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倾斜度整个人向下一滑,整个人毫无防范地贴在了连霄后背上。
两个人的头盔又磕在了一起。
咖啡店大开的门内顿时传来一阵奇奇怪怪的哄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头盔里太闷了,姜南雨有些晕乎乎的,手足无措,又讷讷地说“对不起”。
连霄却稳稳地握住了他的手。
“别怕。”他笑,拉着他的手穿过自己的腰侧,前方的油箱上是他刚安装的握把,带着姜南雨的手握了上去。
“我不会骑很快的,好不好?”
由于前握与后座的距离,姜南雨不得不整个人贴在连霄的后背上,夏夜微躁,他的背后好像都浸出了细汗,紧张地捏着前握,很低地应了一声“嗯”。
咖啡店里的一群店员还在絮语。
“哎,我们应该叫什么啊?”
“姜姜算我们哥,他老公我们当然要叫——嫂子呀!”
“骑摩托车的嫂子?”
“天呐!别太酷!!”
于是当连霄确认姜南雨坐好,正准备发动车子时,听见了咖啡店里传来的齐齐一声:
“嫂子——”
店员们你推我搡,嘻嘻哈哈。
“谢谢嫂子今天的冰淇淋!”
“特别甜~”
“我们姜姜也特别甜!”
姜南雨被他们打趣地不好意思,捏着前握的手心热汗涔涔。
连霄却爽朗一笑,向他们挥了挥手:“明天再请你们!”
“好耶!”
“嫂子姜哥百年好合!”
姜南雨是有些怕摩托车的,在大马路上时,他比怕轿车还要怕摩托车。
实在是摩托车嗡嗡的噪响很大,整个人又暴露在外,身边全是风声呼啸,看着就无依无靠,没有安全感。
可身前男人的肩膀很宽阔,后背、臂膀、腰身,所入目的一切都强劲有力,他不安跳动的心脏渐渐平息,却又被另一种悸动所侵袭。
等红灯的时候,连霄就会松开把手,覆在他握着前把的手上,问他:怕吗?”
姜南雨被他手心滚烫的热意所熨染,掩在头盔里弯着眼睛笑。
“不怕。”
连霄带着姜南雨去了城郊的一座小山,不算高,五六百米,常有人健身爬山赏景,开了好几条道,也有蜿蜒曲折的s形盘山路,坡度并不很陡峭,摩托车攀爬在上面都是稳稳当当。
只是连霄这个宝座到底没有带过人,帅归帅酷归酷,却没怎么改装过,背靠后箱一个都没有。
姜南雨身后空空荡荡,也是第一次坐摩托车,向上爬坡时紧张得要命,双腿夹着后座,摩托车在他腿间轰轰地震,他就愈发紧紧地抓着前把,臂弯直勒着连霄的腰。
终于停下车翻身下去时,他腿根夹得发酸,差点没腿一软栽下去。
连霄一把捞住了他的腰,显得有几分懊恼。
“抱歉。”
他抱起姜南雨斜坐在座驾上,帮他揭下头盔。
“这个机型好像不太合适,南南,你等我下次换个舒服点的。”
头盔下姜南雨的眼睛却亮亮的,兴奋地甩了甩汗湿的脑袋,像是小狗撒欢一样摇头晃脑:“好好玩!我好喜欢!”
连霄也没想到他胆子倒是挺大,不由失笑,揉了揉他的脑袋。
这处是个规划挺成熟的小景点,山腰有不少馆子店铺,姜南雨小时候还来这里爬过几次山,长大了都不知道已经发展得这么完善了。
两人稍微用了点晚餐,就继续向山顶行驶。
很快到了山顶,连霄把车停在一处平地,头盔挂在一边,让姜南雨等他一会儿。
夜幕已然完全低垂,姜南雨坐在摩托车上晃着小腿,眺望山下的灯光闪烁,吹着山风,自在地眯了眯眼。
忽的,一点凉意贴上了他的颊侧,姜南雨吓得一个激灵,转眼就对上了连霄明亮的星眸。
连霄笑着把手中的塑料杯递给他,里面是漂着白沫的鲜啤。
两人一个坐在驾位上,一个斜倚在车上,静静地看着远处的喧嚣浮华。
姜南雨抿了一口啤酒,百香果甜味儿的,舒服地呼出一口气:“好久没有来过了。”
连霄侧眸看他:“以前经常来?”
“嗯。”姜南雨笑道,“初中的时候和几个同学大概每周五晚上都会来夜爬,年纪小可疯了,大路不走,全爬野路,那个时候路也没现在修得规整,一路爬石头踩泥巴。”
他曲起一条腿,松松地挽起裤脚想指给连霄看:“喏,那时候磕的疤。”
他一手拿着啤酒,一手撩着裤子,悬着小腿不想踩在摩托车上怕弄脏,身形颇有些摇摇晃晃,连霄靠近了些,任他把手肘抵在自己肩上,低头看他的小腿。
光滑纤细的小腿上隐约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圆疤,夜色昏暗中几乎看不清楚,反倒是莹润的皮肉更夺人目光。
他呼吸顿了下,又自然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