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鼓胀骚痒,可他却又被死死地箍着无法动弹,难堪地轻摆着胯部妄图在连霄身上磨蹭。
连霄却在极度兴奋之下并未感受到什么过于黏湿的异常,狠狠地亲了姜南雨嘴唇一口,就低下了头去,一路又舔又咬地钻到他下腹,想要含入他的性器。
可却在下一秒,整个人顿住了。
色泽尺寸健康的性器、可爱娇小的阴囊、皱缩紧窄的后穴。
可是中间的是什么。
濡湿软嫩,黏上了一滩热乎乎的水液,肥软泛着靡香的……一汪阴穴。
姜南雨是个双性人。
虽然少见,但在现下社会倒也没什么太过于奇怪的,婚检报告中写得清楚明白,是连誉也知晓的事情。
可是连誉知晓和连霄有什么关系。
脑子里此刻本就只被狼性兽欲充斥的连霄,一瞬间快疯了。
“南南……南南……!”他叫唤着,高挺的鼻梁几乎整个顶上逼穴,深深闻嗅了一口淫水的腥甜,而后在姜南雨还来不及反应之时,张口含进了两片阴唇。
姜南雨小腹狠狠一弹,想要唤他的名字,又怕刺激了他,呜呜咽咽地却不好意思真的喊出“老公”,难堪地咬着自己指节,眼前一片激情昏花。
而连霄像是被引诱了一般,埋首在湿淋淋的水穴里用舌面重重舔舐、咬着阴唇嘬吮,把粉白的肉逼逐渐舔得艳红瑰丽。
他像是个贪吃的孩子,仔仔细细地舔遍每一丝褶皱缝隙,用舌尖拈弄勾挑,唾液和黏腻的淫水混在一起,前端挺翘的阴蒂顶在鼻尖,被若有似无的触碰勾得骚痒硬涨。
姜南雨不知什么时候两眼泛泪,腿弯搭在连霄的肩头,被连霄掐住了小腿,手指揉着他的小腿肚,揉得发红发软。
连霄又去含咬他的阴蒂,可他哪懂得那么多的技巧,只好就像是与姜南雨接吻时、亲吻他柔软的唇珠一般,卖力地用唇舌抚弄,吻得啧啧作响。
“痒……好痒……”姜南雨小声抽泣,断断续续地哭,“你、咬一咬——呜啊!”
连霄衔住那颗从包皮中颤悠悠探头的艳红珠蕊,无师自通般地咬在齿间向外拉扯,敏感的嫩肉被扯成一条,又狠狠弹回蚌穴顶端,颜色艳得像是血红宝石,姜南雨瞬时仰头无声哭喊,小腹狂颤着泄出了一滩潮液。
恼人的舌头这个时候还不曾离开,撩起滴滴啦啦向下流淌的水液又向上舔舐,把黏腻的汁水糊在淫艳的穴肉上,来来回回舔得晶莹媚人。
连霄终于恋恋不舍地放过了外阴,卷着舌头就往胀开一点点细缝吐露汁水的逼穴里钻。
舌头柔韧又黏软,轻而易举地陷进了颤抖的细缝,在姜南雨还未曾从高潮席卷中回过神来时,就勾起舌尖顶磨着穴壁来回抽插,深深捅到能舔进的最深处,连牙齿都压在了滚烫的逼肉上,轻咬着肉蒂把娇嫩的肉穴舔得酸麻胀痒,吃不够般地绞着舌头痉挛。
连霄仿佛已经不会说话了,神思混乱,只会喉间嘶吼。
舌头太短了,根本舔不到深处,意识到这一点后,他恋恋不舍地抽了出来,卷起湿淋淋的舌头舔了舔唇瓣,把骚水尽数咽下,在姜南雨一口气还没喘匀时,又张口含住了他最初的目标。
他的攻势太过于密集了,姜南雨整个人颤得一塌糊涂,清纯无辜的眼眸中都含着湿湿媚意,被欺负惨了。
从未被如此包裹住的阴茎在高热黏湿的口腔壁里敏感的要命,甚至刚刚还在他阴穴里舔弄的舌头此时正顶着翕张的马眼戳弄,舌尖卷着龟头下的浅沟一遍一遍描画,又含进深处用喉咙夹缩。
姜南雨感觉自己要被潮水淹没了,耳畔嗡嗡鸣响,几乎有一种溺毙的窒息感,手脚像是陷入了绵软的蜜糖漩涡,无法挣扎。
可是下一秒,软烂成一团的身体里忽然慢慢顶进了一根修长有力的手指。
姜南雨一个激灵惊醒,喉间细细喘息。
逼穴刚刚都被男人舔麻了,又烫又肿,一根手指在里面旋转开拓地无比顺畅,又慢慢地顶进了第二根。
湿透了的甬道乖顺地缠绕着入侵者,像是在弥补刚才舌头无法舔深的遗憾,贪婪成性地吞着手指向里绞。
连霄感受到了那股子吸力,整个人的眼睛更红了,动作几乎有些粗鲁地给姜南雨深喉,绞着口腔又吸又舔,姜南雨哪受得住他这样,连叫声都喑哑在喉腔里,腿根抽搐着,像是连灵魂也一道被吸走了,尽数射入了他的口腔。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满脸春色的姜南雨,喉结轻动,把精液吞了下去。
然后迫不及待地覆在了他的身上,刚刚还灵活的舌头现在却仿佛僵住了,艰难地、又迟疑地,叫了他一声:“南……南?”
蓦地一下,姜南雨鼻尖酸得要命。
为什么会这样……
他到底怎么了?
姜南雨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想要去了解一个人的欲望。
“是我,是我。”他抬头,软着手地捧住连霄的脸,耐心地、温柔地回应他每一声生涩又不确定的呼唤。