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滑过喉结,蹭过颈侧那枚紫红色的吻痕,又落至锁骨,若有似无地撩过被啃咬肿大的奶尖。
连誉一寸一寸抚摸过姜南雨沾满了欢爱痕迹的身体,眸色深沉。
他知道自己无法再像当初一样平淡无波,而彻底陷落进名为“嫉妒”的漩涡。
男人的指腹好似带着电流,一路在身体里炸开酥麻惊栗,姜南雨小腹一颤一颤地发抖,可怜又可爱,断断续续道:“别摸,呜……夹、夹不住了……”
连誉并不做理会,手指流连到他的腹下,情欲撩拨下的阴茎早已翘立,贴着他的手指一颤一颤,丰润的腿根紧紧交缠,再往下抚摸到热肿肿的阴蒂,指腹却在穴口蓦然触到一大片黏湿。
“好骚。”连誉咬了下他的唇瓣,手指拨弹着肥厚的阴唇,夹搓碾揉,玩得姜南雨腿根颤颤,小腹发酸,穴内的湿意愈发浓重。
他嗤笑:“这么湿?”
姜南雨闭着眼睛,睫毛狂颤,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不是……不是我的,嗯……”
“那是谁的?”连誉漫不经心地用拇指按揉阴蒂,碾进热烫的软肉里,又掐着弹起,看姜南雨捺不住地拱腰呻吟。
黑暗中看不清他穴口黏浊的湿液,连誉放出自己高昂硬挺的性具,握着肿胀的柱身,从上往下碾磨整个外阴,硕大的龟头轻拍在穴口,在腿根溅起细微的水声,如同窗外拉丝的雨声,勾勾缠缠,连绵不断。
“坏蛋……”姜南雨委屈地要命,喉间喘息,激情的泪水顺着眼尾滚了下去,“明明是你、she……弄进来的,哼——嗯!!”
凶戾肉龙猛得冲进湿软穴口,姜南雨紧紧绷起脊背,快感从尾椎一路窜遍全身,他蒙蒙抬起泪眼,深夜室内昏暗一片,身上的男人看不清面容,却好像瞬间凝肃了下来。
充血红肿的穴肉早被操得湿润肥软,像是一枚高热紧窄的鸡巴套子,裹着男人硬烫似铁的性具裹吸。
连誉按着姜南雨柔软的腹部,操得又深又重,粗狂地挺着胯部往水汪汪的软穴里砸,深深地嵌在里面摆动腰身,肆虐搅弄宫口。
小小的子宫里含满了连霄射进去的精液,在浴室里时,男人咬着姜南雨的耳朵让他含紧了、含深一点。
而现在,沾着弟弟精液操进老婆嫩宫的连誉脸色阴沉得不像话。
他压着眉眼,满目都是姜南雨柔软美好的胴体,弓下腰,掐着他的腰身一遍一遍地往里狠捣。
姜南雨被他操得淫叫,阴茎夹在两人小腹间被磨得通红,肉蒂陷进耻毛间又痒又爽,他狂颤着小腹喷得一塌糊涂。
圆硕龟头下的浅沟撑开娇小的宫口,勾着嫩肉撕扯,淫水混着丝丝缕缕的精絮,在粗红性器一记一记的顶操中溅开来,激烈的快感伴着疼痛,几乎要把姜南雨冲晕。
连誉感受着柔嫩胞宫里的湿软与淫媚,满腔的妒火无处消散。
他很少质疑自己做过的决定,现在却为当初对于感情的不屑一顾而可笑。
连誉觉得自己要疯。
他撤出性器,痴缠的媚肉死死绞在上面,几乎被扯出淫穴,又卷了回去。男人弯腰从自己扔到床下的西裤口袋里翻出一包烟,火机蹿起橘红火苗间,他深邃的眉眼忽明忽暗。
姜南雨蜷缩在床上狼狈喘息,浑身被情欲热汗泡得发粉,柔韧的腰肢侧看只有薄薄一片,交叠的腿心间,被操肿的阴唇又痛又烫,让他几乎合不拢腿。
连誉垂眸咬着滤嘴,妄图在尼古丁的作用下冷静下来,握着姜南雨的腰身把他翻过去,跪在他两腿之间,挺身又将那畜生玩意儿操了进去。
“呜……咳、咳……连誉……”姜南雨眼尾被呛得通红,双手被连誉一掌扣到背后,跪在床上仿佛发情的母兽一般被男人贯入。
烟雾袅袅间,连誉伸手抽打在了姜南雨后臀,白润的臀肉荡出肉浪,姜南雨浑身一颤,仰头几乎缺氧般哆哆嗦嗦地喘气。
连誉眯起狭长的眼睛,带着细茧的手指准确在一片腻滑中找寻到骚媚肉蒂,狠狠掐住向外揪弹。
姜南雨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短促地哑声吟叫,后脊线条骤然绷紧,在连誉几近打桩一般的横冲猛撞中,穴道一阵狂颤痉挛,“噗噗”恍若失禁一般,清澈的骚水中夹杂着浑浊的浓白,向外几乎射到连誉的小腹上,喷得稀里哗啦。
“嗯……哼……”姜南雨喘息声细弱得像猫,如果不是连誉扯着他的手腕,可能下一秒就要瘫倒在床上。
他的鼻尖是男人身上浓烈的烟气,连誉其实很少在他面前抽烟,偶尔几次接吻时尝到他口中烟草的味道,还会有一些神奇的迷恋。
连誉看他几乎脱力地在细颤,神色依然冷淡,握着自己撤出来的贲张性器,按在他丰润的屁股上划弄,沾上淫靡的液体,又伸手去揉他的肉穴。
姜南雨只觉得自己要死在连誉的手上,短短一支烟的时间,他就不知道被玩喷了多少次,一边哭喘一边被烟气熏得咳呛,满脸通红,狼狈可怜。
坠在穴口的阴蒂又红又肿,被手指拧玩地根本缩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