰抱起:“那我带你去。”
推开教室的后门,一个拥有浴室和柔软床铺的正常房间出现在两人眼前。
东方昼抱着林北走进浴室,洗头、搓澡、抹沐浴露等等全由东方昼一手操办,林北像他买的等身娃娃,乖顺地接受着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把擦干水分的老婆抱上床后,东方昼取来药膏给林北擦上了药,他的动作轻得不能再轻,但林北知道下次出手他依旧不会手下留情。
“老婆你先睡,不用等我。”东方昼给林北掖好薄被。
“嗯……”林北早就困得睁不开眼了。
东方昼回到浴室洗澡洗头,他的头发比较长,吹起来比较费时间,等他收拾好一切回到床边,林北已经睡得很熟了。
他掀开被子爬上床,将光溜溜的老婆搂进怀里,一枕黑甜。
“嗯……地震了?”林北睡眼惺忪,心中疑惑。为什么床垫和自己都在晃啊?
“没有地震。”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林北眨了眨眼睛,意识回笼,他在微弱的灯光中看见了东方昼散着头发的身影。
原来不是地震,是东方昼正捞着他的大腿做得酣畅淋漓。
“嗯……啊……大早上发什么情……”敏感点被肉棒擦过,林北抱怨一句,而后开始频繁地收紧括约肌,他想快点把东方昼夹出来。
“老婆,你好紧……唔……”东方昼粗重地喘息着,没一会儿便射了出来。
“几点了?”平缓了一下呼吸,林北问。厚重的窗帘隔绝了所有的光线,东方昼在床头灯的微光里看着他。
“七点多吧。”他道。
“东方昼!”林北听后气得捶了下床垫,“你毁了我的周末,我要睡懒觉的,你个混蛋。”
东方昼扯了几张纸给林北擦拭双腿间的湿润,听林北吼他,他还有点委屈:“可是你什么都不穿,又紧紧地贴着我,我很难不硬啊。”
“我昨晚那是没力气穿,明明你有力气,你怎么不给我穿?”林北诘问。
东方昼摸了一把林北的大腿:“你不穿更好看。”
“我去你的。”林北抬腿蹬他一脚,正好踹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