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遍用舌尖在穴道里打转舔舐,痴恋着舌头与肉壁厮磨间的热烫,牙齿几乎深深地陷进阴唇里,湿软的舌头粗狂地在紧窄穴道里搅起惊天巨浪,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他的唇畔是一片濡湿的痕迹,喉结不停滚动,吞咽着淫荡的骚汁。
姜南雨能清晰地听见他吞咽的水声,控制不住地夹起腿,整个人都泛着诱人的粉色。
他像是想要逃避这过于浪荡的现实,却被男人紧紧掐着腿根,偏头咬了一口他腿根的嫩肉。
“别乱动。”连霄的嗓子哑得吓人,“我没有第二张嘴来咬你。”
“唔、哼呜~”姜南雨控制不住地呻吟。
舌头灵活却并不长,肉口被他舔得有多舒服、里面咬惯了粗长肉棒的穴心就有多骚痒,姜南雨眼眸中起了一片雾气,洇湿了箍在眼睛位置的衣物。
衣物严严实实地遮挡着视线,他完全看不见眼前的男人。
只有熟悉的温度在欺骗他,混淆了感知,让他本就不甚清醒的思绪更加凌乱。
姜南雨的呼吸变得很急促,长腿搭在连霄的脖子上,忍不住夹着他的头拧起了腰,一次次地弓起身体,像是想要把肉逼往男人的嘴里送,穴里发了大水一样向外喷溅。
连霄舔得很凶,高挺的鼻梁压在鼓胀的肉蒂上蹭,红艳艳的穴肉被淫水泡地湿乎乎的,肉缝被舔开了一道小眼,一张一合地吐出温热的骚水,连霄又张着嘴包住那道肉缝,舌尖挑开穴眼狠狠一吸,姜南雨就尖叫着蹬着腿,一边哭一边抽搐着身体高潮了。
他高潮中的身体美得令人窒息,整个人被酒精与快感冲击到痉挛,连霄小心揭开他脸上的衣服时,就发现他已经晕厥了过去,眼尾与粉腮红成了一片,眼睫湿得一绺一绺,黏在下眼睑上,很可怜的一团,小口微张着,半遮半掩着里面柔软嫣红的唇。
连霄无声看了他好一会儿,低头又去亲他的唇,小心翼翼地卷出他的舌尖含在唇瓣中轻抿。
姜南雨迷迷糊糊间咕哝了一句什么,他没有听清。
他身下硬得发痛,可姜南雨醉得太厉害了,他舍不得太折腾他,怕他明早起来会不舒服,最后只是抱着他一边亲一边插在他腿心慢慢地顶、慢慢地蹭。
这样温吞的抽插过于和缓,不知道磨了多久,连霄才射在姜南雨腿心,粗硕的性具不甘心地抖了抖,几乎没软下来多少。
连霄抱着他去洗漱,醉梦中的姜南雨乖软软地倚在他肩上,嘴唇贴着锁骨呼吸。
他用毛巾沾了热水,把人仔细擦拭了一遍,就抱回了床上。
床上有点冷,连霄再冲好澡回来的时候,姜南雨已经缩成了一小团,只有他身下那一片捂出了些许温度,旁边都是冰凉凉的。
连霄一进被窝,姜南雨就像是闻着了味儿似的,小幅度地向他那儿蹭,一路又蹭进了他的怀中,小动物似的哼吟了两声。
他终于暖和了,连霄抱着他,看着自己身下又被蹭硬了的性器,一个头两个大。
最后还是偷偷把他的小内裤扒了下来,握着鸡巴一点一点地向里入。
紧窄的花穴又烫又软,湿液泛滥,连霄被咬得闷声抽气,怕扰醒他,只浅浅进了小半根,勉强咂着味儿,就抱着他打算睡了。
可娇嫩的逼肉已经被舔得又热又胀,只含了小半根粗硬的鸡巴也并不舒服,姜南雨皱着眉,哭腔绵软地又骂了男人一遍。
这次连霄听清楚了。
——他骂的是“骗子”。
翌日,姜南雨睁开眼时,一个人团在大床中央,眼皮呆呆地耷着,完全没有清醒的模样。
醉酒后的身体没有一点力气,好在安颂带他去的酒吧挺正经,没卖什么假酒,头倒不是很痛。
或者……是霄霄昨晚给他煮的解酒汤很管用吗?
姜南雨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大抱枕上,绞尽脑汁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可只断断续续地划过了几个片段,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什么时候醉倒的?他们怎么回来的?还有他的睡衣、嗯……
……真神奇啊。
这还是他第一次喝的这么烂醉,竟然真的会断片啊。
姜南雨脑袋闷在大抱枕里,呜咽着滚来滚去,半晌才终于蔫答答地爬了起来去洗漱。
家里安静地可怕,像是空无一人,姜南雨扶着楼梯下楼,眉心刚蹙起,就在客厅地毯上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嗨南雨哥!早呀!”安颂活力满满地给他打招呼,“一晚不见甚是想念,你酒醒了吗?”
姜南雨拖着身体把自己扔到沙发上,看见沙发上熟悉的毯子,脑海里好像浮现上了几个昨晚的片段,又模模糊糊的,唔……
安颂看他这副宿醉后的颓然,自来熟地拍了拍他的肩:“嘿嘿嘿没事的,以后多出去玩玩就好啦!”
姜南雨闷声道:“连霄呢?”
“他回车队训练啦!”安颂大大咧咧道,“我就是他给你安排的新导游!南雨哥,我保证专业,陪吃陪喝陪玩陪得你舒舒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