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南雨身边,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到怀里。
姜南雨的头根本抬不起来,摇摇晃晃地又从安颂肩上倒在了连霄肩上,男人肩臂坚实有力,硌地姜南雨额角一疼,委委屈屈地哼了一声。
“疼……”他撇着嘴角,呜咽,“谁……疼、呜……”
然后又自言自语地回答:“哦,嗯……霄霄……是……”
说话颠三倒四,显然醉得不清。
连霄轻声哄他:“南南,我们回家,好不好?”
姜南雨脑袋懵懵的,却很听话,撑着桌子想站起来,可惜他浑身上下跟面团似的,手搭在桌子上也是软成一团,半分力气都使不上。
连霄冷眼剜了安颂一眼:“你等着。”
安颂顿时皱巴了小脸,呜呜呜。
姜南雨喝醉了很乖,连霄把他抱上车,他就安静地靠着放下的椅背,歪着头闭着眼睛,脸颊绯红,鼻翼翕动,不吵不闹睡了一路。
把车停到车库里,连霄又背他出来,姜南雨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一点眼缝,脑袋搭在他的肩上,热乎乎的脸颊贴着他的脖子,伸出手指往一边指,声音又黏又软:“那是……什么……”
连霄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是自己另半边车库的卷帘门,轻笑了下:“还记着要看呢。”
“嗯!”姜南雨跟着他重复,“要~要看!”
连霄勾着他的膝弯轻挠了下,道:“等比完赛……就给你看,好不好?”
“哼。”姜南雨不高兴地蹬了蹬脚,嘴唇贴在他的肩上,很干燥,磨着痒痒的。
他小声咕哝:“我知道、那是什么……”
“那你说,是什么?”连霄稳稳地背着他从车库上楼梯,哄着他说话。
“不……告诉你。”姜南雨眼睛睁不开了,侧脸趴在男人宽阔的肩背上,压出一弯柔软的弧度。
半晌,又像是在学他,孩子气道:“比完赛……再、告诉你。”
回到家,连霄把姜南雨抱到沙发上,解开他的外衣脱下,让他躺得更舒服一些,而后给他盖了一层薄毯,便去煮解酒汤了。
黑褐色的汤汁里浸着浓浓的生姜味儿,又苦又辣,姜南雨抿了一小口就皱了脸,闷在毯子里拱来拱去,连霄一手端着碗,一手抱着他,折腾出了一身汗,也没喂进去两口。
“姜南雨!”连霄被他拱出了一身火气,皱着眉道,“你再闹——!”
姜南雨很久没被人这么严肃地叫过全名,心里有点发虚,半趴在连霄怀里,手指扒着毯子边缘探出一双水朦朦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连霄喉结微动,声音忽然就哑了。
“你再闹。”他轻声道,“我就要亲你了。”
姜南雨直勾勾地盯着他,不说话。
连霄一颗心脏都像是被钢索悬在半空中,颤着、晃着,落不到实处。
空气寂静了好久,姜南雨终于开口了,大半张脸都蒙在毯子里,声音闷闷的。
“连、霄霄——混蛋!”他半耷着眼帘咕哝,“我、是你……是你……嫂子……”
连霄蓝灰色的眸子定定看了他半晌,仰头含进一口滋味难言的解酒汤,扯下姜南雨脸上的毯子,俯身就吻了下去。
“唔!——咳、唔……”
姜南雨被迫咳呛着吞咽下苦涩的汤汁,眼角都猝出了泪,委屈地攥着小拳头锤他,挣扎着推他的肩膀。
太难喝了!!!呜呜,真的太难喝了,呜……连霄、大混蛋……
连霄的心却瞬间沉了下去,看着他从未有过的反抗,心口像是被挖了一个洞,解酒汤的酸甜苦辣直直地灌进了肺腑,带起一片火烧般的痛。
“嫂子?”连霄浑身肌肉绷得像铁块,死死地把他按在沙发上,哑声在他耳畔道。
“我亲的就是嫂子。”
他伸手卷起姜南雨的衣摆,向上掀起、却又并不脱掉,蒙到了他的脸上,遮住了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也勒住了他的双臂。
视野被遮住,手臂被困在头顶,姜南雨不安地挣动起来,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胸乳浮上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樱红的奶尖翘翘的。
连霄俯身亲吻他的唇,大手从他的腰肢向下抚摸,带起一路电光火石般的战栗。
姜南雨细细地吸气,咬着连霄的舌尖不让他侵入自己的口腔,话音含糊,有点儿委屈地重复那几句:“连霄……你混蛋……”
舌尖被咬得生疼,几乎要破皮,可连霄竟然笑了,愣是在淡淡的血腥味里大力探入他的口腔,卷起小舌头吸吮,解酒汤太苦了,现下甚至连津液都泛着一股子甘甜。
他的大手一路向下钻进姜南雨薄薄的内裤中,食指中指不断拨弄着阴唇,拇指按着阴蒂揉进柔软的肉缝里,又带出了一滩黏腻的湿水鼓胀出来。
姜南雨在一片黑暗中,听觉过分灵敏,几乎能听见淫水拉扯出长长的黏丝、又断开的声音,他的耳根通红,拧着身子呜咽:“不要……哼、连霄……啊——!”
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